“说!是你要我!”
他揪住了她的头发,眼睛有些充血,背脊僵硬。
夏花看着他,微微的笑着,一双美眸勾魂摄魄,眼神迷离而又诱惑,气息如兰:“宸溪,是你在逼我!媲”
“你!丫”
男人暴怒,死死的压住了她的肩膀,全身开始颤抖起来:“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肯说一句哄我开心的话呢?!为什么?!”
“噗……。”
夏花只感觉喉咙这里一股腥甜而至,忍不住抬起肩膀,呕吐起来。
吐的却是……血!猩红的血!陆宸溪的面容瞬间闪过慌乱,抬高了她的脸,
“花儿,你怎么了?!怎么会吐血?你很难过吗?你到底怎么了?”
夏花虚弱的笑了笑:“宸溪,你弄疼我了!好疼……。”
男人惊怔松手,夏花有些虚弱的躺在床上,整个身体惨白一片,映着嘴边的那抹刺红,格外的触目惊心!
“花儿……。”
他捧高了她的脸,面上的表情格外的哀伤,那一刻,他的面容迷蒙到让夏花有些看不清。
“我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才能让你爱我?花儿,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低下头,眼眸孤寂而又哀伤,就像某种脆弱的感情,遥远而又陌生。
“咳咳……。”
夏花低咳着,面色更加惨白了,挣扎着想坐起身,陆宸溪见状,急忙让开身。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陆宸溪皱眉,谁会这么大胆子敢在这个时侯敲门?
“怎么了?”
“阁下,不好了不好了!别墅东边发大火了!火势蔓延的很快!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陆宸溪和夏花皆是一怔,发大火了?竟然会发大火?
陆宸溪的寒眸一凛,捏过夏花的脖子,冷冷道:“告诉我,是不是你教唆的人干的?岱棋关在西边的监牢里,所以他不可能,唯一的人就是你!”
夏花的面容白的近乎虚无,短暂的愣怔过后,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愉悦而又妖娆:“是呀!是我干的?怎么?就许你岱溪阁下耍阴招逼我就范,我就不能暗地里耍耍小动作,让你慌乱一下?”
“你!”
陆宸溪的手腕加重了力道,夏花的面容顿时便青紫起来。
窒息……整个世界的空气似乎都被抽空,全身的力气都丧失了!难过从心底蔓延而上……
夏花既没有表情,也不挣扎,只是那样冷冷的看着他,毫无温度的看着他。
陆宸溪的面容闪过不忍,随即松了手,迅速的站起身,拿过床边的衣服穿好,转身冷冷道:“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儿!等我把火给灭了,再来收拾你!”
夏花颓然的倒在了床上,直到房间的门被重重的关上,终于忍不住,再次呕出血来!这具身体,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夏花虚弱的靠上床,忍不住嘲弄。
虽然身体极度不适,但夏花的心思却格外的清明!东边着火了,这绝不是一起普通的火灾!着火时间,地点都选的恰到好处,难道是有人故意放的?而放的目的难道是救自己?
到底是谁呢?司徒棋被抓了,现在还有谁能救自己呢?难道是——易水寒?
××××××
“她怎么样?为什么脸会这么白?还不断的呕血,你一定要救活她,一定要救活她!”
“阁下,你放心!夏小姐只是因为三个月前的那个流产没有恢复,再加上这些日子有些忧思过度,所以才会间歇性呕血,只要好好恢复,吃些补血养胃的食物,就会好的!”
“好好……那你快下去准备!”
“只是……。”
罗斯医生的面容显出了几分难色。
“怎么了?”
“只是夏小姐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圆房,属下希望阁下能够多为夏小姐考虑一下,忍一忍,过几个星期再……。”
陆宸溪低头,沉吟:“这个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罗斯医生点点头,“那我先去给她打针,调个药,阁下就在外面等等吧!”
“不行,我也要呆在里面!”
陆宸溪的语气中带着执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