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
司徒棋突然大笑起来:“20多年前,将我送到台北的时候,我亲爱的哥哥怎么没说我任性?18年前,派那个女人收养我并强×暴我的时候,怎么没说我任性?2年前,派杀手追杀我的时候,哥哥你怎么没说我任性?两天前,在监牢里试图将我杀人灭口时,怎么没说我任性……?”
司徒棋的声音压的很低,但夏花依然一字不漏的听了下来,眼中除了震惊依然是震惊!大脑一片真空,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媲?
“阿棋,闭嘴!丫”
陆宸溪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司徒棋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容很诡异:“哥,我并不想将这些事公布出来,请你让所有人都离开吧!今天我要好好和你算算帐!”
陆宸溪放在夏花腰间的手一僵,温柔的眼瞬间凝结成冰,许久才咬牙叫道:“都给我下去!”
教堂内的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但碍于岱溪阁下的绝对权力,虽不解,但还是依次退了下去。不一会儿,空旷的教堂内,便寂静的可怕,冷风直吹,夏花禁不住想要抱住肩膀,却发现腰被陆宸溪箍的很紧,怎么都动不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你想算什么帐?”
陆宸溪皱眉。
司徒棋却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了夏花身前,伸手抚上了她柔女敕的侧颊,感叹道:“其实这整件事最受伤的就是花儿了,因为她根本就是无辜的!”
陆宸溪退后一步,将夏花的脸月兑离了司徒棋的掌心,脸上的表情很警惕。夏花蹙眉,腰被勒的好痛,真的痛!
司徒棋也不恼,好整以暇的站直了身体,薄唇轻启:“哥,你应该很恨清乔阿姨吧!”
夏花敏感的发现身后的身体一震,似乎有些颤抖,司徒棋淡淡一笑:“不仅你,连我也恨!清乔阿姨夺走了父亲所有的注意力,我们的父亲将一生的爱都给了她,甚至为了她,想要抛弃我们的母亲,甚至当那个女人背叛了他,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他依然不愿意怪她,公然颁布遗嘱,只要能和她的女儿结婚的王子就能继承王位。哥,像你这么骄傲的人,应该会非常非常恨吧!”
夏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抽离自己的身体,有些虚无。
司徒棋笑了笑,精灵般的面容上,笑容显出了几分邪肆:“所以哥哥你千方百计的来到台北,就是想找到清乔阿姨来报复,结果她藏的实在太深了,你找不到她,却找到了她的女儿,我想这就是你接近花儿的意图吧!想要用花儿来引出那个女人,对吗?”
陆宸溪没有说话,手心却越来越凉。
“为了伤害花儿,甚至想到利用一个年轻时浪×荡的酒店小姐冒充夏花的母亲,来让她伤心,让她绝望!因为你知道,花儿难过了,清乔阿姨才会难过,对吗?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幌子而已,一个将你完美的哥哥形象发挥到极致的幌子,其实哥哥你也很讨厌我不是吗?岱溪哥哥你才是所有人中最会演戏,最狠的下心的一个!”
司徒棋站直了身体,缓缓走近了些,表情一片静寂,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那般随意,夏花却从他紧握的双拳中察觉到了他内心的澎湃:“你从来就知道,王位只会是一个人的,而你却是一个格外渴望权力的人!从小就有睥睨众生的*****!当年你明明只是一个小孩子,却聪明到让一向心慈的妈妈将我送到台北,就算送到台北,你依然不安心,竟然安排了那个女人强×暴了我整整三年,想要彻底摧毁我的心智,可惜你没想到的是,我最后竟然被司徒老爷给救了,并且收养了!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呢?”
竟……竟竟然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夏花的手不自觉的攥紧,胸口这儿生疼生疼的!
两年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放,难道那个陆宸溪房中的日记本也是假的?陆宸溪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自己的母亲——夏清乔,甚至说为了娶自己,从而既可以更直接的折磨自己,又可以获得王位。
而那个日记只是一个障眼法,让夏花错以为他接近自己是为了阿棋?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身边的这个男人城府之深,手段之毒,心肠之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不自觉的,夏花有些微微的挣扎,想离开他更远一些,陆宸溪知晓了她的意图,更加用力的箍紧她,好痛,夏花皱眉。
“哥,你放了花儿吧!你这样子强迫她嫁给你,不就是因为爸爸立的那份遗嘱吗?我现在不要王位了,我给你,我真的不要了!只要你放了花儿,好不好?”
司徒棋的语气近乎乞求。
“呵呵……。”
一阵愉悦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很清冷很肃杀,让夏花的身体不自觉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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