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花花肠子,我可是很单纯的帮你上药,不要妄想在三个月的考察期内对我做任何事!否则不用考察,直接PASS掉!”
“不用这么狠心吧!”
易水寒挪到了她身边,将肩膀往她那边抬,夏花凑近了些,伸手抚上了伤口,血的确流的厉害,看起来自己最近还真是‘牙尖嘴硬’呐丫!
“该怎么上药?”
夏花两手一摊,朝天看:“我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给你上药?况且你一个大男人,这点伤都受不了了?怎么做男人呀!媲”
“那倒是实话!”
易水寒挑起了她的下巴:“花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倒真的没受什么伤,就算是在床上,也只会是我把别人伤的下不了床。”
他笑的暧昧,夏花的脸一红,挪开了脸。
“现成的倒是有一个方法,就看你要不要做?”
“什么方法?”
夏花转头,不解的看向他,他笑的更加灿烂了,摩挲着她的唇,状似呢喃的开口:“方法就是,用你的吻替我……。”
“喷……!”
夏花用力的别开脸,一脸黑线的表情:“易水寒,你是玩上瘾了吧!你给我下床,出去!”
“别那么生气嘛!”
他站起了身,拉了拉衣服,表情很自然,“不打扰你了,我就在你旁边的房间,半夜要是不‘舒服’了可以来找我。”
“滚丫!”
夏花一个枕头飞了过去:“我才不会不舒服!我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但愿如此吧!”
他耸耸肩膀,走出了房,体贴的替她关好了门,黑夜中,笑容有些诡异。
略带橙红色的干桃红酒,带着薰衣草的香,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轻摇了下头,等着房间内的夏花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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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窗纱轻抚着桌案,清风吹拂,带来了点点属于薰衣草的清香。
夏花侧身,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部位滋长起来,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身体变的燥热,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很难受,很奇怪。
夏花翻了个身,却觉得身体更加难受起来。体内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着,腐蚀了她一切的感官。
“花儿……。”
是谁?谁在叫自己的名字?夏花迷迷蒙蒙的睁开眼,迷离的看着他。
美的近乎放肆的五官,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剑眉斜飞入鬓。
“抱我……抱我……。”
夏花呢喃,近乎贪婪的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意识混乱,感觉到一双手在解自己的衣服,被他碰过的肌肤带着说不出的清凉舒爽。
“花儿……。”
他低头,满意的喟然:“你真美!”
夏花的意识更加模糊了,只感觉他的吻如一汪清泉,安抚了她所有的燥热,
夏花更紧的抱住了他,让这个吻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沉醉……
粗重的喘息声,炙热的呼吸,恍惚间,只感觉一双手探入自己的腿侧,不断抚模着……
舌肆意的在口中翻搅,探索,缠绕……
房间内一片黑暗,满心的燥热渐渐被抚平……沉入黑暗之中……沉沦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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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夏花闷闷的用报纸遮住脑袋,胸口溢满了杀人的冲动。
易水寒用手半掩着嘴巴,融融的笑意倾泻而出,神色愉悦的很。
兰迪从身后凑了上来,冷湛的眼底多了分八卦:“怎么?得手了?”
“你交给我的方法果然不错!要是不得手的话,她现在能和我回台北吗?”
NND!夏花眼冷冷一瞥,瞬间发出无数条射线,只将人活活射穿!依然记得几天早上刚起床时狼狈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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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房间内。
“啊!”
女人猛叫一声,双腿一伸,出其不意的将男人踢下了床,握紧了被子,遮住了充满暧昧伤痕的身体,双眼冒火:“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
易水寒围好了,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昨晚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了,所以花儿你现在不愿意也得和我回台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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