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
夏花的头顿时便摇的像拨浪鼓,易水寒轻笑,伸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环到了自己身前:“傻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个别墅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嗯?”
“好。媲”
“等会泡完了,我给你做饭!丫”
“你会做饭?”
夏花惊愕。
“怎么?瞧不起我?我易水寒虽一直被人照顾长大,可是我父亲的要求一向很严格,从小就教育我自立,做饭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夏花讪讪的笑了笑:“那你父亲现在在哪儿呢?”
在夏花的记忆中,易水寒的父亲似乎一直在国外,夏花曾经在易家住了整整十年,但那十年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易老爷回国的时候,自己总是恰巧不在家,不是出去旅游,就是到同学家玩,反正就是从来没有碰上过!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在易家住了整整十年,夏花倒真的从未见过易老爷!”
“我父亲?”
易水寒皱皱眉,“他一直就住在法国,好多年了!”
“法国?为什么要住在法国?你一个人在台北,他就这么放心吗?”
夏花的表情疑惑。
“因为他十几年前出了一场车祸,身体受了点伤,法国那边有家医院恰好对治那个病很有研究,所以我父亲就一直在法国养病,这些年很少回家。”
“真可怜。”
夏花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脑袋:“可怜的小寒寒,这么些年没人疼没人爱,真是让人心疼啊!”
他的眼微眯,突然反扣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近身前,紧紧的贴上了自己的胸膛,带着灼痛的霸道语气开口:“女人,你的什么,我都要!就是不要——同情!”
夏花抬起头,对上了他漆黑如夜的眼,微微有了些蓦然。
什么都要,除了同情!对,这就是易水寒,表情温润如玉,轻柔舒展,实则坚强隐忍,高贵的仿佛仙谪!
“我肚子饿了!”
夏花突然撒娇的拍了拍肚子,满脸期待着望着他。
他看了看她的小月复,轻轻一笑:“好,等会带你尝尝正宗的易式菜肴,保证你满意!”
××××××
“嗝……。”
夏花姿势不雅的趴在温度适宜的木地板上,幸福的打了个饱嗝,双手悠闲的翻着摊在地面上的漫画书,口里哼唱着幼儿园老师教的儿歌。
门开,一股属于男人的幽香传来。
微微弯腰,那香味逼近,接着身体一轻,男人微带愠怒的声音传来:“说了多少遍了,叫你不要躺在地板上,还嫌你的命长吗?”
夏花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抱她上床的瞬间,轻吻了他一下,趁机揩油,娇嗔道:“我知道你要来,所以就一直趴在地上等你抱我上床啊!”
易水寒一怔,随即轻笑:“你这小丫头,撒起娇来还真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去。”
“你不喜欢吗?”
夏花右手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胸前的红点,状似无心,实则有意,易水寒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稳了。
他将她抱上床,虽然强烈的欲×望在身体内叫嚣着,但易水寒依然忍耐性极强的将它压了下去,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
夏花在心里大叫好爽!平时总是被你易水寒玩在手心里,今天终于给玩回来了。医生说夏花的身体要好好静养,近一个星期都不能行房事,所以易水寒忍的极其痛苦!但既然要玩,就得大大的玩!见他要走,夏花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臂,语气有些可怜兮兮:“寒……被子好冷,走之前给我暖一暖,好不好?”
足够嗲,足够媚,足够妖!就看你易水寒如何反应?夏花笑的极其阴险。
突突的太阳穴,显示了他此刻的痛苦,身下的灼热已经撑大了,夏花勾住了他的脖子,继续逗他:“没有你的话,我根本睡不着,你别走好不好?”
易水寒僵硬的拉开了她的手,面无表情:“我给你将暖气打开,就不冷了。”
“我不要暖气嘛!”夏花的语气柔的似可以掐出水来:“开了暖气会很干,人家就是要你陪嘛!”
夏花发誓,一辈子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子发嗲的话。
他冷抽一口气,表情依然矜淡,但夏花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易水寒虽算不上欲×望上来就会不顾一切的兽性男,但再怎么样也算是个男人,忍耐性强并不代表没有欲×望!果然他终于低头,狠狠的盯着夏花的眼,咬牙道:“我是为你好,难道你真的要我现在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