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的语气有些嘲弄,抬起了她的颊,认真道:“明天公司有点事,我可能要出去一下,伴晚就可以回来,好不好?”
夏花理解的点点头。丫
“会想我吗?”
他的手紧紧的托着她嫣红的小脸,仿佛捧着一件绝世珍宝般小心。
“真酸……。”
夏花拍掉了他的手,别开脸:“要走就走,哪儿那么多废话?媲”
易水寒一怔,随即大笑起来:“果然是我的夏花啊,性格就是和别的女人不同,其他的女人见到我这般含情脉脉的模样,早就迷得找不到北了!只有你还敢这样子和我说话!不过——。”
他重又托起了她的颊,小心印下一个吻:“不过我就喜欢你这般倔强的性子!”
夏花笑了笑,握着刺绣的手却紧了几分,该来的总会来,谁也无法逃月兑。
××××××
那晚,两人合衣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易水寒便坐车回公司去了。夏花站在别墅的最高处,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消失在层层的枫叶林中,心情竟无比的澄澈。手中捏着那副刺绣,在特殊的光照下,显出了几个大大的字:小心易式。
小心易式?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忠告吗?难道在彭伯利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对易水寒有了怀疑?这几个月来,不管夏花怎样请,怎样求,母亲都不愿意过来和自己住,是不是也是因为易水寒在身边呢?
回想起当日易若萱对自己说的话,夏花开始觉得手心冰凉了下来,什么东西在心底悄悄的溃散,是信任吗?难道易水寒当年收留自己真的是别有企图?后来又将自己嫁给司徒琰,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小小度假村的标底?以易式企业今时今日的地位看来,偷个标底实在是太容易了,又何必将自己潜伏在他们身边呢?难道真的有什么目的?
“莱克管家……。”
夏花叫住了身后的男人。
“夏小姐有什么吩咐?”
夏花正欲开口,到嘴的话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没什么,你下去吧!”
男人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依然恭敬的退了下去。
不可以,不可以让他知道自己去找母亲!在这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恐怕都逃月兑不了易水寒的耳目,自己要小心,非常非常的小心!
“等等……。”
夏花又叫住了他。
“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叫小蒙进来一下吧!我有些事要交代给她,今天谁都不许打扰我,我要好好在房间内静养,要是谁敢进来,我保证他明天就可以卷铺盖滚蛋!”
管家神情一凛,随即淡淡道:“是。”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黄仆服的女孩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灿若朝霞,夏花朝她招招手:“过来……。”
“少女乃女乃找我有什么事吗?”
果然是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和管家的老奸巨猾比起来,单纯多了,现在就开始谄媚的叫起少女乃女乃来了,以后发生什么事还说不定呢!
“过来一下吧!帮我梳梳头,这头发乱的很,搞的我一点心情都没有!顺便帮我将床头的那个发卡给拿过来。”
少女一听,马上兴冲冲的爬上了夏花身后的床,细心模索起来,夏花站起身,走到了少女身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利用了曾经学过的防身术,一掌漂亮的手劈掌,准确的将眼前的少女打晕。
虽然知道这很无耻,但夏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快速的将她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换好,随即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独特的女佣帽挡住了夏花的大半张脸,这样的装扮非常好。因为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这别墅内的人,除了少数几个,大部分都不认识自己,蒙混出门很容易。易水寒直到伴晚才会回来,等他回来,自己早就逃之夭夭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母亲,她想知道这绣面上的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心易式?到底要小心什么呢?母亲到底想对自己说些什么?低着头走出了房间,一个人都没有,看来管家的确已经交代下去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自己的休息。
夏花低着头走到了一楼,门外停着一辆银色的宾利,车旁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
“夏小姐要我出去买点东西,现在可以出去吗?”
夏花穿着女仆服认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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