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恋恋偎依在裘承俊的怀里,他宽厚的肩线给她一种安稳的能量,仰起头凝视着他,眨了眨双睫,第一句话问的是,“女乃女乃有没有发现我擅自离开?”
“你说呢?”裘承俊故意笑而不答丫。
纪恋恋望着他神秘的笑容,略作思考之后,还是摇摇头,“不想乱猜。”
裘承俊加深了笑意,搂住了她的纤腰往车子走去,“你真不信任我,我怎么可能会让女乃女乃知道你离开的事情呢,就知道你看见了新闻肯定会偷溜出来的,所以我感觉赶回家了。”
纪恋恋可一点都笑不出来,一脸严肃,“俊,为什么今天的事情你没有提前跟我说?”
裘承俊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如果事先告诉了你,将会怎样?媲”
纪恋恋摇摇头,“不会怎样,但起码,你也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你难道认为我如果事先知道了就会去现场搅局吗?”
“我没有这样想,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太累,知道的事情越多就会越累。”裘承俊下意识地搂紧了她,生怕她下一步会走掉。
纪恋恋叹了叹气,无奈道,“我知道你可能也有你自己的苦衷,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也太说不过去了。”分明就是不信任她。
裘承俊滞住了步伐,侧脸凝望着她,认真道,“这都是女乃女乃的意思,而且我也认为你事前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纪恋恋闻言,挣月兑开了他的手臂,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俊,就算那个人再怎么无情无义,但他仍然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竟然还将解释说得那么顺口。”
裘承俊深深叹气,环视了一下四周,“上车再说吧。”
上车后,纪恋恋没有再理会他,将脸瞥向了窗外,忽的想起了姚若卉的那番话,本不该问那样的问题,但心底某种力量的驱使,使她下定了决心,“裘氏前段时间的屡屡失利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还有,徐氏扬言要收购裘氏的新闻,是不是你或者老夫人故意放出来的消息?”语毕,转回头很仔细地端详他的表情。
裘承俊只是深深凝望着她,没有说话,或者说他为这样的解释开始感觉到厌倦了。
纪恋恋的心情每一秒都在因他的沉默表情而下沉,脸色随即幽暗了下来,“都默认了,这么说,那些都是事实了。”
裘承俊扯开了淡淡的弧度,“恋恋,我觉得你对我的信任很有问题,宁可相信别人,也绝不相信我,有关收购和工作的事情,我都不想再解释了,我累了。”话落下,将头微微仰靠着,闭上了双眼。
“停车吧。”纪恋恋咽下了刚涌上的气焰。
裘承俊仍然紧闭着双眼,按旁的按键,车子不久后停了下来,纪恋恋头也不回的下车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问题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大概是真的不适合,才会那么折磨人,在这件事上,裘承俊也许并没有什么错,但她也没有错啊,对方是她的亲生爸爸,难道不该事前知情吗?
有首歌的歌词写得很对,“我们都没错,只是不适合。”是蔡依林的歌吧,不管是谁唱的,歌词都很符合她现在的心情,纪恋恋安静地走着,心也变得愈来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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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纪庭妍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脸色凝重的纪恋恋,“你怎么成这副模样,怎么了?跟承俊闹别扭了?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
纪恋恋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纪庭妍忙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关切着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恋恋,快说出来,不要吓唬妈妈。”
纪恋恋瞥了对方一眼,忧伤道,“妈,我不想再跟承俊在一起了。”
“恋恋,你在胡说些什么?”,纪庭妍厉声责言,“你们注册结婚都还没几天,就说这样的话,究竟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不是你还是无法相信承俊?”母亲当然很了解女儿的心思。
纪恋恋水汪汪的大眼升起了无措,“妈,你知道吗?今天的事情他事先竟然不告诉我,再怎么说,对方的老总也是我的亲生父亲吧,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纪庭妍闻言,叹了叹气,缓和了语气,“我就知道你是因为这件事,商界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承俊事先不告诉你总会有他的道理所在,你为什么总是不能相信他?”
“妈,你在说什么?那个人可是我的亲生爸爸”,纪恋恋愣愣地望着对方,深感无法理解。
纪庭妍更不解地望着她,“恋恋,你为什么将这层关系看得那么重。”
“妈”,纪恋恋继续阐释心中的疑惑,“他毕竟仍然是我的亲生父亲啊。”
“我不觉得是”,纪庭妍摇了摇头,诠释了自己的看法,“他没有哪天尽到父亲的责任,他的一生所想的只是追逐自己的名利和声望,他不是合格的父亲,我对他早已没什么希望了,这次的事情,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去责怪任何人,至始至终该要责怪只是他自己,这些年来,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一切都只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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