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刘芙自上朝起就长跪正和殿外,皇上对此看都未看,太傅等几个朝中要臣御书房求见,刘妃也一路跪倒书房外,其纤细清然之姿让几个朝臣不觉可惜。
暗叹皇上这雷霆之怒不知会烧到何时,不自暗自揣猜,究竟是丢了何物,竟是让一项淡漠冷然的皇上如此暴怒。
而知道真相的都被处理了,此刻御书房中,称得上是炎帝重用的几人都喘喘不安的等着慕容夜发话,压抑的气氛格外的窒息。
慕容夜一贯淡然的表情下似隐藏着滔天.怒火,他看着瑟瑟发抖的几人不语,静听太傅刘旌朙叙述着针对方才大殿上他所颁布的指令,种种弊端和后续连带关系一一列明,丝毫不顾慕容夜已经黑透了的脸。
慕容夜静坐盘龙椅上,眯着眼睛,看不出什么表情。
刘旌朙说的这些句句在理,也很明白。扣押辽使,更换身边人确实危险,不过比起这些,他更要让所有人明白,他的皇后,是和他比肩同站的人,需要他们同样的尊重和扶持,不论是朝臣还是下属。
他不想他没在沫然身边的时候,她时时刻刻都要提防别人的同时还要担心身边的人。
眼眸骤然变的冷然,在她回来前,他要处理掉一切的不利因素。
凡事皆是太过刚必其折,他虽不愿放手,却也明白,沫然对那人的愧疚,既然她离开,那么就给俩人一个告别的机会。
从此,只为他而活。
辽使?他就算没参与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所以这是惩罚。
一个合作附属番邦小国,只因通了协议才有资格进出这里,当真就以为可以与凤储平起平坐,可笑,此番也好煞煞气焰,让他国明白,功可授之,也可收之。
至于刘旭蘸,慕容夜眯起眼,冷然挥手,疲累的靠在身后的椅坐上,威严四溢:“下去吧,这事不用再议。”他不会动刘家,暂时,这次给刘旭蘸吃些苦头,也只是警告别动他不该动的东西。
抬眼看太傅一脸的不赞同,慕容夜笑笑,眼眸闪动:“太傅之前呈上来的折子,朕今日给出的答复如何?”
刘旌朙楞了下,才明白慕容夜的用意,不由感叹万分,这才躬身甘愿退下。
花白的发映着带了风霜的面容多了几分释然,他怎么就忘了,皇上虽久不理事,心却通透的很,此番,想然也是有准备的,他叹气,与刘旭蘸周.旋了这么久,就怕他一个不慎被动手。
叹气,罢了,记得那个人说过,信他。
书房从新恢复了平静,却无法扰乱慕容夜心里的烦乱,宫里四处都没有她的消息,唯一庆幸的是昨夜暗传来的话,那人出了宫,人却没带走。
嘴角怅然的笑,说不出安心还是忧心,他的沫然,在俩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怎会再与那人在一起?
那么,让他们彻底离别吧。
大手放在胸口处,强而有力的跳动声带着隐隐的闷痛,欢畅又疼痛。
吴青岚给你一座城,我便给你十座城民,他让百姓见证,我让臣民见证。沫然,你只能是我的。
“沫然你只能是我的。”近乎喃呢的话语中带着不自觉的阴狠。
小剧场:
花沫然扬手一巴掌打在某人头上,怒喝:“你个败国的东西,十里红妆?做皇上是让你这么**的吗?”
某人揉着脑袋把人抱在怀里,酸酸道:“**也要给你那人无法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