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白家小姐出来了”人群中一阵欢呼,夹杂着浪荡的口哨声。
面若桃花,柳月弯眉,眼波含羞荡漾,樱桃小嘴,粉红的嘴唇似樱桃让人很想去咬一口,肤若美瓷,身袭黄色罗裙,手拿一个红球,亭亭玉立站在二楼上。
她真是个美人,连依含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小姐,更何况是这些跃跃待试的男人呢,难么站在她身旁的那个中年男人肯定是这个小姐的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女儿的一生幸福难道就要赌在那个绣球上吗?看着那小姐拿着绣球不知道该往哪里扔得样子,真是可悲。
只见那小姐眼睛一闭,头往后一扭,双手将绣球往下抛出,那是用多大的狠心把绣球扔出来的。
现在只能看到绣球在依含头顶上飞来飞去,依含抱着赶紧离开的心里正往出走,半空中有什么东西飞过来,要撞到糖葫芦上了,那可不行,依含赶忙用轻功跳起,一手举着糖葫芦,另一手使劲将绣球拍出去。
人群中,又有一个人腾空而起,借着依含拍出的惯性使劲拍到酒楼上正在饮酒的男人那里,那人伸手轻轻一拂,绣球反拍回来,好强的内力,要知道依含为了保护糖葫芦用了三分内力,而他轻易的就拍回来,人群中突然一跃而起两个人,他们很快拦截住绣球,一个人用力抛到另一人手中,那人凝聚了所有的内力又向那个男人抛去,而那小姐一改娇羞的面孔,期待的眼神看着绣球飞到那男人面前,恰巧小姐的爹的瞬间奸笑也落入依含的眼帘,看着绣球来回徘徊在这男人面前,原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招亲。
依含心想,有权有势的丞相怎么会赌自己女儿的幸福,酒楼上那个饮酒的男人肯定不简单,还是远离这事非之地,这帮来回追着绣球跑的傻男人,人家丞相老爷子都有内定的女婿,你们还跟着做绿叶,真是无药可救。
突然,依含感觉有一阵风从后面由远而近,速度太快,来不及转身,只看到糖葫芦掉满地,“我的糖葫芦”,依含大喊,糖葫芦上面还粘着一团火红的东西——绣球。
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男人们,还有那一改娇羞似乎要宰了依含的千金小姐。
依含对打掉她糖葫芦的人绝不能原谅,从刚刚绣球飞过来可以让她丝毫不能躲闪的方向和力度来看是那个坐在二楼那个饮酒的男人干的,既然不想接绣球就不要来,来了还要让我当替死鬼,现在居然连眼睛都不往这里看看,还悠哉的在那里喝着茶水,这让依含更不能原谅。
依含随即向绣球那里伸出右手凝聚二分内力,将绣球如磁铁的正负极相碰,吸入手中,气聚丹田,体内似一团火球马上要喷出,腾空一跃,面向那男人的方向,心中的那团火球和手中的绣球一起迸发而出,这次她可是用了五分的内力,只见那人迅速一跃,半空中接住绣球站到她面前,而那绣球继而又被他抛到人群中。
这么近距离看到他,身穿淡蓝罗衣,腰系玉带,头发墨黑以一玉簪束起,双眼中忽闪而逝某种东西,神色安静,嘴角微笑,一种超乎常人的气质中还透漏出丝丝霸气。
“掏钱”依含向那个男人伸出手说:“赔我糖葫芦”。
“糖葫芦?”那个男人冷冷的说:“若我不赔呢”
“别跟我说没用的,你打掉我糖葫芦是事实,不过”,居然不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依含又往他跟前凑凑,继续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赔我糖葫芦”
“哦?你说”
“那就是——”依含的话未落音一手迅速从衣袖里拿出失力散,轻轻从他的鼻下掠过,然后身形一跃抓住正在半空穿越的绣球直接扔到他胸前,一脸怒意的他毫无反击之力,你中了我的失力散我看你哪里躲,在众人的错愕中二楼小姐的爹眉开眼笑的宣布结果。
依含走到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说道:“这就是不用赔我糖葫芦的办法——以身相许”
“该死的女人”,那个男人眼睛里露出一丝疑惑和阴狠,依含得意洋洋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