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预兆,暴风雪就这么悄悄地来临,可能因为这里是边境的缘故,四处显得格外凄凉,依含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她被送到军营的牢房中,路上,由于念香的金子,两个官差对依含还算有点照顾,给她换了一件破旧的棉衣。
依含被关在一个牢房内,牢房外面,四处都是官兵把守,里面每个人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内,暴风无情的从帐篷的缝隙内刮进,依含找一个角落坐下,身体感觉到丝丝凉意,浸透心底,她下意识地扯扯棉衣。
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依含面前,“你新来的?犯了什么事?”。
依含抬头看看她,她滴溜溜的两个眼睛里面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目光透漏出杀机。
旁边名叫阿枣的女人喊道:“我们老大再问你话呢,小贱人”。
依含不语。
只见阿枣突然扑过来,一手扯住依含的头发,一手向依含的胳膊上掐去。
依含双手抵抗,但还是没用,毕竟自己的力气早已变成孩童般,阿枣只是稍稍用力,依含的胳膊此时却是火辣辣般的疼痛。
“小贱人,我给你介绍一遍,她——”,阿枣指着旁边刚刚问她话的女人说道:“是这个牢房的老大,我们都叫煞姐,你给我记住了,对煞姐只有服从,不然的话,可就不是今天这样的见面礼”。
依含面色平静,胳膊上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创伤的万分之一。
那个叫煞姐的人一手抓起依含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只听旁边的一阵讥笑,“长得也太吓人了”。
“看得让人感觉心里发麻”。
“可别看她,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抽的丑女”。
依含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讥讽,她早已习惯,一手抓起煞姐的手,“你不怕做噩梦吗?”。
“你这贱人,煞姐这是看得起你”,阿枣一脚狠狠的踢到依含的小月复上,“别不知好歹”。
依含冷笑道:“狗奴才”。
“你说什么?小贱人,居然敢骂我”,说着拳头如流星般落在依含的身体上。
煞姐问道:“为什么不躲,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让她住手”。
“求你?我呸,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们没打死我,我会让你们有后悔的一天”。
“你这是在恐吓我”。
依含冷冷的看着煞姐,“这是警告你”。
煞姐一巴掌扇到依含的脸上,“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家都过来,给我狠狠的打”。
四周的女人都向依含这边走来,恶狠狠的踢打着依含。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守卫突然走进来,四周的女人停止了对依含的踢打。
煞姐给一个叫青河的女人一个眼神。
青河扭着身躯走到守卫面前,一手模着守卫的脸,“晚上有时间吗?奴家都想死你了”。
边境毕竟女人少,只要有一个不管年龄多大,这些守卫都会偷腥,这守卫一手掐了一下青河的,“时间当然有,晚上我来找你”。
“那奴家可等着你”。
守卫看了一眼新来的女囚,头上居然还有一块丑陋的疮疤,守卫嫌恶的瞪了依含一眼,原本打算今晚和兄弟们拿下新来的女囚,哪知竟是个丑女,就算倒搭也不想上,守卫转头笑眯眯的对青河说道:“动静小点,别出人命就行”,一个丑女而已,没什么看头,晚上还是来找青河。
青河见守卫走出去,对煞姐说道:“煞姐,这个贱人怎么收拾她”。
煞姐奸笑道:“今天就先放了她”。
阿枣喊道:“放了她,不行”,她恶狠狠的瞪着依含,居然骂她狗奴才,这个仇她记下了。
煞姐瞪一眼阿枣,阿枣识趣的找个角落坐下。
依含感觉不到**上的疼痛,她心里在想着爹跟娘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