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缪浑身战栗,她在怕,紧咬着嘴唇,身子被他压在落地窗,听他刻意提高音量,对身后交代:“那个谁,浴室。”
皇帝叫奴才时都是“那个谁”,方便好记,果然如此啊。
不等她回神,只觉身体离地,旋即身体跌入他的怀。
“喂?放手……”她抬手推他,却被他箍住腰,揽臂抱起,放在身后的帝王床上。
上身顺势压来,双臂禁锢住她的挣扎,揉了揉她汗涔的额头,笑意宠溺地说:“下次好好疼你,现在,别让外人看笑话,乖乖等我,嗯?”
幽幽壁灯零星一点,暖金色笼罩的这个男人,嗓音明明磁**昧,唇角缠着笑意,任背后谁听也是缠缱情话。可他的眼光神却渐渐深暗,眼底充斥了残酷和威胁,这让她发抖地惊住,不禁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身边床垫一轻,她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下意识起身,冷不防看见黑龙一张面瘫脸,僵站在床边挡着她。
“三少去洗澡,请别急。”
“……”鬼才急!她抖了抖唇角,脸颊火烧火燎,在威逼中极不情愿地躺下,浑身在战栗,侧脸紧贴着枕头,处于逻辑混乱阶段,对下一刻要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好计策,难道,夜帝的女人都要经历这个……那什么……被开苞?
听见淋浴的响声。
迎面的亮处,依稀可见远远的白沙发上,坐着唐天泽和韩逍,戴妮呆呆地站在茶几前。黑龙和另一位保镖,将酒红色帷幔放下一些,半遮半掩着雅间的帝王大床,恭敬地退了出去。
朔夜披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从套房外走来两位侍候的少爷,捧着沐浴衣物站在浴室门口,为他披上宽松白袍。他走到床边垂眼看她,巍然不动,目光落在她蜷缩的身子,那是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她在害怕发抖。
湿成透明的果色长裙,隐隐约约地包裹着她,她等待行刑般地紧闭眼睛,紧咬着粉唇。
他幽幽一笑,眼角睨向雅间外的亮处,便整个人俯身覆了上去。
不经人事的身体,感到突如其来被男人欺身,被拥进坚实的怀抱,周身席卷迷魅男香,紧张的用手揪住身侧的蚕丝被,泣声轻呵出小声颤抖:“三少……我,我不愿意唔……”
吐出的惊嗔和拒绝的意愿,被他尽数吞入口中,防备全数击溃。他的舌尖抵住她咬紧的贝齿,辗转蹂躏,诱使她两只捏住床单的小手松开,过来推他的肩。
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果身,才浑身一惊,吓得缩回来,抖得更厉害,紧紧咬牙拒绝对方火热的唇息,小鼻孔求生地翕张喘息,双手不知放到哪里才好,慌乱地抓住他的肩头,她窒息挣扎起来。
完全不经过大脑:“男人不能吻小姐的唔……”
如果她是小姐那么他是什么?嫖.客还是皮.条客,说完她就后悔地彻底被雷击。果然,他身体一怔,不悦地猛地攫住她翕张的唇,毫不留情,攻池掠地,覆盖吞噬了她的鲁莽。
她惊慌地摇头,眼睛噙了泪水,哀求地闪躲,“放开我,我不想……”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咬住她红肿的嘴唇,轻声说:“交给我,相信我。”
抽噎之中,他伺机以舌尖挑开她的口,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胸前的丰盈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停地挑衅着他滚烫的胸膛,他灼热的掌心轻揉上去。
“呜!”不谙房事的她,懵懵懂懂,被他含弄的地方散出一阵阵怪异感,她难耐地嘤咛泣吟,被男人把玩是这样难受的事,她不禁哽咽地扭动,小手使不上力,潜意识地保护自己,撑住他渐渐俯下的身体。
眼看她被他吻得呼吸不顺畅,就快晕过去,他的指尖剥进的薄衣,一勾一扯,里外月兑落。
“呜。”身子袭来凉意,她低声哭叫。
他冷眉一蹙,手心轻捂她的嘴,将她挥来的手臂禁锢在她的头顶。眼底的雪白在他的挑弄和霸道下,一晕一晕地潮红了,越加的紧致战栗,双腿也抗拒地乱踢起来。
就这么被强抱?
三少最终也是世俗的男人,她以为他不是,直觉是错误的。
都说三代家族才能养出一个富翁,但养不出一个绅士。三少最终也是那样的坏男人,她凄绝地咬了咬牙,呜呜地惊慌失措反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