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他的怒火正摩挲腿间,即将爆发,她的大眼睛噙着眼泪,哭着喃喃,如自语般的魔咒:
“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
他点头,“还想说什么,嗯?”
胸被他揉得窒息,她咬紧了牙:“我说……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这次砸我个红楼,说我没有好报,下次打算说什么,我很期待。”
“下次我杀了你!”
“嘘,乖,外面很多人。”
“……”两人的温度升高,一个强攻,一个死守,她低喘着,胶合了他的鼻息,双腿禁锢着他的怒龙,哭吟着被他一下一下的用力吓得推他抱他打他,听他在微微低喘,脑袋里没有任何计策,不知如何是好。
她蓦地冷泪带笑,大声说:“好!我给你!我给你!”
朔夜一愣:“什么叫……给我?”
“送给你。”
如此恩赐的口气,这句台词不就是……
“随你,给你,以后不共戴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
“你……好放肆……”
朔夜一口咬住她的嘴唇,轻轻吸起,一用力,尝到淡淡的血味,身体如火般地被她小小的抗拒刺激,又被她紧紧拥抱,无疑是催情剂,压着她精壮身体越来越劲重,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被她一句一句忤逆,激怒得头脑晕眩,呼吸越发局促起来,目光渐渐地涣散了。
他的薄唇捕捉到她嘴角的泪珠,紧紧回应了她的拥抱。
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她的双腿,浅浅抵进她的身子,突如其来的侵略引来一阵阵紧缩,吸附着他的情火,听到她在身下呜咽的嘤咛,“——痛……朔夜,不要……好不好……不要……我没有……心理准备……”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对漆黑的眸中,泛起了钻芒的光。
他停住动作:“唤我什么,再叫我一次。”
“朔夜……”她湿漉漉地望他,哼地哭出了声:“恨死你了。”
被她的一娇声刺激到,律动也乱了,心也软了,在最后的那层轻轻的隔阂之前,他卸了甲,悬崖勒马,缓缓地退出一些,随之一股温热以强劲势头喷涌进了她的身体。
白袍之下紧拥着她,同时沉哼出声,几经顶点的她,感到一股滚烫直冲头顶,前所未有地让她哭泣着晕了过去。
不知拥了她多久。
她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抱着,推着他的胸膛小拳头打他。
听见走廊脚步声,他起身扯来丝袍遮住她,系上自己浴袍,她浑身痛得动不了。
这时候,房门敲响。
打开一看是炎翼,推着B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