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色彩之剪不断的情 第035章 蓄意之为

作者 : 映雪馨梅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又是一天了。这一天是一个大坏的天气,室内烦闷的空气使人喘不过气来,就如同‘山雨欲来风满楼’。外面一时狂风呼嚎。依红与薇薇撤下撑窗插,闭上窗户。忽儿,闪电像魔剑横卧长空,又忽儿直刺云霄。震耳欲聋的雷声也霹雳地尽显威风。可谓声势浩大!一刹那倾盆大雨急骤而下,齐刷刷的打在玻璃窗上。把夜色摇曵在怆凉、凄惶的意境里。

“讨厌的天!这天威严!”薇薇说着,去拿了两本书,扔给依红一本:“我们借看书壮壮胆吧!”

约末过了许多,雷声渐渐隐去,雨,还在急骤。外面“淅沥!淅沥!淅沥!”的雨声响个不停。加上天气变化,气温反常,室内的温度,乃有种燥热感。依红觉得有些疲乏,放下书与薇薇歇息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正是拂晓,依红用手揉了揉眼睛,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薇薇也醒来,她翻过身子,伸手搭在依红的手臂上:

“醒了吗?”

“嗯!”

“昨晚你做梦,‘啊——’的一声惊叫,吵醒了我,我就没睡着。你做什么梦啊?叫的吓人一跳!”微微探究的说。

“我做什么梦?”依红细细的搜索,拼揍模糊的梦境,“一夜怪梦,奇奇怪怪的梦!”

“那一声惊叫,肯定很可怕!是吗?”薇薇关心着说。

“很怪!”依红说,“我梦见一个仙女向我散花,当我用双手去接住那朵纷纷降落的花的时候,我的手与那朵花相撞,却将那花碰在地上。我急忙去拾起,没想到,被在一边旁观的女孩抢走了。后来,我们争了起来,打了起来。再后来又梦见我给思佳邮信,从邮局出来,在楼梯口重重的摔了一跤。别的我就记不清了。唉!这梦境好像是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依红说完,感到心凉,她悲哀的叹气:“哎!我好像有种预感,也许我的命运,真的不能与思佳维系在一起。”

“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薇薇开导的,认真的说:“你怎么能够相信梦,相信命运呢?做梦,是一种心理上的病态。命运,是要靠自己去抓,去把握。”

依红想:“也许薇薇说的对,‘怎么能够相信梦,相信命运呢?梦是心理上的病态。命运,是要靠自己去抓,去把握’。哎!管他梦不梦,畏我何来?常言有:‘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天已大亮,薇薇、依红,一起起床,准备上班了。

依红不知何故,最近心里总有不安,依红怎么知道,近来一段时光,她的不安是一种心电感应。殊不知思佳从十堰回到武汉后,事情有了不可思议的变数。

在思佳的妈妈心里,她早已相准了一个儿媳,正准备儿子旅游归来,取得儿子的意见。

顾思佳的母亲是怎么对那个女孩留下好印象的,这个故事要从去年的冬天说起。

顾伯母因肺炎引起哮喘病,在武汉市,市一医院住院治疗。在那个时候,顾思佳与女友朱茜,在该院住院部一角闹着分手的情景,被护士阮梅方尽收眼里。最能吸引眼球的是,那个身材高聪,仪表堂堂,风度潇洒的思佳,他的形象,那一刻,在梅方的眼前闪亮!

住院治辽的顾伯母,一直由儿子和老伴轮流照顾。

分手后的几天,慢慢过去了。思佳本阳光的脸上,仍然罩着一层内忧外患的忧愁。那份轻愁淡雾却有一股魔力般在某人的蓄意观察中。

好像思佳的失意将会带给她什么,梅方极端热情的工作作风,在病号顾伯母身上魔力般的施展。注射方面输液配比、注射、换药、观察,梅方周密的跑,她甘当不是特护的特护!

这一切并没有令思佳满意,因为顾伯母输液时,身为护士的梅方,像有心事似的,几次扎针都打漏。顾伯母手腕上的红包涨得像玻璃球一样,思佳看在眼里虽没发火,却气不打一处,憋在心里,心情怎么会爽?

思佳怎么知道某护士的心里,从某个时候开始,开始有了一个梦想。可是她,却又心智不一,那么心慌意乱!

接下来的第二天,思佳拿着医生刚开的处方,划价、付费后,从取药窗口端着输液品种类,到注射科当着几个护士的面,放在桌上,请示的说:

“你们,谁……”

“你放着去啦,我马上就来!”阮梅方争先恐后地走到桌子边。

“那好吧!那你仔细点。几次漏针,我妈都有恐惧心理了。”谁没有错误,得给人机会。思佳的语气显得和颜悦色,人与人之间应相互尊重,再怎么样的他怎么好说另换护士?

“知道啦!”梅方娇气的晃晃肩头,有点心虚的说。

这一次扎针成功通过,顾伯母从惊恐的心境中走出来,客气的,“谢谢你!天天麻烦你们。!

“伯母!应该啦!这是我们的职责。”梅方浅笑嫣然,关心的说,“您觉得心里,感觉还好吗?”护士阮梅方边问,边观察着有否药物反应。

梅方不到1米6的身高,细腻白皙的脸上眉清目明,不算特别好看的五官,配上一个秀气的小圆脸。秀气的身材,着一身白大褂,风采犹存!

“还好!”顾伯母看了看输液管里的滴水滴的还均匀,她安心的说。

“伯母!您如有不舒服,就按一按床头铃,我会过来的。伯母,您躺好啦!”梅方嗲气的喊,转身走时,不以为然向思佳投去妩媚一笑。

这一笑没有融入思佳的意思中,她嗲气的语气却给人产生排斥的反应。也许是看人的标准吧,落落大方,文静朴实的女孩,才是大众男生欣赏的类型。尤其是思佳的心中,奢侈、虚荣的女友朱茜,给他带来心灵上的创伤,伤口还没愈合呢!

“药棉按的时间要长一点,不然会回血的。”顾伯母由护士梅方来观察过几次,输完液,梅方拔去针头,给顾伯母按住药棉的手交在思佳手上。梅方扭了扭身子,细心交代,不知是妩媚,还是做作。

“知道。”思佳脸上淡如止水,他轻轻地点头,不经意地看着梅方离去。

“没见过有这么好态度的护士,她比那几个护士好多了!”顾伯母好感的对儿子说。

“妈,看见了。为人热情是该被人尊重!”思佳表示满意地点头,他只说了一半。思佳的潜意思里,梅方娇媚的造作,却使他有说不出来的滋味,思佳的心矛盾得就想离她远点。

母亲的病在恢复中,思佳如往常一样,陪母亲去珍断;如往常一样去排队,划价、付费、取药……

看母亲挂上输液,站在一边的思佳关心的对母亲说:“妈,感觉还好吗?我觉得您咳嗽的好些了。”

“好多了,早点好起来,也免得你天天跑医院,耽误学生课程,搞的你爸上班也不安心。你们爷俩不是请假,就是跟别人换班。家里那两个小的,没人做饭,不知怎么在弄?”母亲担心的说。

“妈!您安心养病,家里的事,让思芳学着做呗。她已经长大了,锻炼让她成长!妈!您别老护着这个,护着那个。您也别操心我的课程,我每天晚上都在办公,我的课程都调整到下午了。不会耽误学生的课。妈!您别愁,安心养病。一家人同心协力,挺一挺就过去了。”思佳宽心的说。

儿子的想法真好!他充满活力的话,像一股暖流在母亲体内窜流!这么懂事的儿子她感到欣慰!更希望早日康复,减轻一家人的负担。看着床头柜上的咳喘药,“佳,你给我倒杯水吧!”

“嗯!”思佳提起开水瓶,却是空的,“妈,您稍等。”他走向注射科,可是,注射科里的八卦,从里间飘然而来:

“……看到没有,这几天来,阮梅方对那个4号病房的李桃枝(思佳母亲),特别关心。她怎么回事嘛?对当官的领导阿谀奉承、嗲声嗲气的讨好,我可以理解为要让眼睛长到额头上去。可是,对一个女病号无微不至的关怀,则令人刮目相看,要是她对别的病人也同样关怀备至也就罢了。真想不明白,这梅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问题很简单,没看到那个李桃枝有个帅气的儿子么?嗨!还真是帅咯!”另一护士想上来了,“我发现,只要是那女的帅儿子来说事,梅方的积极性就表现得明显上升。那东西不能有事,一有事就摇头晃脑,说话就更嗲的嗲气。”

“那谁知道那帅哥有女朋友没有?”那个护士说,她提醒,“小声点,别让梅方进来听到。”

“知道!”另一护士点头。她心头一亮,“唔,对了,前几天就听人说,看到李桃枝的儿子,在我们医院跟女友拜了。嗬!这阮梅方,用心良苦!”

“真有她的!这东西时不时就势利,想不到势利到爱情上去了。看她那做作的样,真恶心!”那护士说,“这个梅方呀,待人有几套:高高在上的一套;有利用价值的一套;平民百姓另一套。”

“人家想升职呗!可惜能力又不长进。她自以为她……”

谁知道隔墙有耳,来到注射科过门这边,在饮水机前倒开水的顾思佳,站在这里听得清清楚楚。思佳判断两个护士之言不无道理,他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顾伯母的肺炎已经康复。思佳去为母亲办理出院手续,要离开医院了。

顾伯母念护士梅方的热心,心存感念的顾伯母亲自去了注射科,她用手打了个招呼:

“谢谢你们!你么忙!我回家了。”

“伯母!慢走!”阮梅方从椅子上站起来相迎,温暖而娇气的笑了笑。那笑意马上就僵了下来,僵在一份失意中,顾伯母要回家了,她的帅儿子要回家了。梅方感到像丢了什么似的,有种不安的情形从心里由来。

“老人家,您慢走!”“您慢走!慢走!”那两个护士礼貌的回应。

又过了几天,顾伯母由老伴陪同来医院复查,从诊断室走出来,正好碰上阮梅方。

“伯母!您不是好了吗?”

“我家老顾不放心,硬是要我来复查。”

“哦,是这样。”梅方点头,“检查好!检查一下好放心。”梅方从顾伯母手里接过病历看了看,上面写着超声波检查。梅方侧过脸去,“伯伯!您快去缴费,我陪伯母去做B超体检。我等您!”

“那好!谢谢你!给你添麻烦!我这就去!”顾伯伯感激的说,忽然觉得,这丫头真的像老伴说的那么好!

“没事的啦!举手之劳!”梅方嗲气的说。

顾伯伯交费后,把检验单交与梅方,“谢谢你!”

“伯伯!您在候诊椅上歇着去啦!”梅方总是犯上嗲气的怪毛病。

顾伯伯看着老伴与护士梅方上了楼梯,不知怎么心头一阵混乱,明明是感恩的心,却多了一种肉麻的味道。顾伯伯一副不予理解的脸上,自言自语的说,“这丫头心肠热乎乎的,说出话来怎么就娇滴滴的?”

平躺在超声波床上的顾伯母,医生将B超液体投到顾伯母胸腔上,冰冰的感觉,顾伯母收紧身体,医生一边将仪器在顾伯母胸腔滑行,一边说:

“放松,放松,给您仔细看了。”

“没事的,伯母!别紧张!坚持住!一会就好,您坚持,就快没事了!”阮梅方站在一旁,一连串关心地给着力量。

“小阮,这是你什么人?”医生一边操作仪器,一边好奇的问。

哦?阮梅方也不知道,刚才把顾伯母当自己什么人看待了。“亲戚。”梅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圆了个谎。

检查报告上填上了结果,阴性。顾伯母病体痊愈,心里很高兴。梅方挽着顾伯母从楼梯上走下来,顾伯母心里的感激娓娓道来:

“丫头这么心细,又会体贴人,你妈生了个好丫头!你妈真有福气!”顾伯母羡慕的,高兴的说,“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也沾着光,捡到福气!”

“哪里啦?伯母!”阮梅方娇滴滴的喊,“您要是喜欢,就当我是您女儿!我改天去看您!”当然,您喜欢就好!

“欢迎你去!我不知道有没有那福气?”说到这份上,哪有推辞之理。顾伯母满口称快。

“您有!”阮梅方大方的笑笑,我当然高兴。

几个月过去了,大家把一时之快,稀释在岁月流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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