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可以,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东西都是虚幻的,你想带回去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说:“那你被饿死了怎么办?”
他无奈的看着我,“放心,这里是白琉璃的记忆,和现实情况下计算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大概在这里一个月抵得上现实中的一个时辰吧。”
“哦。”解决完了所有的问题,我便寻了个空桌坐在了椅子上,“你说白琉璃什么时候会出现。”
他摇摇玉笛,“不知道,但是她一旦出现,你可以感念得到。”
“是因为那滴心头血么?”
“嗯,心血为引,你便会知道她是谁。”此刻心念果真出现了异常,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遭到牵引,望向花台,我指了指台上说:“红衣服的那人便是白琉璃。”
看了看,她的年纪大概就十三四岁,面容憔悴,却是苍白瘦弱的,但是这一点都掩盖不了她的绝代芳华。
红色锦衣,奢华却空旷,似乎在她身上,除了这一件便再没有别的了,身子看起来特别的软,像是中了什么药。
一个摇扇老鸨慢慢从屏风后走来,满脸扑粉,和勾栏院那位一样。
“今天我夕舞楼便有了个新玩法,谁要是出得重金,便可以当中扯下琉璃姑娘的衣裳,随意取乐。”老鸨瞥过一眼台上的红衣女子,眼尾堆着笑,“这可是夕舞楼开业以来第一次酬宾,不知哪位老板会拔中头筹呢?”
红衣女子有些发抖,却是强压下内心的恐惧,眸子里的害怕被一种倔强取代。
“一千两!”周围一声惊嘘。
来者是一个黄衣胖面男子,膘肥体壮,却是脸上带伤,“臭娘们,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当中月兑衣,当这群男人的面操死你!”
人声窃窃,“知府家的黄公子,琉璃之前得罪了他日子可不好过了。”
“就是,本就是欢场中人,还要立贞洁牌坊,这小娘们身材不错,兄弟们有眼福了……”
…….
“有谁出的比本公子还多么?”黄衣男子一步一步走向台中央,荡的瞧着台上女子的身子。
知府家的公子谁敢得罪,一时噤若寒蝉。
肥大的手模上琉璃的小脸,琉璃恶心的转开了头,身子无力后退,却被逼至台角,茜纱一端早就落在了黄衣男子手上,他轻轻挑起,然后便是一扯。
雪白的大腿,如莲花一般,展现在所有男子面前,曲线玲珑,身姿曼妙,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个身子,隐隐约约的美丽,却是诱人无比。
黄衣男子上前,欺身把她压至怀下,当众扯落自己身上的宽大锦衣,然后便是裤子,琉璃颤抖的瞧着他,手心却始终攒着一件东西,然后猛地一下,黄衣男子顿在了月兑裤子的那一刹那,便倒在了地上,胸口插着的,是个金黄色的簪子。
由于她没什么力气,黄衣男子还留着一口气,我不由感叹道,果真是祸害留千年,想想我前辈子估计做的孽太多了,这辈子才会变成了一个活死人,这不免让我怆然了些,偏头,瞧了瞧柳子期,修眉俊目,轮廓分明,他妖孽的朝我笑了笑,我想这个祸害,估计也能留好多年,这不免又让我怆然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