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一天她和沈容华争吵时，她问沈容华，如果她愿意爬他的床，那么沈容华是不是会为了她换掉Alisa，让她做女主角；会不会为了她雪藏姚诗琪，捧她做星光一姐。
而当时沈容华的回答是，不会。
沈容华的回答没有错，他的确不会这么做；只不过那一天，沈容华只回答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不难猜到，为什么沈容华没有说。
“我看得出，容华喜欢你。”沈雅言顿了片刻，“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容华以后，是肯定要娶Alisa的；他在外面交女朋友OK，毕竟容华能接受这段婚姻已经是妥协，可是如果你要跟他在一起，就不要指望会有名分。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那你跟着他，只能做见不得光的情人，如果你不喜欢他，不如及早放手。”
沈雅言没有往慕念脸上甩支票，也没有强迫她离开沈容华；恰恰相反，她给慕念摆了个两难的局。
她明确告诉慕念，沈容华喜欢她。
若是慕念同样喜欢沈容华，只能做他的秘密情人；如果不喜欢，那就尽早做决断。
看得出慕念的迟疑和犹豫，沈雅言没有逼迫她立刻做决定，她很平静地继续说道，“Sorry，我调查过你，不过也是为了我弟弟着想；我知道你从前有一个男朋友叫陆惟希，我还知道，陆惟希很多地方和容华很相似，容华喜欢你我管不着，可是，如果在你眼里，我弟弟只是替身，那么我希望，你能尽早离开我弟弟。”
“沈小姐看来真的下了功夫了解我。”慕念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沈雅言竟然连沈容华和陆惟希相似的事情也知道，想必已经把她所有的事情都查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没有拿他做替身。”如果说，之前慕念一直都分不清，究竟她是贪恋沈容华身上熟悉的气息，还是喜欢沈容华的话；那么沈雅言这番话，尤其是“替身”二字，歪打正着地点醒了慕念。
这时沈雅言有电话进来，“sorry，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Steven打来的，他虽然身为沈容华的特助，可却是沈雅言的亲信，平日沈容华的动向，Steven都会第一时间向沈雅言汇报。
最初沈容华并不习惯，可因为姐弟二人关系亲厚，Steven又很会掌握分寸，所以后来虽然沈容华时而调侃此事，还笑言要炒掉Steven，也不过是玩笑罢了。
“容华真的这么说？”沈雅言秀眉轻拧，有些不可置信。
“是，沈小姐，要不要……”Steven的声音迟疑，老板没有发话，他当然不敢自作主张。
“不用，容华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如果这件事没办成，他一定猜到是我出手阻止；既然他这么吩咐，你就照做吧。”
挂断电话，沈雅言扭回头，直直望着慕念，说了一句，“真是没想到，容华居然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