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臭男人啊?”蒋维川看着这屋里存放的一堆已穿过的衣裤,开始唠叨起来;厚着脸皮住进这个男人的公寓里一个多星期,也算了解些许这男人的秉性。一句话虽然是衣冠楚楚,斯斯文文,但是却是懒得出奇的大男人,在外挺干净在家却是邋遢大王。
“我存多了用洗衣机一次性就搞定了,多节约水资源的。”白义不以为然,下班回家本来就是腰酸背痛的,现在还要听这丫头啰嗦,真是折磨啊!“天上掉了个林妹妹”他是该庆幸还是哭呢?总觉得这天上掉的是个“虎姑婆”,他安逸的躺在沙发上面一动不动,这妮子开始忙碌起来,收拾着他的衣服帮他丢进洗衣机里,毕竟在这吃他的喝他的还是要有所表现才行。
可是见这爷们翘着两郎腿那得瑟劲,她心里确实很不服气。
她“铛铛铛”在厨房转悠了一遍拿着一盘水果出来,大摇大摆地放在茶机上,那样子吃得那叫一个美味;但她却没有丝毫与之分享的意思,明摆这就是要拿食物来诱惑他。
“那凤梨好吃吗?”白义咽了咽口水,嘴里确实有些口干舌燥,这天气开始燥热起来。
他朝着那果盘伸出罪恶的手去,谁知这丫头一把拿过果盘,护在怀里死活不给的模样。
“要吃水果啊!你还是帮你房间收拾了吧!我看不惯着乱七八糟的,这还是人住的吗?”
“我说,丫头。这好像是在我家哦!你管得也太宽的点不是吗?我俩什么关系,你既不是我女朋友又不是我老妈,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那我是你同事,而且是住在一个屋檐下。再说了这水果是我跑去超市买的,给不给你吃那都得我乐意了再说。”
他俩像冤家似的你一句我一句争的是脸红脖子粗,这个时候白义电话响起来了,一看屏幕上的称呼“倔强的小孩”,他才拍着脑袋猛然回想起了今天还未完成的事情,夏北北的药还没有送过去。哎呀!瞧这记性。
电话一头是郑依类的咆哮声,老白,你太健忘了吧!要是再不送药过来,他就要亲自上门了。
白义拿起药箱就往在走,谁晓得这个小妮子也跟随在后面屁颠屁颠地走,最后忍不住她问,这是去哪呢?
白义板着脸,“外诊呢!你来干嘛!”
“我去凑凑热闹呗!”
“谁要跟着来了,我批准了吧!”
“切!我是主动加班,还不收加班工资呢!”
其实蒋维川是怕一个人在这里太过于无聊了,所以想跟去瞅瞅,帮帮忙学点东西。
“你真是不怕别人误会我俩的关系,你也太自来熟了一点吧!”
“嘻嘻”她对他的冷嘲热讽一直保持的态度就是置之不理,一笑而过,谁叫这男人那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