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洛哪里知道,黎云末现在正在“夜玫瑰”总统套房跟安艺婉纠缠得难解难分,艺婉的申吟声或深或浅,像一曲半压抑半放荡的幽歌,充溢了整条走廊,连候在门口的两个男子都极痒难耐,更何况身陷其中的黎云末?哪还管手机不手机?对于20号包厢的种种,更是全然不知。
此时,冷少群刚刚将少秋送回学校,正返回别墅。陈若林的电话恰恰来到:“总裁,艺如小姐没有回家,打车来到了夜玫瑰娱乐会所。”
“夜玫瑰?”冷少群吃惊非小,心内思忖,艺如绝对不是流连娱乐场所的女子,便吩咐道:“你跟进去,必要的时候保护她。我随后就到。”
艺如与柚柚风风火火闯进夜玫瑰,不由大吃一惊。柚柚更是死死拽住艺如的衣袖,当场便哭了出来。荣安躺在地上,身体周围血水弥漫。艾丽已是不着寸缕,双手抱胸蜷缩在荣安身旁。房里其余十几个男女或坐或立,谈谈笑笑,全然不管两人的死活。艺如奔到艾丽身边,将她搂在怀里,问:“艾丽,怎么回事儿?”
“二小姐,我?南爷想对我---恰巧荣安看到了---就---”艾丽缩进艺如怀里,半是羞愧,半是惊恐,只是流泪。
艺如抓起身旁艾丽的外套,欲往她身上披。南士元已是抓住她的手,停在半空,艺如愤怒地喊:“你们还是人吗?简直连禽兽也不如!”
“我南士元在离岛早已是非人非兽,你不会才知道吧?”南士元轻捻艺如的下巴。艺如又羞又急,伸手推开。柚柚赶紧把她拉起来。
艺如杏眼怒瞪,眼里含了泪,指指地上的荣安:“即便你毫无情义,可你把一个好好的人打成这样,怎么着也得先送医院啊。出了人命,你负责?”
南士元冷笑:“我就从来没对谁负责过,而且我的人都是练家子,只会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就他,再躺一天也没事儿。”他打量着艺如道:“你就是二小姐吧?不知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呢?”他故意将大家闺秀说得抑扬顿挫,引得周围的打手哄堂大笑。
艺如将柚柚护在身后,强装镇定:“大家闺秀算不上。我Daidi是安氏集团集团董事长安柏年。”
南士元将信将疑:“只听说过安家大小姐安艺婉,这二小姐只闻其人,没见真形啊,你说是就是了?”此时,陈若林带着林峰推门进入,在门口,陈若林便开口笑道:“南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南士元将两人上下段相片刻后,冷冷说:“你----哪条河里爬上来的癞蛤蟆?”
林峰怒道:“你?”陈若林伸出胳膊阻住他,依旧满脸笑容:“南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在‘盛家地产’酒会上,曾跟您有过一面之缘。”艺如和柚柚在一旁极纳闷,不知陈若林是从哪里跑出的活菩萨。
南士林冷笑:“平时趴在我眼前人模狗样的多了去了,就哪有闲工夫记得你?”
“不知南爷是否对冷某人有些微印象?”冷少群缓缓步入,冷冷说道。陈若林与林峰急忙迎上:“总裁。”艺如更是惊喜交加,一丝甜意涌上心头。紫玫在一旁见事态越扩越大,怕事情激化地不可收拾,偷偷溜出门去寻到楼层主管陈生,如此这般,自己又偷偷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