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连带守在院门口的刘安都忍不住变脸,抬头,刚好对上司寇云亭射来的冷光,他吓得缩了缩脖子,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对院子外喊到“来呀,还不快拖下去”。
顷刻间,便有两名侍卫面无表情的走进院子,不由分说就捉起翠儿,往院子外拖走。
彩蝶和其它两名宫人都吓坏了,低着头,凝神屏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被侍卫带着仓皇下台阶的翠儿煞白了小脸,脑中一片空白,她甚至没有呼喊,只是不断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经过刘安身旁,刘安看着她,瞥了一眼院外的芍药,她顺着刘安的视线望去,姹紫嫣红的芍药妖娆夺目,那从前是……翠儿立刻明白过来,随即面如死灰的垂了脑袋,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任由侍卫带着去刑房。
只要是在棠梨宫待了4载的宫人,谁都知道殿下心里的结,这如意酥是银铃儿小姐最喜爱的食物,如此看来翠儿竟因为皇妃娘娘得宠得意忘形,忘了,如今是五月了……五月,从来都是棠梨宫最令人胆战心惊的一个月,刘安摇了摇脑袋,垂眸颔首,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殿门被人大力推开,司寇云亭怒气满满的跨进殿内,李若烟见此也连忙跟了进去。
只见昏暗的大殿,寂静无比,没有一丝声音。
“娘娘,罪妾来给您请安了”。李若烟讪讪的跟在司寇云亭身后,见他打了帘子进去,连忙跪在帘子外面,又是一阵哭诉。
司寇云亭本就心烦意乱,听了李若烟的哀嚎,更是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猛得转身,钳住李若烟玲珑小巧的下颌,紧紧的捏着,凤目里一片冰冷“你嚎什么,本宫还没有死”。深邃的眼眸里除了冰冷,再无旁得色彩,比起往日得司寇云亭,如今的他仿佛换了一个人,没有感情,没有心,只是一块冷冷的冰块儿。
李若烟吓得连忙禁了声,憋得小脸通红,也不敢哭了,但泪还是不断的流,滑过脸颊,滴在司寇云亭骨节分明的长指上。
“真是烦人”。他厌烦的低吼一声,目光落在李若烟因哭泣而憋得通红的耳垂上,小巧得耳垂上挂了一对简单的叶形玉耳坠,一白一红,衬得李若烟温婉的小脸越显精致。
司寇云亭突然松了捏住她下颚的手,右手爬上她细女敕敏感的耳垂,一遍一遍温柔抚模着,仿佛呵护一件至宝,那样轻柔且小心翼翼。
李若烟跪在原地小脸微红却不敢动弹,只是任由司寇云亭的手在她耳垂抚模揉捏,带来阵阵酥麻。
从前她的耳朵总是白白女敕女敕,没有耳孔,没有多余的配饰,可如今,这个女人却……
“啊……”
瞧见那绯红的小脸,他突然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用力一扯,沉醉在酥麻之中的李若烟突然发出惨烈嚎叫声,捂着耳朵,温热的液体不断从耳孔里流出,沾在了手掌上,也顺着白女敕的手臂流到了裙摆上
她好痛,真得好痛“殿下……”李若烟抬头委屈的看着司寇云亭,水眸里雾气缭绕,受伤得耳朵绞痛着神经,她甚至不敢伸手触碰,只是捂着,不让那血流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