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 突生波澜

作者 : 淡淡语

转眼又快元旦了,学校里忙着庆祝、忙着期末考,我倒是期待寒假快点到来。2011年底霍金发邀请函验证了时空穿越的不可能性,另一头中国各种神鬼怪力事件层出不穷,这就是文化的差异,五千年的底蕴能是你们蓝眼睛、黄头发这些洋人能参透的么。

我也以身试验,为此背熟了康熙、雍正年间的各大历史事件,尤其记清他们数不清的女人和孩子,将穿越的时间定在康熙四十三年,穿成13岁的钮祜禄氏就更好了。只要成功穿过去,我准备了摄像机、电池、内存、瑞士军刀、还有一小口袋的水钻,随便小发点财、混个什么头衔再反穿,想到这真是偷笑的合不拢嘴。能改变历史,我就蹿腾老康把日本先灭了,再是韩国、朝鲜,接下来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老挝、泰国和缅甸,能灭的都灭了,省得三百年后麻烦。

大多数女主不是昏迷穿就是意外穿,再不就是被什么东西开解穿。我把自己浸在洗澡水里,水渐渐的没过我的下巴,耳边滴答滴答的水滴声,静静的,暖呼呼的水从指缝中涌动,皮肤肆意的在温润中舒展。呜——,我呛了一口水,猛烈的咳嗽起来,拽着浴盆边缘的手指一滑整个人溜到浴盆深处,头重重的碰在坚硬的陶瓷上,水瞬间没过头顶。

挣扎中一个白色的光闪过,模糊的看见了一个男人,他抱着我,看不到底一般深邃的眼眸,满脸的焦急、无助,顺着那道光,我看到他憔悴的脸上布满青青的胡子茬,眼底透出绝望。

“忘了我吧,多多……”“卓雅,卓雅……”幻灯片般闪过一幅一幅场景。

多多是谁,谁是多多,狗么。卓雅又是谁?我的手指碰触到那个男人的脸时,他像一团雾气散开了,那种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别走、别走,咳咳咳咳咳,我挣扎着,像有一双大手把我从水里拎出来,我猛地坐起来。没有男人,没有多多,湿腻的发丝挂在脸上,我大口的呼着空气,用手撩了撩头发,身上垂落的水珠落在浴盆里溅起无数个水花。卓雅,那道声音,玫瑰花刺在指尖的酸涩、苦楚堵在胸口,憋的我想哭。

整整一个周我都没从溺水事故中解月兑出来,确切说是那份压抑的情绪,那个男人的脸在梦里出现了几十次,每每浮在眼前却总是一片模糊,耳边是他“卓雅、卓雅”的喊着。再这样下去,我要神经衰弱了,轻拍了下脑袋,强打起精神去了教室,今晚组织元旦晚会,不少事情要忙。

“吊花由老师来挂,你们把桌子排整齐。”“这边来几个人,把台布铺好。”“朱嘉琦你不能爬那么高,快下了。”

“穆老师我坚持不住了,我要掉下去了。”

我记得一个学生扯着吊花,张下来的那刻我奔过去接住了他,而我的腿被椅子绊倒,头磕在讲台的台阶上。

唔,头好痛,肯定被摔了一个大包,那天在浴盆里磕的还没有好。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棚子里,确切的说是帐篷里,躺在铺着厚厚的垫子还有一张貌似床的玩意上,四周弥漫着牛羊膻气,眼前坐着一个小丫头,十来岁的模样,藏族人黑红的肤色,脸蛋布满了红血丝,还有一身说不清是什么民族的立领长袍。

只见她挣着明亮的大眼看着我醒来,露出一脸的喜悦,呜呜洋洋的说了一大串,韩语,不,日语,不,七个元音的粘着语,苍天,是蒙古语。

“格格,你醒了,奴婢去禀告大福晋。”

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一闪人就不见了,我诡异的揪着自己的耳朵,居然听懂了,什么时候能听懂蒙古话了。还有什么奴婢、大福晋,清朝贵妇才能称福晋,这个大福晋难道是清朝人,还是我来到清朝了,嘿嘿,真是想穿越想疯了。那群绮思异想的小朋友折腾我玩吧,装的还真像,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晚会7点开始没几个小时了。

我掀开毯子,穿的这是什么衣服?还有,手,黑胖的一团,撸起袖子,天哪,好黑,胳膊模起来粗粗拉拉,那个细女敕肤白的我呢。苍天,镜子,镜子,哪有镜子,我究竟是怎么了?胡乱的翻找着,刚才的那个小丫头从门帘进来,“格格,怎么不躺着,格格要什么给奴婢说就行了。”

“镜子、给我镜子。”

这个自称阿茹娜的小丫头将我推到一面略微反光的物体前,模糊的看了一眼我就晕倒了。

半晕着,听一个衣着华丽三十多岁的妇人拉着我的手续续囔囔的嘱咐了许久,我知道,自己真的是穿了,不是我想要的康熙四十三年,是天聪七年。今年我十二岁。我听的懂蒙语,还能用蒙语作答,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库仿佛在我的到来后就解了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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