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福晋斗法 搞大肚子

作者 : 淡淡语

慢慢的晚霞点燃了天际,天空映出橙红色万丈光芒,透明的月亮已欺上枝头,不久白昼将给黑暗让路,一切都将笼罩在深深的孤寂,而我却独占那份美好。

一改往年的吝啬,多铎给全府的下人涨了例银,也一改之前对妾室的冷漠逐一去几个有位分的女人房中进饭,惹得我醋意大发,一进院子就能闻到醋味。佟嬷嬷还好心的宽慰我,盛京城盛传进豫亲王府福晋慈善,王爷青,抢着进府做个丫头都抢破头。多铎行事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信他心里单我一个。

正月初八,皇太极以朝鲜“助南朝兵侵伐我国”、“窝藏毛文龙”、“招我逃民偷我地方”、“先汗归天……无一人吊贺”四项罪名,对朝鲜宣战。多铎封为和硕豫亲王,率军东征。阿敏率领三万余骑渡过鸭绿江,攻占义州,济尔哈朗则率领大军进攻毛文龙驻扎的铁山。毛文龙退居皮岛。阿敏认为皮岛隔海相望,没有水师,无法进攻,而义州则被后金轻易攻取,说明朝鲜防御力量很弱,足以取胜。因此,后金把进攻目标转为朝。阿敏率领大军南下,一面放兵四掠,一面以待朝鲜请和。仁祖得到后金大军南下、定州失守的消息,惊恐万状,将后妃送到江华岛避难。阿敏部将乘胜前进,先后攻占安州、平壤,至中和乃停止前进,驻营安扎。此时仁祖也已逃往江华岛,并命使臣到后金营中投书求和。双方经过一个多月的谈判,朝鲜迫于后金的军事压力,基本上答应了后金提出的入质纳贡、去明年号、结盟宣、约为兄弟之国等要求,惟有永绝明朝一条不同意。最后阿敏让步,向朝鲜表示“不必强要”。三月初三,仁祖率领群臣和后金代表南木太等八大臣在江华岛焚书盟誓。虽然阿敏在盟誓上署名了,但是对朝鲜誓文不满意,便令八旗将士分兵掳掠三日,使朝鲜京畿道海边一带“尽成空壤”。随后后金撤军到平壤,奉皇太极命令不再后撤,扬言“大同江以西,不可复还”,又逼迫朝鲜签订了平壤誓约,在中江、会宁开市、索还后金逃人、追增贡物。

时光如水,翻篇儿的往前赶,转眼快过了清明快入夏了。

我发觉自己自开春后人胖了不少,后怕生活太舒心,嘴上没个节制,乌仁卓雅这个易胖的基因又死灰复燃。宽大的袍子也不紧身,没有体重秤,单凭着自己的感觉太不靠谱了,那一群下人嘴巴里更没个真话。算算多铎最近很冷落我,每每我睡熟了才爬上床,难道是嫌弃我发胖了,虽然我知些礼义廉耻,可是被他带坏了,最近他都没有跟人家那个什么,我也很想要的,想起多铎炽烈的吻,线条刚毅的月复肌,硕大的昂扬猛烈的撞击,粗狂的喘息,让人脸红心跳的申吟,面颊涨的通红。

掌灯时分,我特意穿了现代样式的内衣,那小裤裤的用料堪比丁/字/裤,我不好意思的往下拽了拽系带,太大了,紧裹着臀部的淡红白绸的亵衣。

等到夜已漆黑,多铎悄步进房在丫头得伺候下洗漱更衣才进了内室,我面朝里,合着眼细细听他的动作,他掀了锦被就躺下了。片刻,我佯装翻身,领口正大开着露出里面石兰的裹胸,亵衣的衣襟倦在一处露出后背大片的肌肤,感到凉意时多铎也未行动。我睁开眼睛发现多铎背对着我,春光乍泄的美人家压根没看,我懊恼的闭上眼睛,气呼呼的又睁开,他肯定是吃了旁的自然没有胃口再吃我。

一双柔软的手爬上多铎的后背,接着我半爬到他肩上,投去含情脉脉的目光,见多铎睁开眼立马冲他嫣然一笑,柔声道,“时辰还早,爷睡着了?”“嗯。”多铎算是回应我了,闭了眼动都未动。“爷……”见他如此,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木头。”多铎闪亮的黑眸带了几丝欲念很快被他阖眼掩过,我抿嘴一笑,上下其手今日他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个交代。

多铎拉了锦被将我们之间隔开,闷声开了口,“睡吧,爷明个儿还有大朝。”我不依不饶的往他身上贴,无奈多铎无动于衷,忽而睁开眼冷峻的扫着我,自找没趣,我讪讪的歇了手,翻身用背对着他,迷迷糊糊间仿佛有只大手将我揽住,“爷是为你好,你不知自个儿有多诱人……”我厌烦的晃头在多铎胸前找了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清早醒来,气的我跳脚,晚上只睡觉白天见不到人,偶尔打发了下人象征性的送了东西慰藉,男人、我要男人,我撅着嘴满脸的不悦。早膳也用的及不舒坦,进了碗豆浆觉得心口堵的难受,才想起身一口就喷出来,连自个儿都惊着了,怎么说吐就吐了。“福晋,您先歇会儿,奴婢再重新布置早膳。”佟嬷嬷扶着我坐到榻上,我平复着呕的煞白的面色,缓了半响才歇过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那油腻腻的糖果子,平日里我能吃三四个的,今个儿怎么就越瞧越觉得腻。“娜娜,娜娜……”我喊来阿茹娜,“你去差高管家请大夫,就说我身子不适。”

阿茹娜今个儿穿了件月白单袍外罩一件浅蓝对襟坎肩,衬的怯生生的可人模样,她生得比我还年长一岁也有十八了,算是大龄,哪天我得为她选个婆家。她脸带担忧的问道,“格格,可是吃的不舒坦?”我冲她安慰的一笑,“没什么大事,我就是不放心,随便找个大夫来瞧瞧就行,千万别惊了宫里。”我补充了一句,怕事情再闹大了。阿茹娜得了令行了礼转身就出了门,若说信任,我还是放心自己带来的丫头。

“恭喜福晋,您已有三个月的身子。”惯用的大夫换成了山羊胡子老头,他一张菊花脸和蔼的笑着道。嗯?我一愣,拉长了脸,“三个月了,你是不是诊错了。”说有喜了我高兴,说三个月,骗鬼啊。我不屑的抽回手,“让高临撵了他出去,骗银子也不能骗到亲王府里,问问他怎么找的人,以前那个大夫我瞧着就挺好的,换什么人。”

“你……你,小老儿我行医二十多载,还从未错诊过,你简直含血喷人。”小老头被我气的吹胡子瞪眼,颤颤微微。

我意识到自己也有些过分,开始依仗身份欺负人,语气缓和了不少,“三个月我还能不知道么?”想想最近多铎的异常还有早膳,“你确定是三个月了?”“小老儿敢拿身家性命保证,这喜脉自是最易号出的,哪有错诊之说。告辞。”布衫小老头高高的仰起头,下巴上的那缕小胡子藐视的对着我,见我半信半疑还在愣神,人家气概英勇的抬步出了门,鄙夷的摇头晃脑。

“切,了不起啊,告诉你,以后我还就偏找你,就气死你,气死你。”我喋喋不休的咒骂,心底喜的开了花,唉,怀孕了,唉,终于被多铎搞大肚子了。哼,看你还躲着我,以后在府里我要横着走,招摇我的肚子,谁干打我肚子娃的主意我就灭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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