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尽彪与何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然而中央的女子端坐喝茶,面上依然平静,只是白净的手把那瓷杯握地几欲碎裂。
“三姐只提点不够,重要的是想办法除去后患,像当日对待袁亦染一样,不可心慈手软。”
“你小子懂什么!袁狐冲如今青龙四级,远不像袁亦染那么好对付。妹妹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免得捉不到狐狸惹得一身骚!”
何尽彪与何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然而中央的女子端坐喝茶,只是白净的手把那瓷杯握地几欲碎裂。
终于在两人不做声时,何妙波放下茶盏,缓缓起身,轻撑住额头。“二哥四弟,你们谁去告诉太子,请他支派一个粗使丫鬟来。许是妹妹路上受了风寒,身子极不舒服。”
何家二子面面相觑。何尽彪坐着不动,一脸为难道:“妙妙啊,这荒山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来的丫头给你,别说丫头,咱们这么大军中这么多男人,连个女人也没有,难不成让那个看上去便不是善主的老板娘给你使唤?”
“是啊,连个丫头都没有。”何妙波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那就让袁狐冲来,除了那些肮脏的士兵,也只有他看起来像贫民家出生的人,侍奉人,他必定懂。”
“可袁狐冲……”
“怎么,难道太子连一个毫无官职的小子也使唤不起?”
“当然使唤的起,妹妹不要生气,先到床上歇息着。”何二笑眯眯地回话,推着何四出门。
表面上他们是兄妹,然妙波是内定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二人丝毫不敢怠慢。
亦染回房时还在想,如老头所说,凤红拂是宇文化及的女人,换句话说她应该站在大隋朝一边,那么今晚她又为何反过来杀掉光头呢?凤红拂到底是什么目的,是敌是友?至少她对唐军无害吧,否则疑人不用的秦王殿下,又怎会毫无觉察?放心让她留下。
想想自己真是杞人忧天。已是三更时分,她打了个呵欠,走廊中央一闪门吱呀打开,身后一抹光亮,接着是个熟悉的声音。“小师父,太子有请。”
“凭什么他叫我就得去,明天回晋阳要赶路,得赶紧睡觉养精蓄锐!”亦染看也没有看身后的百里成,想也没想直接拒绝。那小子总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下面的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岂不知在她的时代,人人平等。
“袁狐冲,你大概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苗国的人吧。”身后,一道冷声如同从地狱中发出。
闻声亦染惊得连忙转身。
可不是闵少卿,他负手立在百里成身边,睡眼惺忪的桃花眼,似乎也在强打精神。
然而,闵少卿一句也提醒了她。亦染强作笑颜。“当然记得。”该死的,要不是袁胜和娘在苗国,她又怎会受他摆布,说不定早已到别处建立一只反隋的起义军了,何必在这里看人脸色。
“那就好。”闵少卿声音软下。“今晚困在山中妙妙受了风寒,需要人侍奉,从明天回程起,你守在她身边好好照顾着!”
“什么?我?”闵少卿的意思岂不是让她做何妙波的奴婢?难道她张着一张奴婢的脸?果真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顿了顿。“怕不妥吧,一个大男人和个女子同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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