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袁狐冲改变了你!”太子倨傲地白他一眼,“哐啷”一声踢开身前束腰凳。
“本太子倒要看看,袁狐冲如何使的这苦肉计,竟然你瞬间变成模样!”冷哼一声踢门走人。
这边司徒药师给亦染服下药,把青乱从房内唤到院中。亦染觉得手上以及身体的疼痛在减轻,便捂着胸口跳下床。
果不其然,门外司徒药师一改在房内医治她时的笑颜,对着青乱,忧心忡忡叹了口气。“袁公子的情况不甚乐观啊。”
秀逸的脸变得铁青。“他会怎样?”
“老朽直说了。下毒者所下的毒足以致命。若不是适才用药锁住袁公子体内玄气,只怕他已经断气。”
“锁住玄气意味着再也没办法修炼,是吗?”
司徒药师肯定地点头。
门内的亦染听了后心中也嘎嘣一声。
不会吧!不能修炼回家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这是什么破时代!居然生出何妙波这般心如蛇蝎的女人,如此防不胜防!
可好,自己又要变成废柴,被那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苗人嘲笑!
心中各种不甘、怨恨,然接下来司徒药师老伯伯的话可着实将她震住。
司徒药师问青乱:“顺便冒昧地问一下,袁公子……不,应该说袁小姐是你什么人?可是夫人?”
青乱秀眉微蹙。“袁小姐的确是女子却是再下的主人。”幽幽的嗓音带着三分笑意,语末却含着浅浅的威胁。“只是这事实先生不宜让第三人知道。”目光向四周瞟了一眼。“尤其这种士兵众多的军队之中。”
司徒药师眨了眨眼睛。连连摆手:“老朽既退出修行界,自然不再过问其中的是是非非,青乱公子请放心。”
“是了,一个卓绝的药师必然遗世独立,是远离世俗的高人。”青乱送药师离开驿馆庭院。
亦染模爬着墙面回到床上,经过这番行走,手上最后一丝空洞也消失不见。
她大喜,发现胸口的疼痛感也越发微弱,弱到似乎自己也感觉不到。
身体挺直,便试着运足身体玄气。
很快,四肢经脉中有一股气流很有规律地聚集在胸腔中。
随着她继续勇气,气旋渐渐上升,使得她赤色的眸子越发血红。
最后一关,她利索地旋转着两只葱白的手,如优雅的兰花般幻化出数道银光。
随着体外萦绕的银光,身体内的玄气也由上升变成了运转。
亦染一面为药师说她不能修炼的话狐疑,一面心中狂喜,也许司徒药师错了。
她可以……
“哗——”亦染的欣喜没持续半秒,胸腔中的一阵剧镇让她整个人由于遭遇到泰山压顶。
内脏更如地震中迸裂的山脉,血液又如山洪中的小溪,一时间逆流。
呼吸随之变得急喘,连此时门外有人通报也丝毫未能察觉。
她纤细的身体如洪水中的一叶孤舟,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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