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是吗?飞狐楚楚可怜意冷心灰。
姐姐,花俊躲过耀眼的阳光怔怔地看着飞狐。
好,我给你,飞狐假装屈服,刚等到花俊接近她,她一挥手花俊便昏了过去,就算你心里有别
人,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飞狐霸气外漏。
花俊安安静静的倒在飞狐的怀里,昏睡过去的花俊显得更俊美了,飞狐小心翼翼的抚模花俊脸
上每一寸肌肤,滑如霜雪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一瞬间花俊和飞狐消失在璀璨的阳光下。
柚兒醒来的时候病房里就她一个人,她木讷地坐起来,摇摇头,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果真还
是护着他的狐狸精姐姐,如果,那辆车了他的命,他也一定不会理睬她的吧。
小姐,你醒了?前来替柚兒换药的女护士面相和蔼。
护士小姐,请问是谁送我来的?柚兒的心里偷偷的感觉得的到,把她抱来的人是花俊。
生死之间都不见他相救,你还在期待什么徐柚兒,徐柚兒拿了个苹果一口吃掉大半。
医生,我要出院!徐柚兒月兑掉病号服语气有点强制性。
徐小姐,你的身体……
我现在很好!
可是,你的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徐柚兒一句话堵死了医生说得话。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我没事了,还没等医生回话徐柚兒早就扬长而去,留下床上乱糟糟的被褥。
喂!何修吗?我柚兒,想找你聊聊天,你有时间吗?
徐柚兒想不到该去哪发泄,她一直麻烦晓雪总觉得愧疚,何修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她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
某咖啡厅。
焦糖拿铁谢谢!徐柚兒放下包包礼貌的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焦糖拿铁。
她知道何修不爱喝咖啡,每一次她都会给他叫一杯现炸的柠檬果汁,大学时期是这样如此,踏入社会依然如此。
来得好早啊!何修刚进门就向柚兒这边打招呼。
手好点了么?徐柚兒还是担心他的伤口。
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拆线了,到时候,我再也不用带着纱布和你就餐了哈哈……
何修笑得灿烂极了,就算是外面的阳光也逊色了不少。
你?怎么了?看着何修关心的神情徐柚兒的眼眶湿润了。
怎么了?何修看着徐有兒泪眼婆娑。
没事,我想吃蛋糕了,我们去吃蛋糕好不好。
徐柚兒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何修真是被她打败了,在何修眼里徐柚兒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宠着她是理所当然的,他也很乐意。
夏天的花开得真多,徐柚兒经过绿化带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柚兒,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在池塘边嬉戏,我掉进水里了,还是你喊人来救得我,
其实当时我挺害怕的,我怕就这么死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
是啊!人生多的是无奈,我们只能一边怀念,一边忘记,一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