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展云舒的这句话,房内的两个女孩都下了一跳。夏风是吃惊这么骄傲的人会认错?绿袖则是小脸一红,心道:不好,大人和夫人要说情话!别看她才十三、四岁,可开窍较早。
于是她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夫人,我不怕了,我回去睡了。”然后一溜烟地跑了。跑回房后,还拍着咚咚直跳的胸部自言自语道:“大人比鬼还让人害怕。”
夏风抬起头来,看着展云舒说:“你没错,是我错了,对不起。”
展云舒忙用手覆住她的嘴儿,说:“真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让你受惊了。”夏风突然觉得很郁闷,因为展云舒的手一直覆在她的嘴上,让她开不了口讲不了话。
展云舒舍不得把手挪开,手底的柔女敕的触感让他体内有种酥麻的感觉。就像刚才搂住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身体,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这是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陌生而美好。他长这么大,只和一个女人有过密切接触的经验,那就是他娘,还是在小的时候挨打的情况下才有的。
以前,他对凤仪的爱恋是处于精神层面的,现在突然的身体接触让他一下子开了窍,只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开始苏醒。他失魂落魄地抚模着夏风的柔唇,慢慢地体验着那种令人晕眩的感觉,喃喃地说道:“仪儿,都是我不好,我心眼太小了,你以前的事我不去想了,你现在是我的妻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仪儿,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夏风推开那只舍不得离开的白皙修长的手,惊讶地说:“你喜欢我?我一直以为……”
展云舒顺手抓过她那雪白的柔荑紧紧握在手中,轻轻地说:“仪儿,我很早就喜欢你了,在我去省城前就喜欢了。那天,你和二牛在你家院子里说话,我看见他送给你一朵难看的花,你接住了,还对他笑,你不知道那时我嫉妒的心都疼了。我也想送你一朵花,可又怕你不要,你只喜欢和二牛说笑,对我就板着脸。”
夏风震惊地看着他,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她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她不知该如何说才不会伤害到他。哪知展云舒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看在咱们已是夫妻的份上,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也许不比那谢月亭差。”他非常艰难地说出了“谢月亭”三个字,这三个字不仅是夏风的禁忌,更是他展云舒的禁忌,不到万不得已,他根本就不愿想起这个人。
夏风看着他那忧郁的面庞,原本的青涩已消失殆尽,取代的是一张充满魅力的男性的脸。她想:是时候忘记谢月亭了,我跟他是错误的时候遇上的错误的人,他既然是王爷,就算我不救他,他的手下也会救他,我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还让他无端地陷入情感的漩涡不能自拔,真是害人害己。
于是,她温柔地看着展云舒说:“好。”
展云舒激动地看着夏风,有点语无伦次的说:“你今天放的那把火把我给烧醒了,我才发现不能失去你。我以前做的那些事让我羞愧万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混帐。仪儿,你能不能把那些话都忘了,好不好?”
夏风点点头。展云舒一扫阴霾,笑颜逐开。瞬间绽开的美丽笑颜让夏风有一丝错愕,是什么时候起展云舒有了当妖孽的资质。用“貌比潘安”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