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日刘勇本想下手刺死夏风,不料被宋钦给误打误撞地搅合了。本已逃走的他,却又贼心不死地返了回去,正好撞见一些有意思的事。
梁瑾儿见他无功而返,气得破口大骂,刘勇腆着脸地搂着她的蜂腰说:“虽没成功,可也探听到了一点很有价值的消息!”
梁瑾儿伸出白女敕的手指顶开他贴近的身体,厌恶地瞅着那张平庸的脸,心中十分懊悔当日居然**于这种人。
她不耐烦地撇撇嘴,扯了扯身上的冰蓝色的绸衣,推开雅座的窗子,趴在窗台上往下看,心不在焉地丢了一句,“说吧!”
刘勇此时不好得罪她,局势不容他放肆,只得做低伏小地陈述了当时的所见所闻。
梁瑾儿初时并未指望他能说出多有价值的话来,末了听他一说,喜上眉梢,那刘素心居然养了野汉子,还不知羞耻地当街搂搂抱抱,可叹展云龙那厮还当她是宝呢!
她拧着手中的丝帕,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刘勇见她时而沉思,时而皱眉,俊俏的小脸煞是诱人,心中忽对她有了几分喜爱,加之对她那具白腻如脂,丰乳肥臀的身子的渴望,一时心痒难耐,上前搂住了裹在华服中的女人。
梁瑾儿虽是不屑于他,然几日未弄,倒有些**,便半推半就的从了,只是这回却在心中把他当做展云龙,直上云霄时月兑口而出“啊!云龙哥哥,好啊!”
刘勇恼怒异常,狠命抽动,直让身下的女人身酥肉麻,哀叫连连……
梁瑾儿心满意足地敲开后院的角门,忍着的不适,躲闪着回了自己的小院,不料她的母亲已等在房内。
端坐在榻上的梁夫人已是等得很不耐烦,见女儿挑开珠帘进门,眼皮一跳,似乎闻到一股欢爱的味道,狐疑地上下打量一番,几日不见,女儿越发艳丽,只是身上怎地添了一分少妇的风韵,走路的姿态很是可疑,难道……
“女儿,你去哪了?”
“问这作甚?出去逛逛,没做什么!”
“怎么连个丫头都不带就出门了?叫人看见了还不得笑话你?”
“我看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好了!别废话了,有什么事?”
“女儿啊!我们给你相中了一户人家,这回你一准满意,可不许再推月兑了啊!”
“不要!除了展云龙我谁都不要,不要逼我,否则我就上吊!”
梁夫人无法,又劝说了几句,见无果,只得忧心忡忡地回房找老爷再想办法。
梁瑾儿见母亲起了疑心,却也不甚在意,她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并不把爹娘放在眼里。
吩咐丫头下去准备洗澡水之际,她取出纸笔,准备给那展云龙修书一封。
提笔之际,她仿佛看见了展云龙接到信后暴怒的模样,不由冷笑一声。
抹了抹暗黄色的纸笺,饱沾浓黑的墨汁,思索片刻,一气呵成,搁下笔,她又重头读了一遍,觉着不错,犀利的措辞定让那展云龙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