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庭延起初以为自己听错,连着翻报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舒歌伸手从后面一把夺下林庭延的报纸。
“打扫卫生啊。”
舒歌说完,塞给林庭延一块抹布。
“我们得赶在元旦前,把家里的卫生都搞好,不然脏兮兮的住着多难受啊。”
“哦,对了,你妈昨晚来过电话,叫我们元旦回老宅。”
林庭延错愕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傻站着干嘛,擦玻璃去。”
舒歌说完,将早已备好的玻璃水放在林庭延面前,提着水桶走向楼梯,嘴里还振振有词,“你今天得将屋子里所有的玻璃都擦完。”
林庭延一愣一愣的,这么大的房子,舒歌打算自己打扫?不对,准确的来说是他们俩一起打扫……
林庭延站在原地,心中哀嚎,自己怎么那么悲惨,大冬天的被抓着打扫卫生,舒歌这个变态,还能再折腾点么?……
舒歌转身看着林庭延还未动身,“喂,还杵那干嘛,给老娘动作快点。”
林庭延瞪着舒歌,回想起陈信旋那句泼妇,现在想想,还真没说错,活月兑月兑一泼妇。
“瞪什么瞪,我告诉你,太阳下山前没将玻璃擦干净,看我怎么收拾你。”舒歌眯着双眼,恶狠狠的说道。
舒歌话音刚落,林庭延立刻拿起玻璃水,没再说什么,屁颠屁颠地擦玻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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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大剧院,空阔的舞台上除了兰泽与一架钢琴,再无其他点缀,灯光撒在他身上,恍如童话中走出的王子,台下掌声落下之际,音乐随之响起。
Inun‘altravita旋律响起,那种恋空的无奈与悲伤,如兰泽此刻的心境一样,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流畅的跳动着,心绪早已飘远。
过去,他们靠得那么近,却又遥远得无法触及。
ludovicoeinaudi说,Inun‘altravita里是他们的故事;《花样年华》电影里,慕容最后对老树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年轻或者是疯狂的资本,可他的心,在得知她要嫁作他人的时候,沉浮老去,再也没有疯狂的勇气。
这些年,明知道她心里牵挂着他人,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守候在她身旁,只为了能够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她依靠温暖与关怀。
虽然到头只能换来一句对不起,可这对他而言,足矣。
“茹黙姐,你可真厉害,我抢了好久都没抢到的票,你一下子帮我搞定了。”VIP席上林初雪双目发亮望着舞台,兴奋无比。
“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开心就好。”陈茹黙无所谓耸耸肩。
“嘻嘻,还是茹黙姐疼我。”林初雪挽着陈茹黙的手臂,调笑道。
“对了,你哥最近有没有回老宅?”陈茹默望着兰泽,脑海中突兀的出现那天的场景,林庭延将舒歌护在怀里,那种心疼又小心翼翼,扎得她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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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平时是不是这样欺负大叔的,我这么善良,哪里会干酱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