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被春尹烈天紧困在怀里,寒风刺骨,但是她却被他那宽大强壮的身躯完全隔绝了起来。闻着他身上陌生阳刚的气息,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现在那春尹烈天是没看到,前一刻那还在他面前轻松谈笑的小女人现在正垂头默默脸红。
虽然早就想好了要试着和春尹烈天交往,但是对那个夏冰皓实在是无力得很,不管怎么说,人家喜欢的是男人不是吗?就算她那媚骨神功再厉害在他面前也是无用功罢了。唉,虽然前途实在渺茫,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日的策马狂奔,终于到了所谓三国最强大的国家,春国,果然一路下来所见都是物阜民丰繁荣昌盛。而春尹烈天就这样大咧咧的抱着她骑在马上,身后跟着强大的铁骑军团,他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一路百姓的高调迎接。那家伙还大言不惭的介绍着他怀中的便是春国的皇后,花昔家族六小姐花昔寒星。自然而然的,那只顾低头脸红的人被迫抬起头来,笑呵呵的和那些热情高涨的百姓打着招呼。所以这刚进入那红墙绿瓦雕梁画栋的深宫大院,洛落累的从马上摊到下去,只觉得全身肌肉的酸痛得紧丫。
春尹烈天直接从马上跃下将她横抱而起,洛落只是闭着眼睛装死,实在是现在没力气再去跟他抗争。他就这样正大光明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着大步的从宫门走进去,识时务的太监总管派来迎接的轿辇也被他无视了。连续两日的疲惫在他容光焕发的脸上荡然无存,只是带着轻狂的笑意抱着她穿梭在由红墙绿瓦修葺的那些错综复杂的过道之上,高调的直接带进了他的寝宫,春风宫。
眯着眼睛看向那春风宫三个字满头的黑线了,还有那些跪在殿外的一干花姿招展的众美人,洛落只恨得咬牙切齿。这个种猪啊,连寝宫的名字也取得这么的猥琐。春风宫,图?春风一度?怎样理解都他妈不是好名字!
春尹烈天站在殿门停下,一个清丽的粉衣宫女服饰的女子从殿内小跑而来跪在地上,“陛下,欢喜都准备好了。”
春尹烈天“嗯”了一声,“你先下去吧,告诉富贵今天朕累了,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
欢喜应声退下,殿门关闭,现在以近黄昏,橘色的夜明珠和暖气萦绕的暖炉将整个宽广的宫殿衬得如置身在春天一般。宽大的空间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和心跳,洛落再也淡定不下去了,诈尸一般的从他的怀里跳了下去,在离他五步远的安全位置站定。
春尹烈天看着她的样子挑眉一笑,双手抱臂斜靠在柱子之上,“呵,不装晕了?媲”
洛落双手搓着,朝他吐了吐舌头,“谁叫你那么小气,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连住一晚客栈的时间都不让!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春尹烈天笑容越来越大,暧昧的看了看她揉搓的臀部,“我这不是心急着吗?呵,难受?朕替你揉吧!”
他说着就大步的往她走去,洛落吓得猛的后退,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拜托,哪有皇上替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按摩的?”
“你哪里是平民老百姓了?你可是朕的皇后啊。你若是不愿意朕动手,那朕就叫富贵来,这个他最在行!”
“去你的!”洛落伸脚就去踢他,那富贵便是那太监总管。要一个太监来给她揉,她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别说是半个男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啊!“诶,那欢喜和富贵的名字都是你给取的?”洛落调笑的看着他,那人却是脸都不红一下,而是奇怪的问,“怎么?那喜庆又吉祥的名字可有何不妥吗?”
洛落满头黑线的呵呵干笑,“妥,妥得很!”唉,没文化真是可怕呀!
“妥吗?”春尹烈天大步靠近她,瞬间靠近起来的炙热让气氛也变得更加暧昧起来,“可是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心,说说,你是不是在嘲笑朕取的名字不好啊?”
洛落暗叹那家伙的真是精明得很,试问这样一个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粗俗之人呢?她忽然觉得心惊,他伪装得这样严密,妨过了世上所有人的眼睛,他这样做到底是有什么阴谋?心里忽然浮现出花昔凌云妖孽的面容,还有千双眼里的仇恨,还有那被她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的妖兽,还有千双说她是可以帮助她复仇的贵人。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为什么想什么都感觉有联系,又不能完全的连接起来。她更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不然那该是一场怎样的斗争啊。
“在想谁呢?”春尹烈天那张邪肆的俊脸倏的在她面前放大,洛落吓了一跳,感觉心虚的她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春尹烈天,你不去演恐怖片真是浪费了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春尹烈天也不恼,邪笑着顺势一把抓住她的脚果,在她倾倒之际将她拦腰抱起,不管她的大吵大闹拳打脚踢,掀开一幕淡金色纱幔,将她一把就往地上扔去。洛落吓得尖叫,可是下一刻就落入温热的水池里面。洛落愕然的坐在水里,睁大双眼看着这暖气萦绕的宽大浴池,热水正好到她的下巴,带着幽幽的薄荷香味。全身都是舒适的感觉,这两日以来的疲惫的烦躁好似一下子消散了去。
春尹烈天抱着手臂倚靠在门口的金色墙壁之上,“月兑了衣裳好好洗,我就在那边处理政务。”
洛落愕然的看着他,春尹烈天轻笑一声,“该不是想要我伺候你?”
洛落无语的对他翻了个白眼,抱紧自己的胸口,这水太过清澈,“你快去,不准偷看!”
春尹烈天嗤笑一声,转过身去就走,“用得着偷看吗?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臭不要脸的!洛落有些失笑,不过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的真实性。通过强悍的视力看到他真是坐在纱幔外的软塌上处理起那高高堆积的折子,他神情专注,眉头微蹙,手上握着准备好的狼毫,朱色的笔尖在橘色的夜明珠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一路上下来,她也没来得及问他静珂的事情,不过看他那样子好像一点也不担心静珂,静珂和凌云到底在哪里呢?她轻吸了口气,缓缓褪上的湿衣,那日从跳进冰湖里面到现在才开始好好的泡浴。这两日下来感觉脑袋有些晕沉沉的想睡觉,全身也乏力得很,大概是太累了吧。
双手搭在浴池边上,下巴枕在双手之上,半睁着疲惫的睡眼打量起这个所谓的春风殿。金色的墙壁,淡金色的纱幔,黑色的桌椅和宽大床榻,床榻和软塌上都是一致的淡金色被褥。总之这个宽大的宫殿里除了金色便是黑色,嗯,还有头顶一颗颗的橘色夜明珠,恰到好处的亮度,如同天上璀璨的星星。橘色,为什么又是橘色,眼眶不自觉的便有些湿润起来。
春尹烈天皱着眉头批阅着那一叠叠的折子,每次一坐在那里就有种入定的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本处理好,他站起身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揉着脑门边上的太阳穴,习惯性的解开腰带和外袍,一步步的走向他的私人浴池。
当撩开纱幔的那一霎那,有些困乏的双眼顿时睁大,看着那趴在池边的娇弱女子,雪白瘦弱的脊背,长长的青丝如海藻般漂浮在水面之上。他最震惊的不是她的美,而是他大步的上前,将她一把从水里捞起,看着她苍白的容颜,还有那轻颤的长睫,最后她还为了寻个舒服一点的睡姿,在他仅着了淡金色亵衣的胸膛外蹭了蹭。
原来只是睡着了,春尹烈天在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被怀中的美景弄得气血上涌,连鼻尖都有暖流涌动。她陶瓷一般的肌肤玲珑有致,身上挂着沐浴后细细的水珠,在橘色夜明珠下泛着潋滟的水光。而她的柔软正紧贴在他的胸膛,将他的亵衣也给浸湿了去,却是更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他低咒了一声,几步抱着她放到床榻之上,将淡金色的锦被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他则坐在床边缓缓的平复心里的激动,太高下巴止住想要留下来的鼻血。等月复内的火气消散了一些,他才从屏风处取来干净的帕子,把她脑袋置于他的腿上,细细的给她擦起头发来。
不是他想要做柳下惠,实在是因为心疼她,这两日实在把她给累坏了吧。他只想在趁她还没反悔之前快些将她带回他的地方,不然他心中始终觉得不安,总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没办法,围在她身边的男子太多,又都那么的优秀。他刚才真是该死,居然因为政务将她给抛诸脑后了。看着她那绝色小脸上淡淡的红纹,他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末浅
烈天的重头戏到了,其实很不喜欢写宫廷的,一写我就纠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