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好多人都因为自己的某一点特别而活着,外人看不到,那样的特别,只是固执的留在他们心里。
那是一种类似与信仰的信条,几乎活在他一生的时光里。
我听见的虫鸣鸟叫那般亲切的声音,类似于一场盛大的精神旅行,我几乎每一次都要伸出手来,拥抱那些自己以为就快消失在我生命里的东西。
他们说,其实你并不像你想象中那般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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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拼命朝着前面队伍靠近的过程中,我看见那个教官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不知什么物事。
就在快要靠近他的时候,我忽然在内心叫了一句,要遭。因为我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居然是秒表,他似乎一直站在那里掐算着时间。
看他的表情,似乎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更快一点。
我估模着在他规定的时间里我们应该能回到到部队里,便也没说什么。
但就在我们将要靠近大队伍的时候,他忽然间叫了一声:“立正。”我和无量,铁头还有一脸痛苦表情的美女在一愣之后便立定站在距大部队还有两米远的地方。
这时候那家伙懒洋洋的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秒表。
“不好意思,你们迟到了一秒中。”他贱贱的对着我们微笑。
“之前不是你叫我们立正所以我们才停下来的吗?”我有些不服气的反驳他。
确实,要是那家伙不喊那个口号的话我一定能在他规定的时间里提前到达。
但他微笑着靠近我,将手在我脸上揉捏了一下:“那是因为你智商不行好吧?”
接着他就叫那些慌忙跑过来集队的那些学生站住居然有一大半人被他截留下来。
“但之前明显就是你在乱喊口号啊,。”我依旧不服气。
“我没叫你们停下来不是吗?”他依旧维持着那幅看上去让人极度讨厌的笑容。
“作为一个士兵,在有明确目标之后,无论中途发生什么,都要一鼓作气去执行,直到结束整个任务。”
“但那是你下的命令。”我依旧和他争辩。但很显然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他设置的圈子,便只能不说话待在那里生闷气。
“这是因为你们内心不够坚定,你想现在是高科技时代,单凭一个声音你就知道是我下达的命令?”他猥琐的笑着。
“你知不知道,也许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多长得和我一样外貌的人呢。你会不会以为他们都是我?”他依旧不要脸的为自己开月兑着。
目的只有一个,我们都知道,那就是他将要好好折磨我们一番。
“现在,你们这群不守纪律,还有军心不坚定的家伙得站在这里,静静的享用午后阳光。”
他说:“立正,昂首挺胸收月复撅,站在那里不动如山,这是军人的最基本礼仪。”
然后他逐个检查我们的动作,走到美女身边的时候极为猥琐的说了一句:“你家伙不用这么翘得,让人嫉妒你知道吗。”我几乎就要被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逼出内伤来。
他继续从我们中间经过,在经过我的时候他微笑着说了一句:“帅哥,如果你这样一直倔强着的话,半个小时下来你就会被自己脑子里的怨念的装满,那时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不知道。”我几乎更为气愤的说了出来,但很快就知道自己上他的当了。
“错了打报告。”他强调了一句。
“报告。”我使劲喊了一声。
“喔。”他说:“其实你可以放松一点,以欣赏美女的姿势站着,那样在心里描绘一幅你从没见过美好场景,那样你会觉得享受,。”这次我再也不受他的影响,闭着嘴巴不说话。
他走向大部队的时候忽然间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诸位大哥,其实你们的表情可以不用那么痛苦的,不就站岗放哨的喽啰吗,笑一笑一天就过去了。”
我知道他又想找机会修理我们,便死咬着嘴唇不说话。或许,他是想转过身来检查一下我们有没有在认真的站军姿。
很快他就带着那群参差不齐的新兵蛋子去训练了,过了一个小时他才转过来,见我们脸上都没有流汗便知道中途我们一定暗自休息过,这样一来就激起了他的兴趣:“好,很好,你们这群新兵蛋子简直比老子刚入伍的时候还厉害。”
“那好,现在你们排成一字阵,面对太阳,保持微笑。”
“我干。”其中有一个学生终于在他注视下站了将近十分钟的模样,忍无可忍的爆了粗口。
“好吧,这位兄台很有勇气,完全比我们队里的大队长还要吊,那好,单独出列来。”他指着发出声音那个方向。
那个同学似乎实在气愤不过,站了出来。居然忘了打报告。
“你欠我一个报告。”他说。
“你知道在军队里知情不报是什么罪名?”他又一次奸笑起来。
“报告。”那个学生受不了他的威胁赶紧认识自己的错误。
“晚了,你见过这样的人吗?”他用手指对着自己的头,比划出一个类似扣动扳机的动作,啪,他应景的翻了一下白眼,甚至比出一个摔倒的姿势,然后下一秒就站定起来,面带微笑。
“死而复活?你觉得这是游戏吗?出列。”他比较威严的拉下脸来。
围着这个小小的空间,来十圈蛙跳先。“喏,像这样,看着我。”他见那个男生低下头去,赶紧命令道。
他说:“抬起头来,看着天空,眼睛瞪大一点,喏,嘴里面留一口气,慢慢向上跃起,这样你就真实的成为一个蛤蟆,在你内心你自己就是一只蛤蟆。”那个男生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但那依旧照做了。
他一直站在我们面前盯着,大部队已经被他安排一个部队里的新兵去带了。
就那样对着太阳面对着太阳微笑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忽然间后排有一个男生支持不住,啪的一声摔到地上,我们赶紧围过去将那个摔倒的学生扶起来,却见他嘴里开始口吐白沫,他却看也不看:“你们将他付到那边的阴凉下面歇一会,给你们半分钟的时间。”说罢他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秒表。
大家不敢磨蹭,赶紧将那个晕倒的男生扶到树下,然后快速走回去。
“报告战果。”他站在所有队伍的前面。
“你先来。”他笑着手指我。
“对着太阳微笑面部很痛。”我决定不再那么僵硬的和他作对,因为那样对自己没好处。
“噢,你感受还算深刻,那好,你归队吧。”
然后其他那些人都学着我,大多是什么脚疼肚子痛头痛之类的下三滥理由,但庆幸的是大家都获释放。
一阵折腾下来已经是接近傍晚,他随意觉了一些诸如齐步走正步走的动作,然后伸起手来示意我们。
“晚上七点。”
美女那家伙几乎一阵折腾下来就躺在床上不能动了。
大家私聊着那个要你教官的各种地狱级手段,但马上就听见了集结号嘹亮的声音。
“我靠。”铁头忍不住骂了出来。
但我不曾想到那样艰苦的训练我到现在依旧能记得这般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