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只要是小女子能够做到的,一定让大人满意”,这次赛金花前来,抱着一定保住自己妓馆的决心,哪怕是付出再惨重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载澜与赛金花都心知肚明,彼此的某种心意。
“嗯,很好。只要赛姑娘愿意在寒舍住一宿,那么妓馆的事情就全包在我身上”,载澜挺着胸膛说道。
赛金花有些犹豫。
“若是赛二爷觉得为难,那么你就拿着你的夜明珠走吧”!载澜脸色突变,十分不客气的对赛金花说道。
“那大人说话一定要算话噢!”,赛金花抬起头天真的说道。
“一定一定,我载澜可是堂堂总兵,说话岂能有假”。
赛金花紧咬着嘴巴低着头,忽而,载澜一跃上前将赛金花抱了起来,赛金花先是一惊,然后就屈服了,只要她答应留在载澜府邸,那就相当于默许可以任由载澜摆布。
赛金花的眼角有些湿润,只是载澜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他的眼里,此刻有的是无尽的**。他疯狂的撕开赛金花的衣服,也胡乱的褪去自己的衣裳,慌乱的命令下人关好门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这是**的交易,赛金花被肆意的蹂躏着,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床的上空,内心里,是无尽的煎熬,无尽的落寞,她觉得,这或许就是命运,就是她不可选择的生活。
载澜越来越用力,以至于身下的床板都开始咯吱作响,门外的守卫听见这种声音也不觉得惊奇,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这种事,对载澜再说,那就是家常便饭。
终于,载澜一声长长的申吟,宣布战争结束,赛金花刚想整理思绪穿衣服的时候,载澜又翻身压住了赛金花,他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花魁,你知道吗,你就是我梦中的女神,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我要好好的开发开发你,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你做好准备吧,哈哈哈哈……”,时间滴滴答答,就这样,两个人在青天白日里行着这样的苟且之事,对于载澜,这很随意,对于赛金花,这仅是一笔交易。
慢慢的,赛金花的身体也开始有所需求了,她还不断的回应着载澜,这时,载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于是乎,载澜用尽各种招式蹂躏着赛金花,赛金花呢也觉得这还是一种身体的愉悦,认为这也算是享受。
门外的守卫都有些打瞌睡了,可是,屋子里,依然有“嗯嗯呀呀,哦哦啊啊”的声音作响。
因为载澜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和花魁交欢,或许也是最后一次,所以他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就算是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他都要好好品尝这花魁的滋味。
一夜后的第二天,赛金花强打起精神回到自己的住宅,杨立山急忙迎上前来问这问那,赛金花什么也不说,杨立山从赛金花空洞无神的眼神里已经明白,赛金花定是用身体做交易换取载澜的网开一面,只是杨立山还是担心,载澜此人,贪得无厌,而且说话从不讲信用,只怕赛金花之行为纯属徒劳,搭上自己也不见得有任何作用。
果然如杨立山所料,几天之后,官差奉命搜捕妓馆的老板,而且强行执行法令,谁都不能例外,即使赛金花再三强调她与载澜的私交,可那官差就像是没听见赛金花的话一样冷漠,杨立山见状,便拉着双眼饱含泪水的赛金花离开“姑苏赛金花寓”,即使赛金花一万个舍不得,但是终究不得不离去,民是斗不过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