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两刻钟,紫幽对谢云峰和容云鹤说道:“去把那三个病人带出来,给他们喂下‘无忧丸’,送他们回病村,然后把赵宏祥和于兰萱放到床上去。(;//.燃§文&书&库”
等谢云峰进来禀告:“大小姐,事情办妥了。”
紫幽起身,去了于兰萱的新房。
一看于兰萱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样的双眼发直,盯着屋顶,身体下一滩血,新房地上一滩血,显然已经流产了。
紫幽走过去,冷冷地看着于兰萱,踏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手上,使劲碾了下去,一边碾压,一边怀着满腔仇恨问道:“怎么样?于小姐?啊,对了,现在应该叫你赵夫人,不不不,也不对,你刚刚跟别的男人……对,应该叫你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想抢我的东西是吗?告诉你,你永远都抢不去。赵宏祥只是一块烂抹布,我从来都不稀罕,所以,才会把他让给“索本书名+听潮阁看最快更新你。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笨呢?白白把身子搭上,还为他怀了孩子,结果如何?人家不要你啊!嫌你肮脏,嫌你下贱,说是只把你当成妓女,玩玩而已。啧啧……我还真替你不值,你说说你,就是我慕紫幽不要的烂抹布,你都抢不走,你怎么这么不能?这么愚蠢?你该怎么办啊?啊?哈哈……琬”
手上传来的痛,也不及心里的痛。此刻的于兰萱,已然痛到麻木,如同一个死人,任由紫幽侮辱,在她的手上肆虐。
见她这样,紫幽再次刺激道:“知道刚刚让你欲死欲仙的这些男人是谁吗?告诉你,是麻风病人。你,完了!”
于兰萱终于有了反应,看着紫幽如同看着地狱的修罗一样,惊恐万状地拼命摇头,“不!不……我不要得麻风病!我不要得麻风病……藤”
情愿死,也不要死得那么难看。麻风病会烂鼻子、烂眼、烂手烂脚,最后就是死,都不得全尸,还要被焚烧,真正是剉骨扬灰、魂飞魄散。
她不敢想象,自己鼻子、眼睛、手脚等等全部溃烂,会是何等恐怖的样子。
于兰萱怨毒地看着紫幽,如果目光能杀人,紫幽不知死了几次了,“为什么害我?”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紫幽不慌不忙地答道:“可是你说的,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抢过去,要让我永远匍匐在看最快更新你的脚下。呵呵,你不会以为,我会善良到任由你欺辱?要说,也不能怪我,这么对待你,可是你祥哥哥的主意,我也只是听他吩咐而已,所以,要怪你就怪他。”
说完,拿出二颗药丸,快速捏住于兰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给她喂了进去。
一颗是使人全身无力的药丸,服下它,于兰萱就是想死、想逃,都没有了力气。
另一颗是止血药,于兰萱已经被三个麻风病人蹂躏的流产,再要是被赵宏祥折腾一番,难保不会流血身亡。
紫幽现在还没折磨够她,可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紫幽做完这一切,悄无声息地走了。
留下于兰萱无助地软瘫在了床上。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赵宏祥醒来,迷蒙地摇摇头,竟是想不起出了何事。
可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流加快,身体某处痒涨的难受。
他一转头,竟然看见了他梦寐以求的娇颜。
“幽妹妹!”他惊呼出声,随即不管不顾地欺身上来,掀开了被子。
一见她赤身luo体,身上未作寸缕,边疯狂地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冲进了女人的体内,没命地律动起来……
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他三五下,就清洁溜溜的,今天竟然持续了半个多时辰才开闸放水,然后,就累得如同一头死猪一样,翻身下去,睡的死了过去……
这边于兰萱本来流产,就虚弱的不行,再连番被他这么蹂躏,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何况她本就是位弱质女流?所以,没等赵宏祥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她就已经厥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现任的永南侯夫人,也就是原来的二姨娘荣氏,想着要给新媳妇个下马威,等着她来敬茶时,好好地折腾折腾她。
可是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荣氏火了,马上命令自己的丫鬟:“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大少爷和大少女乃女乃还不起来敬茶?还真当自己是了不起的学士府千金呢?不过是个烂货!”
丫鬟一看旁边的永南侯,皱皱眉头并不说话,就赶紧去叫人了。
丫鬟这一去叫人,赵宏祥才在自己新更换的小厮和丫鬟催促下,醒了过来。
翻身一看身边的于兰萱,登时惊得跳了起来,“怎么是你?昨晚明明是……”
昨晚明明是幽妹妹在和他欢好,怎么会是这个贱人躺在他身边?
赵宏祥一想到昨晚于兰萱已经被三个肮脏猥琐的男人玩过了,不由得一阵恶心,连忙冲进了净房。
而此时于兰萱还在昏厥中,任凭丫鬟怎么喊叫,也没苏醒。
小秋悄悄掀被。一看她的身下,不由大惊失色,“快来人啊,小姐晕过去了,下面还有血啊……”
永南侯和荣氏,等新媳妇敬茶,却等来了“大少女乃女乃大出血晕了过去。”的消息。
不能让新媳妇第二天就死了?这也太不吉利了!永南侯赶紧叫人请大夫。
结果大夫诊完脉,是连连摇头,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位夫人已经有了近二个月的身孕,怎么能进行如此激烈的房事?可惜,流产了,而且,怕是以后再难怀上了。”
“什么?”永南侯也懵了。看见从净房蔫头耷脑出来的赵宏祥,上前就是一脚。怒气冲天低吼道:“畜生!你不知道她怀孕吗?竟然还和她……”
“爹!”赵宏祥一脸厌弃地嚎叫起来:“不是我,是这贱人不要脸,和别人乱搞,把孩子搞掉了。爹,我亲眼所见,这贱人有多yin荡!我不要她,把她贬为奴婢,去干杂活。”
永南侯一听,皱着眉头挥挥手。就这样,倒霉的于兰萱,清醒过来,养病养了三天不到晚,就和陈氏作伴,当了粗使丫鬟。
陈氏一见是她,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心想要不是你和你那个下贱的姨娘,整天跟我后面撺掇,我也不至整天寻思着要儿子和慕紫幽退婚,不和慕紫幽退婚,我也不至于被儿子怨恨,更不至于被贬为奴仆。
所以,陈氏上去就对已经虚弱到不行的于兰萱,一阵拳打脚踢。
倒霉的于兰萱,也恨她无情,可是,全身没有一点劲,连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打人了。
前一世的一对贱人全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可谓是生不如死。
紫幽每天听着赵宏祥派人送信,向她汇报他母亲与前世最爱的女人,有多么悲惨,心里真是爽到家了。
十二月二十日,慕老将军和她的外公谢运斋赶到了,一家人团聚,那高兴就不用说了。
刘氏这才知道真相。气的瞪着上官凌然咬牙发狠,“你给我等着,迎亲那天,非得好好刁难刁难你。”
慕老将军得知慕英睿和王怡萍的事情,叹了口气,最后一人到了祠堂,在妻子面前,好一番道歉,“师妹啊,我对不起你!没把咱们大儿子教好啊!”
最后紫幽进来,把他劝了出去:“爷爷,您无需这么自责。说起来,您在父亲身上费得功夫不比二叔少,可是,他自己不学好,又怨得了您何事?您总不能看着他一辈子?您怕他胡作,甚至把周管家都派到了他身边,结果管用吗?他还不是不听约束?这么大一人,好坏他难道分不清吗?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吗?可是看看辉哥儿的下场,您不寒心?”
老将军点点头,和紫幽走出了祠堂。孙女说的对:“团聚的日子,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对于紫幽把慕英睿几个姨娘和孩子,放出了府,老将军表示赞同。
那两个孩子,他本来就不亲,何况孙女说得对:“那些女人都还年轻,把她们留在大将军府守活寡,有点不人道;放她们一条生路,去寻找新的生活。孩子已经失去了父爱,再失去母爱,就更不人道了,所以,我就让她们把孩子带走了。长大后,他们要回来,只要他们不生什么坏心思,咱们随时欢迎。”
就因为紫幽这番话,所以,慕英睿那些姨娘,才痛痛快快地带走了孩子;不然,为了孩子将来能继承慕老将军的财产,搞不好还得生出些事端。
十二月十八日,安王妃和安王的两个侧妃,以及庶子、庶女,全部来到了大燕。
安王暂时还没到,说是要等裴城的事务全部安排好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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