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议亲的那个时候,魏王争夺皇位已经呈现败象,她怎么可能会私下接触魏王?而且她的父亲一再教育女儿,不要和皇家扯上关系,试问,她怎么可能会和魏王有暧昧关系?
冤枉人,也没有这么冤枉的,硬把没有的事,强加给她,她如何能忍受禾?
王妃气的摇摇欲坠,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跟皇上说道:“皇上,臣妇请求……求和安王爷和离,臣妇没有做……做过的事情,断断不能……承认。”
王妃此刻的样子,才叫柔弱无助,楚楚可怜,紫幽本来没打算唤出金灵;她在等,等苏庶妃和魏王的表演,达到高/潮以后,再将他们打回原形。
可是看见王妃被气得伤心欲绝,心疼之下再也忍不住了,马上呼唤了金灵。
其实,就在宣武帝让人去传唤魏王的时候,金灵已经查清楚当年安王所看见的王妃和魏王私游昆明湖的真相了。
所以,紫幽发出灵力,金灵马上带着魏王身边最信任的幕僚出现了。
魏王和苏庶妃一看见这个叫王子斋的男人,明显就慌了。这可是魏王最信任的幕僚,他的所有计策,几乎都是他出谋划策的,其中包括苏梅和安王的邂逅,也包括安王在昆明湖,偶遇王妃和他幽会。
紫幽一看魏王和苏庶妃露出了惊慌的神情,脸色变得煞白,马上嘲讽地笑了。走到王子斋面前,冷冽地看着他说道:“把你是谁,知道什么事情,通通告诉皇上,我会求皇上留你一命。”
王子斋被金灵喂了逍遥散,控制得死死的,就算紫幽不这么说,他也是要交代的,他现在根本离不开逍遥散,更对金灵死心塌地妲。
所以,对着宣武帝就跪了下去,极为清晰地说道:“草民乃是魏王的心月复幕僚王子斋。魏王所有的事情,都有草民的参与并策划,其中包括让他的女细作施展美人计,和安王邂逅,包括让人伪装成安王妃和魏王在昆明湖划船幽会,让女细作引安王发现,离间安王夫妻之间的关系,让女细作成为安王妃,再让女细作怀了魏王的儿子,继承安王的爵位,掌握军权,以图东山再起。”
“什么?!”宣武帝和安王一起惊叫出声。
但是安王不相信的成分居多,宣武帝则震惊的成分居多。
安王看了一眼苏梅,想从她脸上,看出丝破绽来。饶是他再糊涂,也明白王子斋所说的女细作是谁了。
宣武帝则阴沉着脸问道:“你如何证明,你是魏王的心月复幕僚?”
王子斋不慌不忙地说道:“魏王在帝都城郊的蟒山藏了一大笔金银财宝,那地方和藏财宝的宝库机关,都是由草民设计的。皇上如果不信,草民可以带人去找到,并献给皇上。那么大一笔财宝,草民是不可能拥有的。皇上可还记得前朝太仓银库被偷盗的一千多万两银子吗?那就是魏王监守自盗,然后诬赖到了当时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身上。”
“哇呀呀!”宣武帝又气的大叫了起来。这件事他当然记得,当时这件事闹得很大,太仓银库丢了那么大一笔银子,可谓是震惊朝野。后来竟然在当时的户部尚书罗天浩,和户部侍郎马维翰的库里,搜到了一部分太仓银库的银子。
可是两人都大喊冤枉,拒不交代其它银子的下落,最后两人被他老爹先帝砍了脑袋,全府查抄,成年男丁全部问斩,年小的和女眷,被发卖为奴。
原来两人是冤枉的!因为魏王,一百多条人命枉死,二百多人的命运,变得凄惨而悲催。
罗蔚成当即就软瘫在地!他正是罗尚书的孙子,听说爷爷和父亲,是被冤枉之死,哪里还能承受得了?
紫幽一边叫容云鹤扶起罗蔚成,一边问王子斋:“那名派到安王爷身边的女细作是谁?她现在可在这大殿之上?”
苏梅无法淡定了,魏王当时搜罗了几位低级官员的女儿,进行训练,她是其中成绩最优秀的。而王子斋是她们的棋艺师傅,她那一手不俗的棋艺,都是王子斋教授的。
王子斋指着苏梅说道:“就是苏庶妃苏梅。当时魏王培训了七名低级官员的女儿,苏梅是其中最出众的一位。还有六名,分别是……”
“我不相信!”安王彻底懵了。冲到王子斋面前,目呲俱裂地喊道:“你说谎,你在说谎!”
“我说没说谎,王爷很快就会明白的。”王子斋有点嘲讽的看了安王一眼。
心想,你也就命好,从太后娘娘的肚子里生了出来,要是我的主子,也是从太后娘娘肚子里生出来,如今坐上将皇位的,不会是你,也不会是你的亲哥,肯定是我的主子。、
说真的,论韧劲、忍劲,还有谋略,你们两兄弟,都不及我的主子;我的主子,差就差在,没有个好母妃为他架势,再就是运气差了些。
良妃娘娘虽然貌美,虽然得宠,可是论起势力和心机,还是较刘太后差了不少。
唉!没办法,这就是命啊……
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命。
本来以为会跟随主子,一步步谋划,最后夺得江山,弄个丞相当当。
可是偏偏遇到了金灵。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自己稀里糊涂就坠入了她的圈套中。
王子斋都现在都不知道金灵是个黑曼陀罗精灵,还以为她是慕紫幽培养的部下。
看到慕紫幽,暗自感叹:自己被国师的部下魅惑,倒也不冤枉,国师是谁?女神的后裔啊!
王子斋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接着说道:“苏庶妃每年的腊月十八,是不是都要去庙里一趟?那是因为,她服下了魏王给她的毒药,这毒药叫‘醉红颜’,必须在每年的腊月十八服食解药,每年的这一天,草民都会给她把解药送到,并向她下达王爷新的指令。”
“我问你。”紫幽看到安王脸上血色退的干干净净,心里一阵畅快,毫不留情地问道:“上官离染到底是谁的儿子,那年在昆明湖和魏王划船的女人又是谁?”
王子斋闻言犹豫了。坦白说,魏王对他很好,他从没想过背叛魏王;可是,金灵对他来说,是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他深爱着这个女人,真心真意想和她生活在一起。
王子斋看向金灵,金灵的气质很冷艳,见他看过来,很快妖媚的一笑。
王子斋马上就下了决心,竹筒倒豆子一样,痛快地回道:“上官离染是魏王的儿子,苏庶妃是怀孕一个多月以后,才嫁到了裴城。为了不暴露自己孕期的不正常,苏庶妃谎称被王妃所害早产,其实王妃是冤枉的,苏庶妃是足月产下的上官离染,只不过接生的稳婆,都被我收买了,谎称上官离染生下时只有七个多月。”
紫幽闻言,心里又气又恨,故意又问:“你撒谎!安王爷难道瞎了眼?足月的孩子和早产儿能一样么?”
这件事,王妃对她说道:“苏侧妃本来应该十月二十七日生产,非说我的丫鬟红翘在花园里故意撞了她,害得她早产,于八月九日生下了上官离染。为此,王爷非说是我唆使红翘故意使坏,活生生打死了红翘,将我禁足了半年。连凌儿的替身回来,都没让我见他。”
王子斋听紫幽这么问,讥讽地看了安王一眼摇摇头,“男人么,被所爱的女人花言巧语这么一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哪里还能分辨出真伪?上官离染生下时,足有六斤二两,哪里像个早产儿?可是苏庶妃告诉他,是因为王爷心疼她,给她吃得好,所以孩子才长得那么大,要不是早产,怕就是个大胖儿子,最少也得八斤多重,王爷也就相信了。其实,苏庶妃当时怕胎儿过大,不好欺骗王爷,一直都控制饮食,吃得很少。”
安王本来还有点不敢相信王子斋说的话,认为他是慕紫幽找来欺骗他的,可是到了这一刻,他是真的有点相信了。
因为苏庶妃当时跟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说真的,当时他对于苏庶妃生下七个多月,体重却相当于正常婴儿的早产儿,不是没感到奇怪,当时他确实提出了疑问:“梅儿,这孩子早产二个多月,却还和正常婴孩一样,我可真庆幸!幸好没事,幸好没事!”
“那也是托了王爷的福。”苏庶妃当时这么回答他的:“要不是王爷对妾身多番关照,离儿哪能有这么健康?这都是服用了王爷给梅儿补品的功劳,咱们的儿子,才能长得这么健康。这也就是早产了,要不然等到足月,咱们儿子肯定是个机灵活泼的大胖小子,最少不得八斤多重?都怪王妃身边那个死丫头!就这么直直地对着梅儿撞了过来。”
两个人说的话,王子斋怎么会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苏梅告诉了王子斋。
安王此刻都要抓狂了!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宠爱了将近二十年的女人和儿子,原来是别人派到自己身边的奸细,而且,女人被人家睡过了,儿子也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那个男人的。这让他如何接受?怎么能接受?
安王五脏六腑都要被大火烧着了一样的灼痛。他冲过去一把抓住王子斋的衣领问道:“当时和魏王在昆明湖上的女人,是不是杨云裳,是不是本王的王妃?!”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搞不好他是被骗了,但是他还想从王子斋嘴里得到证实。
王子斋马上又嘲笑地看着安王说道:“训练一两个人,模仿谁岂不太容易了?魏王爷就是模准了安爷您心高气傲的脾气,知道您发现安王妃和魏王爷在一起,绝不会当众过来仔细盘问查看,所以才选择了人多热闹的昆明湖。果然,安王爷您上当了,当天晚上就趁着酒后那股劲,和苏梅滚到了一起,连苏梅不是处/女,都没发现。床单上的所谓处子之血,是苏梅戳破指尖滴上去的。您意乱情迷之下,也不仔细查看,你可怨不得别人。”
苏庶妃看见王子斋就已经吓懵了,到了这一刻,知道自己再不喊冤,估计就没活路了,所以,马上大声嚎叫了起来:“王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根本不认识什么魏王,离儿也是您的儿子,您不要相信这个男人胡说八道,他是慕紫幽找来诬陷臣妾的。”
“父王,父王!”上官离染也连滚带爬地爬过来,抱住了安王的腿,“父王
,您别听这个男人胡说八道,他肯定是慕紫幽这个贱……找来陷害我和母妃的……”
王子斋马上摇摇头,无可奈何地看着苏庶妃说道:“徒儿,你不要怪我心狠,把你交代了出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能为了你们所谓的大计,搭上了我的一身。你否认也没用的,到了腊月十八,你没有解药,一样会死的,你又何苦为了那个一心想篡位,把你送到别的男人身边的魏王,死扛着不说?难道你和安王假戏真做了?”
紫幽走到了苏庶妃面前,猛地抬起她的下颌,朝她嘴里扔了一颗药丸。然后冲着安王冷笑道:“应该让王爷您,好好听听您爱妃的心里话。”
“你给我吃了什么?”苏梅吓得连忙用手指压住咽喉,想把药丸吐出来。
可是干呕了几声,根本就没有能够成功。
大约一刻钟过后,紫幽看着已经眼神涣散的苏庶妃问道:“苏梅,还不把魏王如何派你到安王身边的真相交代出来?”
苏庶妃就像被催眠一样,只不过眼睛是睁着的,可是人却很听话……
王妃要翻身,安王要倒霉,后面大虐开始。吼吼……亲们如果喜欢小冰的文文,就去看看小冰以前的文文,都很爽哦!看的满意,就打赏小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