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那茶碗砸在身上,不躲不避,然后更是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跪在地上一点点的爬到他一双臭脚跟前,一边忍住那股难闻的丑味,一边亲吻着他那肮脏的脚趾,用无比谄媚的声音讨好着这个男人:“大单于放心,我会努力办好这件事的。大单于说得对,大单于的威猛岂能是上官凌然那个草包能比的?若不是他今天施出诡计,以大单于天下无双的箭法,怎么可能会输给他?早就让他横尸马下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完,乌维立的双/腿之间的那一处,和臀部两侧,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心里更是被仇恨的烈火,烧灼的难以承受!
今天被当着成千上百人的面活活被钉在树干之上,还伤到了自己的小老弟,不知以后尚能人道,简直就是他平生最大的耻辱!
上官灵罗这个贱人,说这话时什么意思?他威猛?威猛还打不过一个草包?岂不是嘲讽他,讥笑他连个草包都不如?还是到现在还惦记着太子,想为他谋划?
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玩意!吃着自己的,用着自己的,还敢想着别人!羞怒妒恨之下,他垂首看着乌洛雅那张丑陋的脸,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冲着她招招手。
“大单于……”上官灵罗不知他内心的想法,还以为自己取悦了他,急忙跪行到他面前妲。
可是,刚刚到了乌维立跟前,乌维立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再一次冲着她的猪头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老子变成这样,都拜你这个丧门星所赐。都是你没本事,不能让那个妖孽看上你,否则,他能和我决斗吗?还有脸号称是匈奴琴技最好的女人,怎么连个舞刀弄剑的将门女子都比不过?要不是你丢了我的脸,我为什么要自降身份,和一个小小的安王世子去决斗!如今你还敢在这嘲笑我、讽刺我!”
乌洛雅被打倒在地,刚刚停止流血的针眼,因这一巴掌,再次渗出了血珠子。她不敢置信地捂着脸,两眼含着泪花,委屈的不行,“大单于,我怎么会讽刺你、嘲笑你?我爱你还来不及,说真的,我从来就没见过像大单于这么伟岸英雄的男人,别说上官凌然,就连大燕的皇帝和太子,都无法与你相比,我是一心一意想跟着大单于你的!我比你还要痛恨上官凌然和慕紫幽,我真的很想杀了那可恶的两人为您报仇啊!”
是啊,她巴不得能杀了上官凌然,然后把慕紫幽弄到匈奴,供那些肮脏的男人玩弄。
可是乌维立你个没用的孬种!你个狗熊!你自己没那本事,你怨得了谁啊!
乌维立双眸盯着他,深蓝色的眼眸中含着无边无际的冷漠,“哼,你以为你用甜言蜜语,就能骗得了我?我就会上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控制住我和大燕太子两个人,把我们两人都玩弄于你的股掌之上。呸!就凭你这个肮脏的贱人!告诉你,为了你我损失了五十匹骏马和一大盒宝石,你根本不值这个价。你给我从太子那里要来金子便罢,不然我杀了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那张丑陋的脸。”
乌维立将上官灵罗赶了出去。说真的,这个女人太贱,根本无法让他动心,他早就玩腻了。如果不是为了他的宏图大业着想,他早就把她赏给其他部落的小头领了。怎么说她也是能歌善舞,琴棋书画都会的大燕公主,床上又足够风***,能放段取悦男人。
记得上次还有个小部落的头领,求他将乌洛雅买给他,不过他还需要她为自己在太子之间穿针引线,就没有答应。
现在只要想起为了这个女人他花了五十匹骏马和一大盒宝石,他就心痛得要死。所以,这个女人且留着她,等到他和太子结盟,打下大燕,什么狗屁公主,什么太子,还不是随他摆布?
乌维立躺在床上,脸上布满阴霾,问旁边的的文臣,“我听说大燕有许多的美貌女子,在一间叫做青楼的馆子里对不对?”
文臣一听,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暗忖:大单于都这样了,还要去那啥?那玩意能好用吗?
可是心里这么想,右手却放在胸前,恭敬地答道:“是,我伟大的乌维立单于,大燕有一种地方叫青楼,里面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艺都很好,是专门供男人消遣玩乐的。”
“您若是喜欢,我们今晚就看看如何?”文臣想了半天,下面两句话,也没敢说出来。
可是他不说,乌维立也感到了极致的羞愤!深蓝色的眼睛里,发出了毒蛇一样阴森森的光芒。
他知道今天上官凌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射了他的小老二,还不知有多少人正在私底下嘲笑他,骂他是个太监。
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又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如何能忍得了这种不能人道的耻辱,被人骂着太监?
他狠狠的一拍床沿,对文臣命令道:“叫巫医来,一定要尽快治好我的伤。”
下面的话他没说出口,那就是他一定好好地玩玩大燕的女人,让大燕的男人知道他并没有变成太监,他依然很勇猛。
还有,他只要一想起慕紫幽那
张颠倒众生、倾国倾城的脸,和那绝佳的琴技,他就心痒难挠,可是下面却不给力,每次都疼得他哆嗦。
匈奴的巫医奉命过来以后,都为难的不行了。皱着眉头,在乌维立再三的逼迫下,才忍着被杀头的危险说道:“大单于,非是臣不尽力,而是……而是大燕人的箭上,抹了能使伤口溃烂的毒药,臣解不了这个毒,如今大单于您那个地方的脑袋,已经烂了一大半,就是好了,怕也要短……短一截,何况,臣听说,这个毒,只有大燕的女国师能解,她是神医。”
“什么?!”乌维立彻底傻了!撞墙的心都有了。气的抄起案几上的花瓶,又要砸向巫医,文臣连忙拦阻道:“不可以!大单于,这是古董,价值连城,摔坏了,大燕礼部的官员说了,要赔……赔偿的。”
“嗷呜……”狼嚎一样的狂叫声,从鸿胪官传了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
王妃并不知道儿子刚刚和人家经过一场殊死决斗。脸色灰暗苍白,有气无力地对很晚还在她身边陪着的儿子、儿媳说道:“你两去……睡吧,不要……陪着我,我没事。”
“娘。”紫幽看着她强颜欢颜的样子,心里锐痛,刚刚看安王可怜兮兮有点不忍的心,又硬了起来。
她能治愈病患身体上的疾病,却不能治愈心理上的疾病,她第一次觉得面对病人,有些束手无策。一想到对她如同对待亲女儿一样疼爱的婆母,有可能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紫幽又开始想杀人了。
眼神一凛,对上官凌然说道:“明天陪我去一趟刑部大牢,我要让苏庶妃跪在娘亲面前,向娘亲忏悔。”
“好。”上官凌然正觉得憋气,听妻子这么说,马上点点头。
紫幽一见,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伸出手指勾了勾,套在他耳边这么那么地一说,上官凌然也邪魅的笑了。
第二天,是个难得一见的艳阳天,可以说是立春以来,太阳公公第一次这么给脸,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这让大家总算感受到了一点春的气息,街道上的行人,都多了起来。
紫幽和上官凌然到了刑部。刑部尚书温大人本来就对紫幽印象很好,再有柯怡巧栽赃陷害,紫幽关键时刻大逆袭,这位已过五十的老头,对紫幽这位国师大人,已经近乎崇拜了。
本来还替她遗憾,那么聪明能干的女子,怎么就嫁给了上官凌然这个帝都头号纨绔了,可是经过昨天一事,对紫幽就更加钦佩了。看看,国师就是国师,看人的目光都那么准,感情人家早就知道世子是个英雄,才答应下嫁的吧?不然解释不通,两人感情怎么会那么好吗!
当初有多少人打赌,这两人过不到头,很快就会闹起来,再看看现在,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要多恩爱就有多恩爱。
“世子、世子妃来了。”温大人乃朝中一品大员,所以,给二人行礼,二人也谦虚地回了礼。
紫幽没多废话,拿出御赐“如朕亲临”金牌,直截了当地说道:“温大人,我要单独提审苏梅和她的儿女。”
温大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不敢不跪,皇上都亲临了,敢不跪吗?
二话没说,就领着紫幽和上官凌然去了关押苏梅和上官离染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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