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别让皇上等的太久了,”南宫华漱温柔的说道,秦泽好像这才迷糊了过来,用扇子敲了敲脑袋说道,“你看我,这么快就把正事给忘了,七哥知道非恼我不可。”秦泽说着还故意向南宫华漱眨巴眨巴眼,俨然一副可怜的小孩的样子。
“去你的,都多大了,不怕你小侄女见笑。”南宫华漱调笑道,真好,他还是老样子,真的只有他是最快乐的,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争。南宫华漱的眼睛有些湿润,这些年只有他没变吧!“
“呵呵,”秦泽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把把薇儿拉到了面前,俨然是一副叔叔的样子;“忆绕,告诉叔叔,你想要什么,叔叔都会满足你,”秦泽很是耐心,专注的对薇儿讲到,那种眼神不像是再讨好一个孩子,而是一生的笃定。真的是这样吗,薇儿徘徊者。高兴地点了点头。她的十四叔叔,十四叔叔。秦泽对薇儿甜甜一笑,离开了花厅。渐渐地走远了。
他的背影就像是风一样,没有着落点,亦没有归宿。渐渐地离薇儿的视线远了。那一天薇儿突然发现原来皇宫之内还有这样的人。一样的秉性,那个人就是她十四叔叔。
大殿上
“怎么现在才来,”秦牧有些愠怒,这个弟弟似乎并没有以前那样听话了。一连三道圣旨才将他调到这里,是真的生性不羁,还是、、、秦牧不愿多想。
秦泽见秦牧有些生气,这家伙被自己气到了,哼,凡是怎能尽如人意,他是,秦牧亦是。
“臣弟在路上多有耽搁,误了时间,请皇兄不要责怪”,秦泽上前说道,却半点没有做错事情像秦牧表达歉意的意思。
“好了,你总是最有理的,”秦牧走下了大殿,向秦泽走了过来。“阿泽,见到你就好,”秦牧拍了拍秦泽的肩膀,很是有力。
“阿泽让七哥担心了,”秦泽淡淡的说道,“母后近来可好,”
“嗯,”有漱儿照顾身体比以前好多了。”秦牧淡淡的说道,“不过知道你要回来,她立马就好了。”秦牧盯着秦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秦泽也毫不回避的说道;“泽儿不孝,让她老人家担心了,”秦泽的眼光有些暗淡,透出一丝丝的忧伤。秦牧拍了拍秦泽的肩膀。从那次手足相残里走出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他对他的感情甚于他的每一位兄弟。只是皇家的爱向来是多余的。
“你可知,我这次让你回来的目的”秦牧的眼光突然变得幽深,
“阿泽,有所耳闻,”秦泽淡淡的说道,西冥的对宁渊向来都有所图谋,这一点让历代的帝王坐立难安,当然,秦牧也不除外。只是,靖国的余孽,秦牧似乎有些操之过急。
“那你说说看,要怎样才能除掉西冥这个劲敌”秦牧淡淡的问道,心中却早已经有了打算。
“这,”秦泽有一丝的迟疑,他发现秦牧的心思自己越来越难以猜测的到。
“你我兄弟,有话不妨直说,”秦牧淡淡的说道。
“是,”秦泽拱手,虽然他们是兄弟,但礼度不可废,该有的君臣之礼他必须面面俱到。
“臣弟以为,西冥之乱首当其冲,皇兄可以不必太过理会靖国的余孽,少了西冥这个厉害的角色,他们是翻不起什么巨浪的。”
“那么帝炎呢?”秦牧突然问道让秦泽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是那般的敏锐,考虑问题一丝一毫都算计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