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轻鸿什么时候走的,聂晚裳无从知晓,她倒是一夜好眠,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其实,膝盖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她却不想叫人知道,这会儿她行动自如了。
昨儿念瑶公主来闹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陵兰皇宫,是以凡是腿脚便利的,都往念瑶公主哪儿跑,想她一时也没功夫在来闹事。
只是,她心里却也想着鹦哥,好好的单纯女孩儿,这会儿竟不知是个什么样子了呢!
趁着身边没人,聂晚裳下榻,在房内走动,脑中不停的考虑事情,竟是不知不觉头痛的很了。
看着身上细密的青紫痕迹,她倒是羞恼的恨,忆起昨夜聂轻鸿对她做得事情。
温香暖帐,两人却各怀心思。
聂晚裳思衬了良久,方对他道:“我们交换如何?”
聂轻鸿抬眸看她,嘴角竟噙着冷笑。
“皇兄告诉晚裳母妃的下落,晚裳就将那东西的下落告之皇兄!”聂晚裳与他对视。
“呵!这倒是个好法子!”聂轻鸿冷笑“你说吧!”
“那东西现下不在晚裳这儿,晚裳却知晓它在哪儿!”聂晚裳故意说了一般,略有深意的看着聂轻鸿。
聂轻鸿冷眼看着她,已经有说不出的怒意,却还是依了聂晚裳的意思,冷然道:“珍太妃那妖妇活得好好的,朕未曾为难她!”
听他称自己母妃为妖妇,聂晚裳略有不满,但是知晓了她现在生命无碍,反倒是有了一丝窃喜。
“那东西在火里!”聂晚裳思量一下,还是如实说了。
其实她到底是不知晓那东西是否被她遗落在了牢里,只是莫名的失踪,她本能的想道是遗失在牢里了。
“那妖妇在冷宫!”聂轻鸿冷然丢下这一句,双眼眯缝。
探得珍太妃下落,聂晚裳自然是欣喜,看向聂轻鸿的眼神里,自然也多了分淡然的疏离。
她是有送客的意思了。
与聂轻鸿的心思,倒是无人能才透,不知何时,他竟然噙着坏笑。
“皇兄可还有什么事情?”聂晚裳警惕的看他。
“云啸天那老贼主张与清影和亲!”他倒是好不避讳的与她言道:“先皇在时,常说你聪明过人,女中豪杰!朕倒是有意与你探讨!”
聂晚裳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只是见聂轻鸿表情似不怀好意,是以不敢贸然搭腔。
“那老贼显然是有意退了你与云祁的婚事,转而迎了朕的瑶儿!”聂轻鸿眼中闪过轻蔑。
“我与那大公子的婚事,全然是父皇做的主,退与不退,我从来未曾有过半分说话的余地!”聂晚裳自是毫不在意。
便是被退了婚,成了笑柄又如何?她就是与那大公子全无半分感情可言。
聂轻鸿眼中闪过轻嘲,他从来都知晓聂晚裳的心思。
“国家大事,你自然是做不了主!只是朕在犹豫,是给他退婚一个借口呢?还是?……故意从中刁难?”
他似是在纠结国事,然而动作却已经让聂晚裳恼怒不已。
一双手迅速除了她的衣衫,随后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只是吻了。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两人眼中,心中全然无半分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