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已经被她揉到泛红,脸上火辣辣的疼着。
药婆正好驾着轮椅出来,大量聂晚裳。
此时聂晚裳如同失了理智一般,一把扑了过去:“是你对不对?为什么要这样做?”
药婆却平静的说道:“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话音刚落,便见门口浩浩荡荡来了一队人马。
是军中的人,聂晚裳以为有了希望,便往那方扑去。
紧紧的攥住领头那人的衣角,那是个一袭白衣,身上味道满是青草味儿的男人,面容精致而冷厉。
他也是眯着眼睛看着聂晚裳。这一点儿倒是与聂轻鸿极像。
“救我!”聂晚裳小声的说着。
不是她不想大声说,而是她忌惮药婆的实力。
药婆在院中喊道:“狗儿娘你又做什么?”
那人身边的一个副将模样的人,便喝道:“哪儿来的疯婆子,滚开!咱家将军也是也是碰得的?”
又极是狗腿的为那白衣将军引路:“云将军请!”
随着被粗暴的拉开,聂晚裳心底划过绝望。
药婆投来警告的神色,更是让聂晚裳为之发颤。
“官爷到我们这山野乡村的可是有什么吩咐?”药婆献媚的笑着。
方才骂聂晚裳的那个副官便愤怒道:“他女乃女乃的,怎么不行来吗?”
药婆忙道:“来得!来得!欢迎还来不及呢,只是咱们这穷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
那人又怒喝道:“少给我来这套!”又叫随从拿出来两幅画:“看看!见过这两个人没有?”
聂晚裳这会儿已经乖乖的来到药婆身边,是以也能看见那画上的内容。
只是,这一看,却叫她跟为不可置信:“画上之人明明就是自己与聂轻鸿,可是身份却决然不同,居然成了江洋大盗!”
聂晚裳嗤笑一声,引得那副将不满:“怎么!你不服气?”
还不待聂晚裳说话,药婆便道:“官爷莫气,这是我疯了的儿媳妇,一个疯子,不值当官爷动气!”
那副将一听,又深深看了聂晚裳一眼,竟做出呕吐的姿态。
聂晚裳紧咬嘴唇,再看药婆却是感激了。
“咦?”药姑背着竹篓从房内出来,那副将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聂晚裳,竟道:“你这儿,就你这个白发瘫痪的老婆子还像个人样!”
聂晚裳能看出药婆身上散发的戾气,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官爷见笑了!”
然不待药婆说完,药姑已经抢过副将手中的画,笑道:“这人我见过!”
聂晚裳一看,她指着的正是聂轻鸿的画像,心中不由一紧。
“在哪儿?”那副将似是听见宝藏下落一般的兴奋。
“在前山湖边,昨儿晚上我采药回来见到的,死得可惨了!”
聂晚裳听到这里,不由的一头雾水。
“大胆!你知道这人是谁吗?”那副将一声怒喝。
却在看了云将军的目光之后,蔫了下去。
“大盗!你不是写着呢吗?”药姑随口答了一句,又转头对药婆道:“你说我回来的晚了,只顾训我,你不知道昨儿晚上有多危险,那一群的狼啊,硬生生将画上那人给撕碎了,我就躲在林子里,看得真真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