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咳……脖子要……哎哟,手……手疼……”古隽诘被樊懿跪压的单膝跪地,这造型十足的像武侠片的情景,后颈痛的他倒抽凉气,他很清楚樊懿一旦动怒之后的后果有多严重,“好好好,你先……先让我起来,我就说啦。”他的小命太重要了,为了小命,他只得讨饶。
“他妈的!”樊懿心里窝火,卡住后颈的手迅速变换动作,一把拧起某人的衣领,将人提溜起来之后,还不忘对准他的踹出一脚,“说!”
古隽诘往前踉跄地扑了几步之后勉强稳住重心站好,揉了揉被踹的,虽说上的肉多,但经他这么一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痛。
“你当我是沙袋啊。”古隽诘皱眉不爽的叫嚣。
“你做沙袋还不够我打几拳。”樊懿指着古隽诘的鼻尖,星星之火即将燎原,“你他妈的再跟我弯弯绕,我就把你从这25楼丢下去!”
啊?
古隽诘缩了缩脖子,他对樊懿这厮太了解,他也相信他真的说的出就做的到:“嘿嘿,老樊啊,气什么啊,大清早的。”
模了模脖子,古隽诘恢复了往常的嬉皮笑脸,从办公桌下面拉出皮椅坐了下来,掏出烟盒,抽出两只在盒盖上触了几下,然后将其中一只递过去,手里像变魔术似的变出打火机,啪地一声,蓝色火焰慢慢引燃了烟丝。
抽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所有的感官神经,刚才盛怒的火气缓缓退散了下来,深不见底的眸子覆上了一层冰霜的冷淡之色。
翘着腿,古隽诘沉沉地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温和的眼睛微眯:“昨晚,还愉悦吧。”不是问句,也不是感叹句,就是简单的一个陈述句,他想要的同样是樊懿的一个肯定句。
“愉悦?”樊懿挑眉,声音陡然仰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那一张红色,手掌不禁握成了拳头,“愉悦的我想杀人!”
“呵,三十年的处一招破,老兄,知足啦。”看这样子肯定是这么一回事了,要不他也不会怒的像一头狮子。
“那女人不是雪儿。”昨晚的记忆还在,他清楚的记得那女人的声音,更记得她胆大的动作,雪儿没她那么胆大,没她那么放浪,更没她那么可耻。
“我当然知道不是雪儿,那可是兄弟给你找的极品尤物。”
说起那尤物,古隽诘倍感得瑟,描述的唾沫星子飞:“昨晚很嗨吧。我可跟你说啊,那女人,那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说别的,就说那胸,没40E都有36D,手感更是……”
啧啧,男人看一眼就会喷鼻血的女人,谁不愿意上啊,更别说像樊懿这种雏了。
“嗨你个大头鬼!”嗨皮?他没揍人已经算他修养好了,“你他妈找的真极品,当我是牛郎么,还倒给我100元做小费,这就是你说的极品中的极品?卧槽你祖宗!”
樊懿原本消下去的火气再次被古隽诘的有口无心给点燃,士可杀不可辱,他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可恶的女人给找出来:“给你三天时间查清楚!滚!!!”
叫他滚?有没搞错?
古隽诘模了模鼻子,声色凝重好意提醒道:“貌似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樊大少,你的地盘在AK,别随便露出狐狸尾巴,万一让外界媒体逮住了,到时候不管你是跳黄河还是跳黄浦江,你都说不清了。”
这小子,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