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漫漫被罗莉的话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亲自动手扒男人裤子,而且还是一个帅得掉渣的男人的裤子,她虽然很愿意干,可这里毕竟是医院,她还没有龌龊到那种不顾场合的地步,“要来你来,我才不干!”
洗干净双手,罗莉转身瞪了一眼紧要关头不配合的某人,磨牙霍霍,使劲儿挤了挤眼,挑了挑眉,无声地传递「速战速决,送走瘟神咱好下班」的信息。
然白漫漫神经大条愣是装作没看见:“小萝莉,你眼睛进沙子抽了?”
“……”抽了?的确抽了!
罗莉愤怒的一个跺脚,双手叉腰,活活一只母夜叉:“白漫漫,你丫找抽呢!”
气死她了,小白这丫的太不上道了,摆明了见死不救。
指尖长空一划,笔端指向了樊懿的鼻尖,不容他再废话半句,直接下了死命令,“你,一秒钟之内给我躺上床去!亏得你还功能障碍,拽什么拽!”
一想起昨晚那冤孽的上错了人的荒唐闹剧,她就忍不住暴走。
罗莉清晰的听见她全身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胸腔之中噼啪地燃烧着熊熊怒火,想起昨晚激情四射的一幕,她就忍不住喷血,一个连勃都勃不起的男人竟然把她弄得连床都下不了。
这是功能障碍的表现吗?
再说了,要是早知道他丫的是性功能障碍患者,打死她,她都不会随便扑。
呃,尼玛这扑还有随便一说么?
啊啊,乱了乱了,完全乱了,都是小白的不配合导致了她现在的头脑发晕胸腔压火。
“……”功能障碍?她说的是他?
樊懿一口鲜血涌上吼,他能掐死她不?
“你等一下。”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性方面被人给瞧不起,他要不行,那昨晚那女人疯狂的**声哪儿来的?他虽然醉的不轻,但耳朵没出问题,照常听得清楚。
额,貌似话题再度被扯远,回归正题,他必须用事实来告诉她们,他,一切正常,真正患病的另有其人。
移开座位,樊懿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着外面勾了勾手指,一个一脸苦哈哈表情的男人幽怨地飘移到了门口:“哥们儿……”
叫出三个字,古隽诘全身瘫软地靠在樊懿的肩头,他真的没脸见人了。
咦~
听到他那细如流水的伪娘强调,罗莉和白漫漫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战,这天啊,可真冷。
“你们要扒裤子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从肩头上把人给拧起来,樊懿一脚踹上了他的,“给老子过去,月兑裤子。”
古隽诘艰难地稳住重心,勉强没有摔个狗啃屎,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樊老兄,月兑裤子干嘛?他表示真不明白。
眨巴了两下迷茫的眼睛,在樊懿冰冷的眸子的示意下,古隽诘木然地回转头来,当琥珀色是眸子对上那两道含笑的是嗜血的眸子的时候,他忍不住吓得腿软。
这哪里是治人的,这完全是载人的。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感觉衣领一紧,眼前景物全数倒着走,咚地一声被甩上了医疗床。
这两只母夜叉是谁哇,还有她们这是要干嘛?
古隽诘被突来的情况弄的快要哭了,想他快乐人生三十年,一招就被打回娘胎前,他不要啊不要,“老樊,救我。”
“你自求多福。”救他?开玩笑!又不是把他送到了屠宰场,“你就当牺牲一下色相,月兑光了满足俩美女医生的需求。”
樊懿的话一出,雷的罗莉差点摔一跤,尼玛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