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脑袋一阵眩晕,忻雪儿的身子不够控制的往一边倒。
“雪儿。”
樊煜眼疾手快地扶住站立不稳的人,一张小脸白的如同宣纸一样叫人好不疼惜。
懿竟然让煜管好他的女人,呵,这天大的笑话是说给谁听的?
“懿!!!”
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忻雪儿扯开嗓子对着那道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喊出声。
然而樊懿的决绝让她一颗炽热的心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寒彻入骨。
“哎哟,真的家变耶,小诘诘。”戴枫翘着三根手指捂住胸口,这阵仗打得跟那古代后宫里的宫斗戏差不了多少了,他好怕怕。
“疯菇凉,你也太会做井底之蛙了吧。”家变?家都没有的人哪儿来变?古隽诘白了一眼戴枫,亏他想的出来。
侍应生领着樊懿直奔饭店九层VIP客房,递上手里的房卡之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退了下去。
这样的情况对樊懿估计屡见不鲜,但对罗莉来说那叫一个惊悚加诡异。
“妞儿,想什么?”大掌拍了一下她的,樊懿抱着她踢开了房门。
“臭流氓。”
罗莉咬牙挣扎着要往下跳,哪曾想樊懿的双手越箍越紧,显然是不打算给她月兑离他怀抱的机会:“再动你信不信我办了你!”
这女人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一点都不老实,她难道就不知道温软香玉在怀,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
被樊懿这么一吼,罗莉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了某天被某禽兽给月兑掉棉质小裤之后的情形,小脸微红的同时挣扎的动作明显减小,到最后仅余留小幅度的动作。
樊懿对怀里的小女人的反应很满意,将她放在床边上坐好,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去找他所需要的东西。
不多一会儿,他就在一排储物柜里的某一个柜子中找到了酒精,棉签和药酒,看来这些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
“你要干嘛?”见他紧抿嘴唇蹲下,罗莉本能的加紧了双腿。
“月兑掉。”樊懿冷冷地命令道。
“什么?”
心近乎漏跳一拍,掌心溢出薄薄的一层冷汗,加紧的双腿一点一点往床脚边缘靠拢。
罗莉的小动作没有逃掉樊懿的眼睛,双眉微蹙,抬起眼皮淡然的看着她:“你在害怕什么?”
“没……没什么。”摇了摇头,罗莉死不承认自己在害怕。
“那我叫你月兑掉你干嘛不动?”樊大少的眉头皱得更紧。
“我干嘛要动?”
那么明显的暗示,就算她再白目也知道他想要干嘛。他想她就范,她偏不答应。
手指迅速地攥住旗袍开叉处,眼睛死死的盯住樊懿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她发誓,一旦他有下一步动作她抵死都不从。
碧色的眸子眯了眯,他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看她手上的动作像是在自卫,她该不会以为他要对她怎么样吧?
“你不会在想……”
樊懿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舌尖轻舌忝唇沿,他充分的将一个流氓的形象演的淋漓尽致,看的罗莉神经高度紧张。
“你个死流氓!”
不管他是真流氓还是假流氓,罗莉索性双眼一闭,贝齿一咬,抬脚踢了上去,谁知……
“啊……”
略带剥茧的大掌稳当当地抓住了她的脚踝,拇指用力一按,痛的她倒抽冷气:“混蛋,痛……”
“知道痛还逞强?忘了告诉你,我对腿脚不便的女人不感兴趣。”收起戏谑樊懿正色道。
呃?
樊懿的话一出,罗莉震惊之余小脸刷的红了个透彻,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