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 第八十四章 我们试第三次,也跟心走一次

作者 : 椰果布丁

宁馨村,位于A市郊县的一个小村庄里。

透过巴士厚厚的玻璃,樊懿看见了一块块拼接的农田,时下进入了深秋,稻田里的稻谷全部收割完了,谷草一堆堆的堆砌成山矗立在农田边缘。

看见这些成暗黄的谷草,思绪还是忍不住飘到它曾经大片金黄的时候,轻轻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放眼望去犹如遍地铺满了黄金一般金灿的情景。

那一年,他十七岁,身体孱弱的跟十二三岁的孩子差不多,而且还不懂水性,但时过境迁,谁又料得到当年的孱弱少年会变得现在这般结实,水性更是不再话下。

“哥哥,你好重哦,别闭上眼睛,用力往上爬呀,啊呜,我的糖糖。”

一道甜甜的声音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樊懿一个激灵惊醒,巴士停在了宁馨村的站牌旁,司机大声嚷嚷的问着还有没有人下车媲。

宁馨村……

樊懿的脑子有些卡壳,坐在靠门的位子没有动,巴士门缓慢关上的刹那,他终于反应过来他是要在哪里下车。

“师傅,抱歉,还有下车的。”

“刚才叫的时候怎么不答应啊?真是的,下次再这样不听了啊。”

估计司机是本地人,嗓门大的几乎震破耳膜,樊懿高大的身躯从软椅旁边转移到了门口,难得他屈尊一回,也不想跟司机过多的去纠结。

走下车,樊懿习惯性的打量周边环境。

由于正是晌午的时间,路上偶有骑自行车回家赶饭点的人,田间却看不见忙碌的人影。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泥土味夹杂在空气里,久违的令他有些怀念。

未来岳母大人说罗莉到她女乃女乃家了,可是她女乃女乃住哪家?

樊懿到现在才想起这个致命问题,解开衬衣领扣和袖口,将衣袖挽至手肘处,皮鞋鞋尖踢上路面上的一颗小石子:“大意失荆州啊,老天看我显得蛋疼故意耍我的吧。”

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大意失荆州。

罗莉的女乃女乃家,哈,这宁馨村不说有上千户人家也有上百户人家吧,他不知道罗莉女乃女乃家的具体门牌号,难道要挨家挨户的问?

啊,老乡,请问你知道罗莉女乃女乃家在哪儿吗?

嗳,同志,请问你知道罗莉女乃女乃家具体的位置吗?

哦,大婶,请问你晓得罗莉的女乃女乃是那谁谁谁,然后她家在哪儿你能跟我说么?

嗨,大叔,请问你清楚罗莉女乃女乃住哪儿不?具体该怎么走?能说明白点吗?

哟,村长,请问你可以帮我查一下村民登记表么?我想知道罗莉女乃女乃家……

咔!

打住!!!

樊懿用力的搓了一把脸,他最恨的就是浮想联翩,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浮想联翩成了宰,全他妈的都是些没用的。

与其想这么多,他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想要知道罗莉女乃女乃家的地址,打个电话保证一分钟之内搞定。乡下又不是没有手机讯号,现在的通讯那是四通八达。

樊懿想到此就伸手往裤袋里模手机,一模,眼直了,再模,脸黑了。

卧槽!

心里忍不住爆粗,他竟然忘了他的手机还在老妈那里保管着,这这这……

“一分钱逼到英雄汉,一个地址非得逼的我去找村长查户籍?”

樊懿黑面望天,村长那音容笑貌似乎一点一点的浮出在了天际:“啊,您是城里来的啊,您要找谁?罗莉的女乃女乃啊、怎么您不知道她家地址,还要查户口?请问您是派出所的民警还是司法机构的检察官?没证明可不给说啊。”

苍天!

樊懿仅用想的都觉得太TM的丢脸了,生平第一次觉得丢脸啊丢脸,请问他能哭不?

心里越想越犯怵,犯怵的后果就是他拿脚尖前的石子出气,双脚一前一后一个跳起,鞋尖准确地将前面的石子给踢出去,这一次他用的力量明显比两三分钟前用的力气大多了,以致于他痛快了别人却遭殃了。

“哎哟~!”

一声叫唤从前方传来,樊懿的视线随着那声叫唤往前看去,一个黝黑的男人手扶自行车车头蹲在地上揉着有些充血的耳朵。

不是那么凑巧吧?

樊大少千算万算没算到一个小石子会给自己惹上一个小麻烦。

当然啊,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石子伤到了人他理应给人赔偿,他没想过要溜之大吉,但是……

樊懿在走近那人之前首先模了一下两边裤袋,今天他走的急,心里只想着罗莉小妞了,手机钱包都没带,坐火车转巴士的钱都是他今早换衣服的时候从古隽诘那里顺过来的两百元,就为了能够跑路的时候用。

现在这出师不利的事情他想负责也付不起啊,他要给那人医疗费,估计今晚他只有睡路边了。

咳咳,樊大少很无奈,樊大少很憋屈,樊大少很罪过。

双手合十,默默为那人祈祷他的耳朵就是充了点血,其他地方都没事,脚下往后悄然的倒退,一步,两步,三步……

樊大少默念步伐数,他决定退到第十步的时候就立马转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往前百米冲刺。

然而他想象的太美好,现实却残酷的让他想揍人。

就在他数到第九步,只剩最后一步的那个节骨眼儿上,原本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忽然站了起来,他也停下了倒退的脚步,再来那人默然的转过身,微胖的脸庞上镶嵌的一双褐色眸子闪过一道锐利的光。

话说樊懿是城里人,对方是乡下人,这城里人见到乡下人,虽说优越感要强的多,可错在他,不在对方,所以……

“呵,先生,你耳朵没事吧?”

樊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对方跟前,略带薄茧的手主动握上了男人满是茧子的手。

正所谓主动自首和被动逮捕哪个罪更大,肯定是后者,樊懿没那么傻,他这人偶尔也会明知山有虎啊他偏不想虎山行,气死人反正也不偿命。

男人随着他握手的节奏,眼神极为复杂的只点头不说话,看的樊懿心里不禁犯嘀咕。

都说他丫是一只千年老狐狸,狡猾月复黑,莫非他今天遇到了道行比他深了不知多少的同类?

仇人见面还分外眼红,这两只老狐狸见面还不打起来了?

别,千万别,他没打人的嗜好,只有看不过去了才会揍人。

“先生看来挺好哈,既然没什么大碍,那我除了道歉之外别的想必也不负责了,你保重,咱们后会无期。”

别说他樊懿太厚颜无耻,而是对于今天身无分文的他来说,他能月兑身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重重的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樊懿淡然的抿唇,转身,走人。

“请问您是樊懿大少爷吧?”

正当樊懿头也不回往前快步离开是非地的同时,男人浑厚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登时快速交换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一脸好奇。

“我婆娘是圣恩医学院院长家的保姆,他们都叫我婆娘秦嫂。”

男人也许见樊懿脸上露出的好奇,憨厚的抓了抓后脑,笑得有些腼腆。

圣恩医学院院长不就是罗卿国?秦嫂不就是上次到罗莉家看见的那位欧巴桑?

哦,老天,你TM对我真不薄啊。

樊懿差那么一点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了,好在他三十岁年龄的成熟让他没有表现的那么夸张。

“阿嚏——”

坐在农家小院里,罗莉揉了揉酥痒的鼻头,今天天气还算可以啊,怎么会平白无故打喷嚏。

“哟,小姐您这是谁念叨你啊?”

一个喷嚏说明有人想,两个喷嚏说明有人骂,三个喷嚏只能说明真的感冒了。

秦嫂搬来一张竹椅,跟罗莉坐在一起,拿起她还没有摘完的菜开始摘。

“秦嫂,你就调侃我吧。什么有人想我,分明就是有人骂我。”

在罗莉的概念里,那是一个喷嚏有人骂,两个喷嚏才有人想,恰好跟秦嫂的概念相反。

“我怎么不觉得呀。”

秦嫂没有抬头,手上的活也没听,继续说道,“昨天咱们回到这里,您没有打喷嚏,今天您没感冒,也不该打喷嚏,再说手里的菜吧,也不冲鼻子,更谈不上打喷嚏了,您说,是不是有人想你了。”

今天是樊家少爷和忻家小姐举行婚礼的日子,她家小姐昨天从医院里回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乡下,太太不放心小姐一个人,于是乎让她跟着一起回来,顺便她也可以回家休息几天。

另外,她们此时所在的地方不是罗莉的女乃女乃家,而是她的家。

“没人想我啦。”

放下手里的菜,罗莉嘻嘻笑道,“秦叔还要多久回来啊,胖虎都把他老人家的酒给摆好了。”

“应该快了吧。”

秦嫂快速的将手里的菜摘完,看了一下天,的确不早了,估计自家男人也快到家了。

端起地上的菜兜,一边整理着兜里的菜,一边往厨房里走。

“妈,爸咋还不回来哇?我快饿死了。”

胖虎的声音在秦嫂走进厨房的时候响了起来,罗莉听着听着,手情不自禁抚上了自己的小月复。

她已经习惯了抚模肚子里的宝宝的动作,听见小孩子的声音就联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心情不禁愉悦。

或许一个人在院子里真的有些无聊,罗莉开始自己找事做,大致扫了一圈院子,干净的连片树叶都没有,扫地是无指望了。

再看看那些鸡圈,好吧,秦嫂已经给鸡圈添过口粮了,她也不用动手。

再说那只拴在树上的大黄狗,额,罗莉对它敬而生畏,还是算了,不去招惹。

这么一圈下来,她发现她还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帮忙。

人,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发呆,罗莉也不例外,在没事做的情况下,她抬头看天,看着看着开始走神。

天空湛蓝,漂浮的几多白云很好看,不知道樊懿是否也在跟他一样看天呢?

哈,她想太多了,樊懿今天结婚,哪里有时间看天看白云。

罗莉瘪了瘪嘴,继续望着天空独自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连门口响起的声音都没注意到。

“来来来,大少爷,您别嫌弃我家寒酸哈,我婆娘长时间不在家,我一个人又是当爹又是当妈,还要把家给拾掇着,所以哇,您千万别见笑。”

秦家大叔双手一提,自行车被他给提进了大门,踩下脚架,拍了拍沾着灰尘的大手。

“哪里会见笑。”樊懿心想他感激都来不及,见笑从何说起啊。

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子的尽头围着几间平房,两棵参天大树树立在院子的一个角落,一只大黄狗栓子树干上。

樊懿的视线一点一点的由远及近的扫过来,当那抹熟悉的背影落进眼底的刹那,他忽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像又活过来一样加速流淌。

那背影不是他妞是谁?

樊懿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嫂端着煮好的白水土豆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男孩托着一张小方桌慢腾腾的往罗莉的方向走去。

“小姐,饿了吧,先吃点土豆啊,您现在可是两个人了,千万别苦了自己还饿了孩子。”

秦嫂帮着胖虎把桌子摆好,放下土豆又招呼胖虎去拿香辣油碟来,对门口的两个男人压根没看见。

“哦,爸爸,你回来啦。妈,开饭了。”端着碟子出来的胖虎无意间瞄到了门口的人,天性使然的叫着开饭。

听见胖虎的吆喝,罗莉和秦嫂纷纷转过头来,这一看,罗莉呆了,秦嫂愣了。

……

“妞,你站住!”

樊懿眼睁睁地看着罗莉在田间小道上奔跑,时不时的还踩空跑进农田里,那东歪一下西斜一下的身子看的他心惊肉跳。

“樊懿,你别追了,你回去结婚去,别再来找我。”

罗莉拼命的往前狂奔,她说实话没有料到樊懿会追她追到乡下来,她做好了忘记他的准备了,不想再跟他牵扯不断。

“结婚?我结个毛的婚啊,我老婆都不在我跟谁结去?嗳,慢点儿!”

这女人怎么回事啊?怀着孩子比没坏孩子的时候跑的快多了。

要不是怕伤到她,他能这样马拉松式的跟她在田间你追我赶么?无不无聊啊。

“我说了,让你回去,你听不到吗?”

突然一个急刹车,罗莉一个转身,双眼迸射出千万把利剑,樊懿看的清楚,迅速减速,在仅此两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要回你跟我一起回!”他不会再听她的话,至少在感情上她不会听。

“樊懿,你跟我没可能的……”

“什么没可能!”不等她说完,樊懿一个箭步射到了她的跟前,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肢。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答应过你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我知道我又失言了,你不高兴可以骂我打我,但是,别再跟我说什么不合适,没可能行吗?”

樊懿的话带着魔力,穿透罗莉的胸膛,直达她的心房。

罗莉觉得她又要被他给征服了,又要心动了,但那些个不好的回忆在最关键的时刻奇迹般的占了上风。

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动,罗莉也不坚持,索性放弃,眼里含笑,坚定的回绝:“不,樊懿,我不骂你也不打你,因为命中注定你不属于我,同样,我也不属于你!”

“什么命中注定?罗莉,枉自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难道脑子都被书给弄废了么?”

听见她的命中注定他就恨不得给她两棒槌,要说命中注定,他跟她不早就命中注定了吗?这女人看来是不气死他不罢休是吧?

“那你当我的脑子就是被书给弄废了吧。樊懿,我们还是分了吧。”

罗莉想都没想直接接了樊懿的话,移开眼睛,看向别处。

每次分手她都觉得难过,这一次比起跟樊煜的那一次,似乎更甚。

“……”

分了吧?还没正儿八经的开始就说分?

樊懿错愕的盯着眼前的小脸:“你舍得我?”

舍得他么?可能只有傻瓜才舍得吧!

一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再想到残酷的现实,罗莉觉得自己鸵鸟了,她不敢再来第三次。

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罗莉倔强的发出一声冷笑:“谁说我舍不得?”

“是么?”

她说她舍得,呵,她真的舍得!

樊懿一双神采奕奕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来。

其实只有罗莉自己知道,她的这声冷笑包含了多少不愿意和不舍得,心里也在拼命的乞求樊懿别再逼她,可惜,事与愿违,她越是不想,樊懿越要逼迫她。

“能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舍得么?”

圈住罗莉腰身的手臂紧了紧,他不到黄河他心不死,他要的是她的实话。

看着他的眼睛又有什么用?

罗莉本想这么说,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矫情。

“好。”

一声好说的人肝肠寸断,缓缓地抬起眼睑,璀璨星眸闪着异彩,朱唇轻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仿佛要他听得真切明白:

“樊懿,我对你,没有舍不得一说。在这个世上,凡事都没有第三次,我们已经试了两次了,都是无疾而终,你认为我们还会再来第三次吗?”

罗莉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搂住她腰身的手微微松了松。

感觉到腰身上的手臂的松动,罗莉逮住机会快速的掰开他还没有完全松开的手,转身,擦掉强忍住才没有流下来的泪水。

“妞,我们试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

罗莉脚下迈出的步子没有超过三步,樊懿伟岸的身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挡住了她的去路。

搂住她的肩头,用力的摇晃了一把,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两只泛红的眼睛和决堤的泪水让他怔住。

“你……”

她不是舍得他么?那为什么还要哭?

她不是不愿意再来第三次么?那她流泪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指月复轻轻的擦拭掉她脸颊上的泪水,薄唇一点一点的落下,覆上她柔软的唇瓣。

他爱她,食髓知味,一夜定情,终身不渝。

感受到他的亲吻,罗莉想要推开他,可她突然间发现自己浑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丝毫力气。

樊懿的吻一旦落下就是霸道的,几天不见他想的她几近发疯,攫住她的唇瓣,舌尖肆意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狂肆的席卷,勾住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

“罗莉,我要你,别离开我。”

唇齿间溢出呢喃,他用实际行动在告诉她,他要她,不愿意放开她的手。

听着他的蜜语,罗莉的心为之震了一边又一遍。

她不知道这个傻男人怎么会结婚当天跑到乡下来找她,也不知道城里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已经不顾一切的来找她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罗莉,跟着自己的心走一次吧,就算天塌下来,能够跟他在一起开心一阵也是好的。

罗莉听见自己的心声,任由眼里的泪水流下,滑到嘴角,流进彼此的嘴里,苦涩的,痛苦的,开心的,都在这一个时候罢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罗莉感觉双脚发麻了,实在是撑不住了,搂住他的脖子,膝盖一弯,径直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婆,投怀送抱就该是这样。”樊懿稳稳的抱住罗莉娇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满意的笑道。

“你才投怀送抱!嘶~”

罗莉懊恼的捶了一下头顶上的男人的胸膛,嘴唇传来的轻微痛感让她秀眉微蹙。

“樊懿。”

罗莉忍痛轻声叫道,樊懿听得肝颤,好久违的声音啊,他爱死了她叫他名字时的感觉:“老婆大人,我在。”

“谁是你老婆?”罗莉嗔怪的反问。

“哦,怀里的小女人。”樊懿满足的把她抱得更紧。

“名不正言不顺。”罗莉抿唇将整张小脸埋进了樊懿的胸膛,羞死人了。

“要名正言顺还不简单?回去就立马登记。”樊懿说的脸都不红一下。

“不要。”再怎么都得扭捏一下,罗莉娇羞的摇头。

“我叫了你妈做妈,连妈都没拒绝我那么叫她,所以,老婆,你想赖那是赖不掉的了。”樊懿厚颜加无耻,心里美的那叫一个爽歪歪啊。

这老婆追的,掰着手指头数,前前后后三次是肯定有的了,他不想来第四次,所以,回去之后肯定首当其冲的直奔民政局扯证,然后举行婚礼。

当然,樊懿想的挺美好,奈何他低估了怀里的小女人,结婚当天还跟他来了一出忒么戏剧的带球跑。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樊懿,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罗莉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她好想去看看。

“好。”

老婆是至高无上的,她的要求更是没得商量的,她想去的地方他一定陪,哪怕是刀山火海。

罗莉开心的挽住樊懿的手臂,拉着他往田间深处走,对于她的主动,他倍感受用。

来到一处小山丘,罗莉环顾了一眼:“就是在这里了。”

“嗯?”

樊懿不清楚罗莉为什么带他来到杂草丛生的地方来,还说什么这里,难道这里有什么值得她回忆的?“嘿,准老公殿下,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我七岁的时候是个小胖妞的事。”罗莉眨巴了两下眼睛,奸笑。

“小……胖妞?”

樊懿有些不敢相信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她会是个小胖妞。

“哈哈,被吓到了吧?”她就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我若告诉你我在这里救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少年,你会不会更加吓一大跳?”

“什,么?”

罗莉说她是小胖妞,然后还在这里救了一个少年?

轰——

樊懿只感觉脑袋有片刻的空白,莫非当年的那个模糊影子真的是她?

————

罪过啊罪过,又更新晚了,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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