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洞房而今已经变得花样百出,咬苹果已然早已玩儿腻歪了,对于樊懿的洞房,古隽诘算是闹得最欢腾的,他身为他的死党兼损友,自然是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
“干嘛?还来?丫”
在看见他手里的乒乓球,一直淡定的男人终于不淡定了。
“嘿嘿,老樊,就这最后一个戏码了,来吧,哥们儿,大不了我结婚的时候也让你闹闹。”
古隽诘笑得那叫一个猖狂,樊懿强压心里的不爽,愤恨的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睛。
“你打算怎么玩儿?”
谁他妈跟他说闹洞房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他现在愉快个毛线,一点都不愉快!
“让新娘从你的裤管里把这只乒乓球塞进去,沿着你的大腿一直往上走,滑过某地再走下来,就算完。”
看他多么仁慈,一点都没有出难题。
“嘁,古隽诘,你的水平未免太低了吧。媲”
白漫漫翻了翻打着浅橘色眼影的眼睑,她对他的把戏不看好。
“怎么低了?我这才是高明之中的高明。”
古隽诘不服的扬了扬手里的乒乓球,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漫漫,随后将乒乓球递到了罗莉的跟前。
挑了挑眉,古隽诘一脸谄媚的笑道:“嫂子,你受累了,我们就玩儿最后一场就撤退,绝对不耽误你和老樊的洞房花烛夜。”
汗颜,洞房花烛夜啊,他们能洞房吗?
罗莉微微垂下眼睑看了自己的小月复一眼:“我忽然觉得好累哦,古隽诘同志你得为我娘俩考虑,时间不早了耶。”
本来是不打算用月复中宝宝来做婉拒的,但是她真心的不敢接那乒乓球,谁知道在滚动乒乓球的中途会不会出现什么耍诈。
万一有人借机想看她扑倒樊懿,或者咬上他鸟儿,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种玩儿人的戏码对她来说完全不上道。
捶了捶脖子,罗莉蹙了眉梢,可爱的萝莉脸蛋上尽显疲惫。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啊,时间不早了,各位也该回家休息了。”
林丹司恰到时候的出来打圆场,洞房闹到这会儿也差不多了,再闹下去天都该亮了。
“啊?阿姨,您不至于那么扫兴吧?”
古隽诘玩儿的正在兴头上,兜头被林丹司泼了一盆冷水,心肝哇凉哇凉的。
“听到没有,古隽诘,时间不早了,带着这么一大帮兄弟姐妹,给我滚蛋吧。”
樊懿伸出一根手指凌空一划,眼神一黯,八百米鸟兽勿近。
……
闹洞房的人一走,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
罗卿国和林丹司简单的洗漱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独留小两口在布置一新的婚房里继续折腾。
浴室门打开,樊懿顶着一头满是水珠的短发,穿着及膝短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洁白的毛巾快速地擦拭着头发。
“老婆,我洗好了。”没有抬头,自顾自地擦着。
然,卧室里安静的只听得见他擦头发的声音,窗外一股夜风吹了进来,吹起了白色的窗纱,背脊莫名寒了一把。
怔然地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圈,卧室里哪里有他老婆的影子:“人呢?”
落跑?!
樊懿的大脑里迅速地闪过这么两个字,可也不对吧,要落跑早就该跑了,不用等到新婚夜落跑。所以,这个想法是不明智的。
既然没有落跑,那么他老婆去哪里了?
拉开长腿,两步走出卧室,落地窗前一个落寞的背影映入眼帘……
她在难过?
蒋怡的话浮现在了脑海里,她是因为一年期限的赌局而难过么?
樊懿放下手里的毛巾,抿唇走上前,悄然地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耳郭:“在想什么呢?”
“嗯?”
耳廓痒痒的感觉让罗莉回神,吸了一口,清香的沐浴乳的味道,“没什么。”
被折腾了一天,罗莉这会儿感觉浑身都没劲儿,干脆将身体全部靠在樊懿的怀里,享受着属于她专有的依靠。
樊懿偏头睨着她不敢注视自己的眼睛,点了点她的鼻头:“罗莉,我发现你连撒谎最基本的要领都不懂。”
“什么?”
她不明白他凭什么断定自己是在说谎:“我哪有撒谎?”
“真的没有么?”
搂住他的腰肢,樊懿的眼睛笔端的盯住她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干嘛?”
又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竟然还要她看着他的眼睛,哎,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罗莉淡笑的摇头,抬起几分疲倦的星眸,对上他碧色的眸子:“好了,我已经看着你的眼睛了,请问大人接下来要干嘛?首先说好哦,拒绝接吻。”
咳,别说罗莉思想太腐,而是樊懿这厮动不动就喜欢吻她,她现在又累又矛盾,一点推拒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让我吻你我偏要吻。”樊懿作势张了张嘴,锋利的牙齿碰得嚓嚓响,双手紧搂她的腰,伸长脖子就要去亲她的脸。
罗莉笑着躲开他的唇:“呵呵,我不是萝卜,你不是兔子,别乱啃。”
“嚓,你说你是萝卜还能勉强接受,你居然说你老公我是兔子,这点实在难以接受。”樊懿佯怒,唇瓣准确的攫住了她的小耳垂。
“樊懿,别闹,我真的好累。”耳垂传来苏苏麻麻的感觉,罗莉双腿发颤,压根站不住脚。
“不闹可以,那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松开她的耳垂,凑近,薄唇在她额头上浅浅的落下一个吻,再来是朱唇,蜻蜓点水的啄了啄。
“真……真没有想什么。”
罗莉打死都不承认她心里的那点小矛盾,她已经一口答应了那个赌约,没有理由再反悔。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樊懿仅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双手放开她的腰肢,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掌心与掌心完全想贴的刹那,樊懿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牵住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自己先坐下,拍了拍大腿,意思是让她坐上自己的腿。
“樊懿……”
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但她还是有些小害羞啦。
“矫情个什么劲儿!我让你坐你就坐呗。”
他才不管罗莉是真害羞还是故意装害羞,他有话要跟她说,她必须坐到他大腿上,让他抱在怀里,给予他支撑的力量。
其实男人也很脆弱吧?
樊懿心想,他在国外生活了十几年,都没有觉得孤单,也没有觉得难受过,现今有了自己的家,反倒变得不那么坚强和勇敢了。
罗莉拗不过,侧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腰上传来温热感,绷得僵直的背脊陡然间失去了力气,放松了下来。
“老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想我妈跟你说的一年的赌约?”
他心里很清楚她在想什么,只是为了更确切,故而多此一问。
“罗莉想要正式踏进我樊家大门,一年之后才行。”
“我们给你们一年的考察期,如果一年后樊懿还像现在这样对你,你们的婚礼我们会隆重的举办一次。”
脑子里闪现出蒋怡说的那些话,一年,一年,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一年。
一年,365天,8760小时。
她需要樊懿一如既往365天守护她,8760小时爱她。
“樊懿,你说我们能坚持一年吗?”她跟他的感情基础不牢靠,一个风吹草动弄不好就会像汪洋里的一页扁舟一样被浪头打入海底。
“哎,我说你傻,还真是不假。”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我说过最初看上你是觉得你适合做地下情人,后来说要娶你我承认是有目的性的。忻雪儿跟我有十几年的感情,我对她的感情似乎可有可无,而她对我似乎不能放开。但是我们中间有个樊煜,她既放不开我也舍不得樊煜,为了那么点私心,我想刺激一下她,结果刺激的后果……”
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儿,如同至宝一样真系无比。
下巴枕在她的肩头上,樊懿闭上眼睛,享受属于他们彼此的安宁:“老婆,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受那么多苦,你肯定跟以前一样开心快乐。”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受苦,呵,如果真的不是因为他,她或许也不知道她对樊煜的感情竟然也没有深到放不开手的地步。
“不!”
捧起他的脸,罗莉喉咙干涩的摇了摇头,“樊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没有如果。如果有如果的话,我肯定不会扑错了你,那样,我们也不会有交集。”
“嗯。”
是的,他老婆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没有那些所谓的如果,他跟她肯定会注定错过。
“老婆,我能请你把我妈说的那些话,忘掉吗?”
什么一年之约?全都放屁。
他爱她不会是一年,也不会是十年,二十年,他会爱她一辈子,守护她一辈子,他对她的情早就在十几年前埋下了根。
“为什么?”罗莉不解。
“因为我妈不是我亲妈,这个你知道的,你想一个不是我亲妈的人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为我好,甚至为我们好?”樊懿捧住她的小脸,碧色眸子沉了沉。
“……”
不是亲妈就不是为他们好?这说的过去吗?毕竟他们生活在一起三十年,蒋怡也养育了他那么多年。
“樊懿,这样好么?做人要讲信用,出尔反尔会天打五雷轰的。”
好吧,罗莉心地太善,对于没有碰触到她底线的人,她都喜欢用和平解决的方式来和平处理。
“天打五雷轰也有你老公我替你挡!”
他家老婆真可爱!
拇指抚模了一下她的脸,樊懿收起了嘴角勾起的笑:“妞,其实那天从蓝婆婆那里得知自己真的不是我妈的亲生儿子是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万一我也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你还会不会跟我。”
小姨说过他是他老爸樊志恒的儿子,但他在他那里得到的父爱掰着手指都能数清楚。
小姨的话,他怀疑过,但她说的那模样坚定,他又没有怀疑的理由。
可诸多迹象一次次告诉他,他跟樊志恒似乎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要不他怎么会在7岁被他送进寄宿学校后不闻不问,18岁被送出国让自力更生,22岁被黑道追杀他理都不理,25岁哈弗大学金融管理硕士毕业他没有为之感到骄傲,27岁伊凡上市他纯粹不当一回事?
“傻啊你。”
罗莉忽然觉得樊懿好傻:“蓝婆婆不是说你爸爸经常跟你妈妈呆一起吗?你怎么会不是他的儿子。就算你不是他的儿子,你樊懿永远都是你自己,没有人能够代替,我不跟你,跟谁?”
有了罗莉的这些话,他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老婆,你真好。”
在樊懿的眼里,罗莉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这辈子有她,他已经足够。
“知道我好,那就一年之后给我一个盛大的世纪婚礼吧。”
罗莉眨巴眼睛,打算狠狠的贪心一回。
“呵,今天的婚礼不盛大么?虽然不是世纪婚礼,但也是让人难忘的,不是么?”
樊懿说的没错,今天的婚礼比她想象的还要盛大,还要热闹。
“老公,我也觉得你真好。”
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嗯嗯,香的。”
丫的,这妞主动起来谁TM招架的住?
樊懿双眼一翻,他发誓他现在被某给勾得浑身热的受不了。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腿,樊大少侧身,顺势将罗莉给放到了大床上。
“勾人的小妖精,看本大爷今晚怎么爱的你死去活来。”
樊懿双眼刹那散发出幽绿的光,饿狼似的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张开双臂夸张的往床上扑,绘声绘色的上演饿狼扑羊。
“哈啊?”罗莉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身体猛然被人压住,席梦思深深凹下去一大。
“嗯,大爷觉得小妞的嘴也是香的。”
啵地一口落在罗莉的小嘴上,他已经忍了一晚上了,不能再忍了。
到嘴的肉不吃,他不就亏大了吗?
“啊喂,樊懿,你个大。”拜托啊,不带樊懿这样搞突袭的。
被突然亲了一口,罗莉小脸刹那布满红晕,再看他们一上一下暧昧的姿势,更是害羞的双手捂住了眼。
“哟,小妞害羞了?咳咳,话说我们什么没做过,哪里没看过呀?”
樊懿看着罗莉的小脸慢慢的变红,忍不住开始逗她:“我的锁骨上有个刀疤,你见过的,你的上有个粉色胎记,我也见过,而且很美……嗷!”
罗莉听着他那些羞死人的话,怨念的屈膝一顶,爆他鸟儿,看他还乱说。
“我的天啊,你谋杀情夫啊。”
樊懿撑起身体,跪在床上,用力揉了揉他家老二。
“很痛?”
她只是用了一点点力,不会真的爆中了吧?
“废话!”
樊懿一张俊脸黑的滴墨,扯开裤腰,垂眸往里面看了看。
时间过去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一分零一秒,一分零二秒……
罗莉躺在床上等待着他查看的结果,时间推迟的越久,她心里越发的发毛。
“樊,樊懿……”
咬住唇瓣,她真心不是有意的,啊呜。
樊懿在看了自家老二足足两分钟之后,终于开了口,但中气不足,听得罗莉心肝颤:“老婆,我家兄弟好像焉了。”
焉了?!
不会吧?!
罗莉惊悚了,一拍床铺,翻身坐起:“你快让我看看。”
这玩笑开不得,要是真的焉了,那她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啊。
“哦。”
樊懿苦逼的应了一声,快速的将短裤连同内裤一并退到了膝盖处,露出了他那引以为傲的坚*挺。
“樊懿,你躺下,我悄悄。”
作为男科医生就是这点好,在关键时刻她还能保持镇定。
“哦。”
樊懿又是一声苦逼,乖乖的躺下,双脚左一蹬右一蹬,膝盖处的短裤和内裤被他给成功蹬到了床下。
当然,罗莉关注着他的鸟儿,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裤子在哪儿。
做着最为原始的深呼吸,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她担心她的一个故意真的让自己男人终身不遂。
生平第一次,罗莉以男科医生的身份检查一个男人的鸟儿没有戴手套,娇女敕的指尖碰触上灼热的尖端,樊懿悄然的抓住了大腿旁边的床单,双眼情动的瞪大。
太TM的勾魂了,他完全忽视了罗莉的手指触感。
“这里,疼吗?”
罗莉轻轻的按压了一下,严肃的问道。
“不……不疼。”
他的老天啊,他快要疯了,平日里她就是这么检查那些男病患的么?
樊懿一边享受着罗莉的特殊服务,一边幻想着他女人给病人检查鸟儿的情景。
“不疼啊?那这里呢?”罗莉又换了一个点按压下去。
“还……还是不疼。”
妖精,妖精,天生的专门克他的妖精。
樊懿强忍住那股强劲的痉*挛,他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破功了,那他就太亏了。
“真的?”
两个点位都不疼,那怎么会焉了?
看着眼前有些泛红的尖端,估计那是她刚刚用膝盖顶的时候撞红的,按道理撞一下是不会有多大问题才对啊,那尖端为毛会焉趴趴的?
“樊懿,你深呼吸哦。”
罗莉看了半晌想不明白,梳理了垂落下来的耳发,斜睨一眼大口大口喘息的男人一眼。
“老婆,深呼吸之后呢?”樊懿听话的深深吸了口气。
“接着深呼吸。”
罗莉手上轻柔的动了动,灼热感加剧,但还是没有硬度。
真邪门儿!
心里暗自喟叹一句。
“老婆,我究竟怎么了?”故意装作担忧的样子,樊懿艰难的撑起脖子,看着身边认真检查的小女人。
“应该没事,你再做一次深呼吸。”
罗莉没有回头,径直让他再做深呼吸。
“哦。”
深呼吸啊深呼吸,再做十次估计都一个样,谁让他……
“噢——”
樊懿正在心里想他是如何把他家老二给控制到保持焉趴趴的状态,尖端忽然传来一股湿湿的温热感,令他全身神经紧绷。
“哦~老婆,老婆,慢点,别那么快……”
樊懿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感慨,这突来的感觉让他怎能不爱死他女人?
不知这样的触感持续了多久,当室内温度攀升到顶点的时候,罗莉抬起了脑袋,松开了握住灼热的手,满脸通红,怔怔的望向双眼欲*火未熄的男人。
“舒服了?”抿了抿唇,娇羞的问道。
“没……”这样就舒服了,他未免太差劲了。
勾了勾手指,罗莉不疑有他,靠近:“怎么……唔~”
冷不防的,嘴唇被两片冰薄的唇封死,舌尖撬开牙关,带着专属的霸道和柔情,开始肆无忌惮的席卷她小嘴的每个角落。
一手拉过她的小手,重新包裹坚*挺,慢慢的推动,另一只手钻入裙摆,覆上她的翘*臀,带着剥茧的大掌温热的让人难以自拟。
“樊懿,你丫混蛋!”
直到掌心传来一股暖流,樊大少破了功,罗莉才后知后觉原来她从一开始就上了当。
“嘿,老婆……”
洞房花烛夜,按照正常的走势,他应该抱住他女人在床上,或者浪漫点在浴缸里,洗漱台上等等能爱爱的地方好好爱爱,可是,她肚子里有个讨人厌的小屁孩儿,他干不了她,想来都觉得伤心。
不过好在罗莉道高一尺他魔高一丈,她的故意一个屈膝,让他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这么一招。
虽然无耻了点,但他好歹能够满足一下生理需要。樊大少厚颜无耻的如是想着。
“樊懿,你是货真价实的色胚。”
罗莉扭动身子严肃的表示抗议,掌心里的粘液弄得她极其臊的慌。
“老婆,我错了,下不为例。”
搂住她的腰,樊懿像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脸庞埋进她的颈窝,嘴唇轻轻的啄着她的胸骨,以示讨好。
还有下次?
罗莉听见他说还有下次,气急的又想踹人,奈何她那么点子力气压根就不是樊大少的对手:“老流氓,下去。”
“不下,我要亲亲。”
樊懿说着就俯身亲了下去,矮油,他家老婆有时候真的可爱到爆,有时候又真是难哄到极点。不过不管她可爱还是难哄,他都喜欢。
◇◇
昨晚经过闹洞房,经过樊懿假功能障碍,第二天罗莉顺理成章的睡了个大懒觉。
等她一觉睡醒,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偶麦雷迪嘎嘎。”
拿过床头小闹钟,罗莉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在使劲儿揉了揉眼皮之后,再看,果真是十点半了。
火速的跳下床,拉开衣柜换好衣服,再以火箭般的速度冲进卫生间上个厕所之后就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再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整理好床铺,一切搞定之后,又过去了十五分钟。
拍拍脸颊,抚模小月复,向宝宝问一声早安,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懿,你真的决定要回去?”
罗莉还没走到客厅,就听见了冷吟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
昨天的婚礼,他们派发了喜帖给她,但是她没有来参加,听樊懿说好像是因为她回美国了,她或多或少还有些失望。
而今听见她的声音,她竟然又莫名其妙紧张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冷吟是樊懿唯一至亲的人所以她才会紧张?
罗莉抚上胸口,嘟嘴,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
“不是我要回去,是他们让我回去。”
樊懿坐在冷吟旁边,碧色眸子平静的难以想象。
“打电话了?”
一般蒋怡是不会亲自跟樊懿说的,通常都是一通电话就搞定。
“嗯。”
樊懿点了点头:“说是虽然樊家没办婚礼,但我还是要带罗莉回去住,避免外面说闲话。”
“你怕闲话?”
林丹司跟樊懿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她不相信他会怕闲话。要是怕,当初就不会当众悔婚去追她的女儿。
“妈,我怎么可能怕闲话,我很担心蓝婆婆。”
上次回去,蓝婆婆病重,他去送喜帖的时候特意嘱咐了要蓝婆婆参加他的婚礼,当时在樊家就没看见蓝婆婆,不知道是住院了还是外出了。
“你担心蓝婆婆我能理解,可回家……”
“小姨。”
冷吟还想劝樊懿,那个家没有人情味,也没有温度,不适合他呆,她劝阻的话还没说出口,樊懿就打断了她的话。
“嗯?”
“有些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去面对了。”
他自己的事情,不能再装作不知道,他想要去弄清楚他父母之间的事情:“我爸当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是我的亲生父亲么?你可能会再度告诉我是,既然是,那么我理所应当有樊家的继承权,可我爸早就立好的财产分割里没有我的名字。”
樊志恒立下的财产分割说来有些搞笑,在樊煜二十岁,也就是四年前,樊志恒就让律师拟定了财产分割。
作为长子,他不知道樊志恒是怎么想的,会在他回国前一个星期跟他说财产继承人里没有他樊懿的名字,想要,就自己争取。
他有伊凡,对于樊家的财产可以放弃,但是,血浓于水,如果他是樊家的骨肉,那么樊煜没有独得49%家产的权利。
“怎么会?”
冷吟瞪大了眼睛,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樊志恒会不给樊懿一分的家产。
“所以啊,婚礼有那么多人在,尤其是岳父母这边的亲朋太多,我跟樊家的事情没办法高调处理。”
他顾忌的太多,为了不引起罗家亲朋的误会,他做了一次彻头彻尾的懦夫。
“那莉莉呢?你跟她商量过没有,她是否要跟你回去。”
林丹司唯一担心的是罗莉不同意跟樊懿回去,毕竟樊懿父母不待见她,再加上还有一个樊煜在,这或多或少让林丹司放不下心。
“还没有,我怕她受不了我妈的那个脾气,所以……”
樊懿僵硬的咧了咧嘴,他不敢保证以罗莉的性格能够承受得住蒋怡的骂人功力。
笨蛋,樊懿。
罗莉抱住一只臂膀,缓缓走了出来,站定,星眸坚定不移:“樊懿,我跟你回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