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老公请蛋定 第一零四章 为私欲出损招,免不了的激战

作者 : 椰果布丁

东郊别墅,一处地处偏远地带,靠近海边的一座荒废多年的二层小洋楼。

哗哗的海水声在窗外翻滚,夹杂着淡淡海水味的海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

咔嚓。

手上一个用力,啤酒罐被捏的变了形,男人抱着一条腿坐在黒木椅子上,平日里总是带着三分调侃的眼睛如今愤怒的犹如野火燎原般骇然,温和的脸庞早已踱上了一层千年寒冰。

“嘿,古少,您还要酒不?丫”

负责看守他的一个保镖估计是新聘的,陌生的脸庞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哎哟他的个亲祖宗嗳,这位少爷不是说不是老板的亲生子么,怎么感觉比亲生子还恐怖媲?

当然,他所接触的老板的唯一的亲生子只有一个樊家二少爷,就连大少爷他都没有看见过,也难为他一刚上岗的职员一来就面对这么棘手的少爷。

“还要扣留我多久?”

目前距离他跟外界失去联系已经三个小时了,在这三小时当中,凌老大肯定是在伊凡等,老樊也一定到了伊凡。

他还从来没有跟老樊失去过联系这么长时间,他不用去想,也不用去猜都能够知道三个小时之内估计A市已经让老樊派出去的人给搜了个底朝天了。

“啊?这这这个……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保镖生就了一张女圭女圭脸,憨笑的挠了挠头,露出一个酒窝,给人的感觉还算不坏。

古隽诘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在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面前,他又会装好人。

咳,估计是跟樊懿呆久了,心性有时候都变得不像他自个儿了。

“是么?”

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脚,古隽诘随手一扔,当当两声,被他捏变形的拉罐在地上跳了两下之后躺在了地上,了无生机。

站起身,抖了抖有些发麻的腿,转身走到窗户旁边,双手撑在窗台边缘,咬住嘴唇内壁若有所思的看向近在眼前的海面。

与此同时,白漫漫正在被送往东郊别墅的途中,罗莉坐在计程车里紧随其后,远在伊凡的樊懿已经开了自己的车,火速赶来。

“你们老板,找我干什么?”

古隽诘心里很清楚保镖口里说的老板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懒得去跟某人套近乎了,既然那人能够用这种禁闭似的方式来对付自己,想必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皮说话的准备了。

“不……不知。”

保镖咧嘴回答,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好冷的声音啊,他接触过的大小BOSS不少,少爷小姐也用手指头数不过来了,怎么就会遇见这么个冷的没半点儿温度的少爷了呢?

又是不知,呵,看来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

古隽诘索性抱住了撑在窗台上的双臂,支着肩头,全身放松下来的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大海。

吱——

一道急刹,大众一个漂亮的回旋,停靠在了别墅门口。

车门打开,白漫漫踉跄的从车内跳了下来,幸亏她今天没穿高跟鞋,要不然被他们这样推一把,还不崴了脚才怪。

“喂!”

虽说她警匪片看的多,但真遇上绑架这一遭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发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是谁说的纵然心里吓得要死也要装作半点儿都不害怕?又是谁说的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晕菜,她居然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放眼一扫别墅周边环境,白漫漫差点两眼一抹黑晕过去。

尼玛的警匪片都是骗人的!

警匪片里绑架勒索的地方好歹有个什么标志性建筑物吧,这里除了一幢看似废弃很久的别墅之外就没有其他任何建筑物了。

再来说说绑匪,一个个的牛高马大,大致估测一下,少说都是175cm,而且清一色的黝黑皮肤,针织背心下面的衬衣被他们健硕的胸肌给撑的恰到好处。

嗷嗷嗷,口水啊,快点流下来吧!

白漫漫用力的吸了吸嘴里急剧凝聚的唾液,花痴就是她这样子滴。

“白小姐,请吧!”

说话的人还是在卫生间里主动跟她搭讪的那个男人,此时他鼻梁上架了一副足以遮掉半张脸的黑色墨镜,竖着领带的衬衣领口五道红印若隐若现。

不用怀疑,那几道印子不是别人留下的,正是炸毛抓狂后的白漫漫童鞋留下来的,谁让他们要用强行拐带的手段对付她捏,那就别怪她爪子不留情,抓不死他。

咳,话题扯远了,还是扯回来继续说正题。

白漫漫打量完了,花痴也完了,经鉴定,她默默的垂下脑袋暗自无语泪千行。

警匪片其实也不是完全骗人的,至少她她此时此刻身处的地方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太偏,面对的对手一样太强。

天时,地利,人和她一样也不占,想要跑,别说没门,估计连门缝都没有。

“走吧走吧走吧。”

狠狠地剜了一眼被她优待过的男人,白漫漫接连说了三个走吧。

“等一下。”

脚下步子才迈出一小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个回头,唬得紧跟她身后的男人一愣:“有……什么问题?”

这是绑匪?!

男人的反应让白漫漫惊悚的同时紧张的心也安定了:“你们真的是绑匪么?本姑女乃女乃还没吓破胆呢,你们倒比我先吓破胆。”

绑匪坐到他们这个地步简直差的完全没水准,更别说勒索和撕票了。

“小娘们儿,你给老子闭嘴!”

听见白漫漫把他们扁的一文不值,男人身边的另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开口怒斥,他是负责开大众车的司机。

“闭嘴是吧?行啊,但是,在我闭嘴之前,你们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她不跟他们走,被他们强制带来了,她不跟他们合作,估计也会被逼来合作吧?

对此,白漫漫想的挺通透,要说原因,三点最够。

第一,他们若是想通过绑架来勒索,她不会在车上醒过来给了眼前的男人一爪子还不遭到暴打一顿的待遇;

第二,他们若是想用自己来要挟古隽诘,哎,估计真找错对象了,她跟古隽诘就那么一点点私交而已,深爱大爱完全谈不上;

第三,这事没有牵扯到罗莉,她比任何人都宽心。

司机扯了扯领口,脸上尽显烦躁的低吼:“什么问题,说!”

“古隽诘,是不是在这里?”

在洗手间,他们就亮出了古隽诘的照片来要挟她,现下,她必须确定古隽诘是不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古少在不在,关你屁事,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走!!!”

司机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闪过一道白光,嘴角倾斜,讽刺的哼唧。

“古少?!”

白漫漫成功的抓住了这么一个语病,对方能够尊称古隽诘一声古少,想必也不会把她给怎么样,哼,她还真不信,有古隽诘在的地方,她会少层皮掉块肉。

“走就走咯。”

说走就走,白漫漫昂头挺胸,大步往铁栅大门内走。

“天,小白干嘛呢?”

早在白漫漫下车的时候罗莉就甩下十多张毛爷爷作为计程车司机的辛苦费,然后下了车找了个暗处躲藏。

本来她看小白在跟对方耗时间,就给樊懿拨了一通电话求救,却不料手机竟然在关键时刻跟她说没电了,气得她差点跳出来暴露了自己。

看着小白还在拖延,罗莉心里盘算着是用偷袭的方法救人,还是光明正大的跳出去指着对方的鼻子威胁对方放人,然而她还没有想到良策,小白破天荒的自己走进了别墅。

这下子罗莉不淡定了。

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男人跟在白漫漫身后走远,罗莉从暗处走出来,唇瓣咬得死紧,握住手机的手指指关节泛白。

她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

就在罗莉一筹莫展的时候,肩头上传来两道不轻不重的力道。

“干嘛?”

她正焦头烂额中,对主动搭讪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她转过身来,想要发飙的时候,眼前男人嘴角抿出的笑登时让她想逃,尼玛的这人跟那几个绑架小白的人不是一样穿着打扮么?

“哪儿去?”

男人一看她要走,一把抓住她的肩头:“既然来了,那就请到别墅里坐坐吧。”

“什么?”

什么坐坐?要真有那么好心,小白就不会在公共场所被绑架了。

“不用了。嘿嘿。”罗莉僵硬的扯开嘴角打哈哈,此地不宜久留,速度撤。

然而男人逮住她就没打算放她走,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着做了个请:“走吧,罗小姐。”

“……”

罗莉头皮发炸的扯了扯嘴角,能够知道她的姓的,难道又是熟人?

◇◇

吱呀!

反锁的房门打开,一身藏蓝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推开*房门侧身站在了门口的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古少爷,先生来了,说要见您。”他是樊家管家老林,位居蓝婆婆之下。

现在才来?呵,他能相信几分?

古隽诘背对着老林面朝大海嗤之以鼻:“如果我不见他呢?”

“那就……”

老林原本温和的脸庞瞬间覆上严肃,收回倾斜三十度的手,一个偏头,房间里的那个女圭女圭脸保镖立马逼近,说话的语气俨然跟几分钟之前截然不同。

“古少爷,老板给足了您足够的面子,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得罪不起!”

“好强硬的态度啊,我真心好害怕。”

古隽诘悠然地转过身来,薄唇紧抿,乍看之下他好似动了怒,再进一步看去,会发现他的眼底含着三分玩味七分讥诮的笑。

保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紧绷的神经像无数根绷紧的弦一样,在古隽诘转身开口之际,嘣嘣地开始断裂,额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珠子。

“你究竟哪家保镖公司推荐的?呵,亏得你比我高半个头。”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位四肢发达的兄台,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爽的横了一眼,古隽诘习惯性的将一只手揣进裤袋里,绕过保镖的身体径直往门外走。

某人说要见他,即便他再不想去,也得去。

咯吱咯吱……

由于东郊这幢别墅荒废了很久,悬空楼梯虽然没有积压很多灰尘,但常年没做包养,楼梯扶手和支架生了很厚的一层暗红铁锈,踩上楼梯支架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禁想起二三十年代那种木质楼梯。

走下楼梯,古隽诘轻车熟路的穿过大厅绕进一条短小的回廊,回廊尽头没有房间,只有储存各式红酒的架子。

凝望一眼眼前那为之数不尽的红酒,古隽诘嘴角上扬,轻轻地发出一声冷笑。

一幢破旧别墅还弄那么多机关,估计也就只有他那高深莫测的干爹才能想出来。

伸手,扯动其中一瓶红酒,往左手边数三格,推进去另一瓶红酒,在往上数七格,平行往右跳两格,再扯出一瓶红酒,呈四十五度角直线拉下六格,推进去第四瓶红酒,平行五格,推进去第五瓶红酒。

整个过程古隽诘没有说过一句话,动作干净利落。

当最后一瓶啤酒推进格子里的时候,酒架喀喇喀喇的一点一点的滑动开来,露出一个不大的内室入口。

古隽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老林不做声的抬手请他先进。

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率先一步走进了内室,老林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待两人分别走进去之后,又是喀喇喀喇地声响,酒架慢慢滑回原地,扯出来和推进去的酒瓶眨眼全数归位。

如此诡异的机关,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电视上的机关都是浮云,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机关。

话说内室其实不是别的什么机密要地,而是一间跟外面破旧的房间完全不能相匹敌的会客室,窗明几净,完全像有人天天打扫一般干净整齐。

在这间书房里还有一个套间,是一个小型书房,而要见古隽诘的人正是在这间六十来平的房间里等他。

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背对房门的老板椅缓悠悠地转了过来,樊志恒那张没有丝毫温度的脸庞映入眼帘。

“干爹。”

古隽诘像往常一样叫了一句干爹,没有坐下的意思,就那么笔端的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反倒跟樊懿有几分相似。

“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见你么?”

古隽诘没有坐下,樊志恒也不打算请他坐下,开门见山的直接丢出他的问题,也是古隽诘心中的疑问。

“呵,干爹做事向来有干爹的想法。”

古隽诘很多地方像樊懿,但又有很多地方不像。

就如现在,在被樊志恒给半软式关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他还能尊称对方一句干爹,可见他是多么的淡定。

如果古隽诘换成是樊懿,依照樊懿那沉稳的看不出半丝怒气的脾性,樊志恒肯定听不见他叫他一句爸,取而代之的绝对会是樊董,樊先生,关系一拉生疏到老远。

古隽诘尽可能的露出平静的淡笑,从被带进别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干爹,您为什么现在想见我其实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对伊凡下手。”

樊志恒放在书桌上交叉而握的双手拇指一前一后互相打转,然而古隽诘的话一出,脸色一凝,拇指的动作戛然而止。

“你知道你的这个问题问出来的后果么?”樊志恒素来嗜血,尤其是在公事上更是爱憎分明,无人敢比。

要说后果么,他当然知道。

抽出插在裤袋里的双手,反手撑在桌面上,古隽诘含笑的眸子突然收起了笑意,一层薄冰以最快的凝结速度覆盖了他黑亮的眸子。

“伊凡是我和樊懿用血和汗一点一滴创立起来的,作为一个纵横商场三十多年的您,应该知道我们有多在乎它的成败。几张图纸或许对于您来说分文不算,但是,对于我们,以及整个公司来说那就是命!”

很少,古隽诘会用这种冻得吓死人的口吻来跟樊志恒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在樊志恒跟前,他根本就不算一个对手,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儿子——樊懿。

“命?!古隽诘,你今年才二十九,就来跟我说那是你的命!那我问你,AK是不是我的命?是不是整个樊家的命?你们一个小小的服装公司就想吞掉半个AK,你说你这条命是不是太昂贵了点!”

伊凡从建立起他就没有去过多关注,要不是最近发现一个成立三年的公司开始吞并别家公司,然后虎视眈眈的对准AK这块肥肉,他也不会走此一步险棋。

“不,吞掉半个AK能算昂贵么?A市最为鼎力的五家上市公司,有三家属于跨国企业,伊凡要能够全部吞下去,那才叫昂贵。”

古隽诘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残忍的一面,在对方逼的他退无可退的时候,他终于变身成为守护自己地盘的狼王。

幽绿的眸子泛着寒光,龇着凶狠的獠牙,呜呜的发出警告,谁侵袭他的地盘他咬谁,哪怕是养育了他十来年的养父也照样如此。

“古隽诘,你放肆!”

樊志恒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杯盖铿锵地跳动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

盯着古隽诘那双馋食的眼睛,樊志恒心中默然的发出感慨: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简直太厉害了!

他放肆么?可能吧。

一点一点的站直腰身,撑在桌面上的双手无力的收了回去,怔然地望着眼前的养父,他仿佛有种从来都不认识的感觉:“干爹,做为养子,我无权利跟你吵,但,请你考虑一下樊懿的感受,他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

养父子他就不说什么了,亲生父子不能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

“图纸和合同,请您归还。我相信您知道这几笔单子对于伊凡来说有多重要。只要您能够归还,我愿意放弃AK行政总监的职务,也可以让樊懿同意不再用伊凡来威胁A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做各的。”

古隽诘为了保全伊凡,不得已退避三舍,他和樊懿的心血不能因为一个AK而真的毁于一旦。

“你在跟我谈条件么?哼,放弃行政总监?古隽诘啊,那个行政总监你不一直都是挂的一个名义吗?有什么放弃不放弃的!”

樊志恒讽刺一笑,径直将身体靠在了老板椅的椅背上。

跟他斗,他古隽诘还女敕了点儿!

放在身侧的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头,古隽诘咬唇点了点头:“我真为樊懿有你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

若说他行政总监只是挂了一个名,那么樊懿的总裁又怎么可能是实质?

现在想来,还是樊懿说的对,他爸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父亲,要不也不会用伊凡来威胁。

“那你肯定也为有我这么一个养父感到悲哀吧?”

在对伊凡下手之前,他考虑过给樊懿留一条生路,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即使他不是他的亲生子,他也不会赶尽杀绝。

但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短短几个月,周边的几家公司相继倒闭吞并,AK几家合作多年的公司纷纷向伊凡投去了橄榄枝。

按照道理,伊凡做的是服装,AK主打金融,服装设计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两家公司完全可以不用交手。

然而初生的牛犊不怕虎,非得掺一脚进来不可,作为商场上的老姜,樊志恒铁了心要让它从A市消失。

拉开抽屉,取出一份由牛皮纸包装的文件,径直将它摔在了办公桌上:“这个,你签。”

什么东西?

古隽诘好奇的皱眉,伸手拿过来,快速的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看起来。

最前面的一份资料是他在三岁的时候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证明,附在最后一页的是关系断绝书。

“干爹要跟我这个养子断绝关系?”他没记错的话前不久樊志恒也用断绝父子关系要挟过樊懿。

“你本来就是我的养子,断与不断,其实没多大差别。我养你到十八岁,义务尽到,你可以自由飞翔了,但我的财产,你一分……”

“那是您们樊家的财产,我没兴趣!”

既然要狠,那就都狠一点。

古隽诘拿起笔,唰唰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动作之快,看的樊志恒心往下沉了又沉。

扯开签好的第一份文件,再看第二份,偌大的黑体字折射进眼球,古隽诘的笔再也落不下去。

“有问题?”第一份能够签的那么爽快,第二份不应该迟疑才对。

“转让伊凡?”这个玩笑,他樊志恒能够随便乱开么?

“对,转让之后,你,还是可以继续做你的副总裁,樊懿,仍旧可以做他的甩手总裁。”

樊志恒一字一顿说的很清楚,他要的是伊凡的主宰权,对于行使权,他可以放手交给他们两个自己去弄。

“哈!”古隽诘像听天书一样冷笑,“抱歉,我没这个权利!”

“伊凡不是向来由你做主么?总裁把一切委托副总裁,不就包括了转让这一说么?”

“樊志恒,你做的太绝!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古隽诘丢下手里的签字笔,砰,双手狠狠地拍上了书桌桌面。

“真要说绝,我应该直接让伊凡一夜之间由10变为0,怎么从美国来的就怎么滚回美国去!”他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这东西……”

唰地,古隽诘抓起转让书递到他的跟前:“你自己去找樊懿,他同意我屁话没有!”

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什么尊重尊敬都他妈的见鬼去!

一掌将那几页A4纸拍到桌面上,古隽诘黑着一张俊脸转身就往门外走。

“古隽诘,你走了,她怎么办?”

樊志恒打定的主意不会改,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绝对不会就此算了。

墙壁上的视频电视忽然跳转了画面,一间紧闭门窗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一个男人拿着手电照在自己的脸上,他脸前悬挂着一只浑身长满蝇蛆的灰黑死耗子,笑得极其猥琐。

“你别过来!别过来!”黑暗里,一个模糊的黑影尖叫着往后退。

“喂,你别靠近她,你敢古隽诘会杀了你的!”另一个角落里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漫漫?!罗莉?!

古隽诘清晰的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怎么会被带来?

“啊……臭男人,你别靠近我,滚开……”

白漫漫声音变了调调,听得古隽诘呼吸猛然一窒:“她是女孩子,你干嘛要吓她!”

“身为男科医生应该不会怕这些吧?嘶——看来我太高估她的胆子了。”

樊志恒抹了一把僵硬的脸庞,听着电视里的声音,笑得高深莫测:“你说用死老鼠吓她是不是太没水准了?还是算了吧,一直吓挺没劲,要不干脆点?反正你花名在外,少个女人无所谓。”

“樊、志、恒!!!”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古隽诘连名带姓的叫了樊志恒的名字。

“你用一个女孩子来威胁算什么?你不配为人父!”

他从来没想过樊志恒会有一天为了威胁自己而想出这么烂的招,要早知道漫漫会被牵连进来,他绝对不会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配不配为人父不需要你来说。行了,古隽诘,签吧,签了字,你可以带她走。”

原以为他跟那个女孩儿只是一夜*情的关系,没想到还真的不止那么简单。

樊志恒利用白漫漫来作威胁的确超出了他的预料,但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伊凡,那样,别说樊懿会杀了他,就连他自己也不会轻饶了自己。

“抱歉,我恐怕再度让你失望了。我跟她没多大关系。”古隽诘说的极其轻松,好似白漫漫跟他没多大关系一样。

“是么?”樊志恒嗤了一声,“你该知道这个是监控电视,声音可以传过去的,我想她大概听到了。”

什——么?!

“放了她们两个,换其他条件。”古隽诘强压心头火,棋走偏招,还是算漏了一招。

“可能我也要对你说句抱歉,办不到。”樊志恒最擅长的就是谈判。

“既然办不到,那你凭什么要我们照你说的做?樊志恒先生!”

砰!

书房大门应声而开,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像一尊王者矗立在门口,碧色的眸子不带半点波澜的对上了黑沉的眸子。

挤压了多年的战争在此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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