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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老太太气得头晕:“怎么叫做任家被我们给败了?”
要比声量,廖氏自认不会输给任老太太,当即哼笑道:“难道这次不是因为你们西府自己的事情才惹来的牢狱之灾,甚至让任家一门也跟着陷入了泥潭!之前因为念着东府西府好歹都是任家人的份上,让我们东府出人出力我也没有二话,可是你们也太过分了!任家的家业又不是单是你们西府的,凭什么说拿出一半去救人就拿出一半去救人?你问过我们的意思了没有?”
任大老爷见她是长辈,只能心平气和地道:“二婶,我们每次都有请二弟过来商量的。”
廖氏气得指着他道:“那是因为你们知道我儿子他心肠软,性子直,人好欺负,所以你们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我们!我告诉你,有我在,谁也甭想乱占我们东府的便宜!这次这个家我们是分定了!”
廖氏想着分家想了几十年,这次绝对是个大好的机会。这次是西府的人自己决策失误才会导致任家危机,她自然要借着这个机会分出去了,凭什么她东府的人要陪着西府的一起倒霉。
任老太太也想起了二老太爷写来的那一封信,气道:“什么叫做这是我们西府惹出来的事情?之前若不是二叔写信回来说让我们应下曾家的亲事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情吗?你现在好意思过来与我们说是我们自己做错的事情了?”
廖氏不甘示弱道:“我们二老太爷这些年来难道不是什么事情都听大伯的?向来是大伯说往东就往东,说往西就往西,什么时候轮到大伯听他的了?他之所以这些年都在京都不归,不也是因为大伯他当年一句话吗?这次他也只不过是因为关心侄孙女的亲事随口这么一提而已,我就不信你们是因为他的一封信就同意了与曾家的亲事的!现在倒是赖到什么头上来了?”
这话任老太太不好反驳。
事实上廖氏说的也没有错,任老太爷还真的不是那种因为弟弟一句话就会将孙女嫁出去的人,促使任家和曾家亲事的其实还是方雅存的那一封信。而且当年也确实是任老太爷让任永祥去京都的。
廖氏和任老太太两人自年轻的时候就不合,谁也没有看谁顺眼过。这会儿更是有些剑拔弩张了。
还是任五老爷觉得需要先稳住廖氏再说,于是好声好气地劝说道:“二婶,就算是要分家也要等我父亲先回来再说吧?您也知道家中的大事都是我父亲拿主意的,我们这些晚辈就算是同意了,等我父亲回来他不肯,你们也是分不出去的。所以您今日在这里吵闹也没有什么意义。”
任家的钱财确实都是掌控在任老太爷的手中,就连这次要救他,任家也要先问他的意思,让他做安排。
任二老爷这时候也站出来劝说他娘:“母亲,五弟说的没有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将大伯父救出来,分家不分家还是要等大伯父出来之后再谈的好。而且父亲和四弟也还在京都,分家的事情事关重大,也是需要他们同意的。”
廖氏这才松了些口:“我也不是说分要现在立马就分了,但是至少要先将话说清楚了。我还是那句话,亲兄弟明算账,救大伯的钱你们自己出,该分给我们的那一份你们不能动用!”
任老太太也知道现在不是与廖氏闹翻的时候,不然耽误了救任老太爷出来就完了。
所以她也没有再继续与廖氏吵下去。只道:“行了,这件事情等我们老太爷回来再商量吧,我反正是做不了主,也不管了。今日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去歇着吧,明日还有不少事情要忙。”
廖氏想了想,今日闹到这程度也差不多了,她也不想任老太爷出不了狱。
只是不要用她们的钱财去赎人就好。
之后众人便从任老太太的荣华院里退了出去。
这日之后。任大老爷立即开始忙救任老太爷的事情。
任家要一下子拿出一百五十万两有些不易,就算能拿得出来也会影响到煤栈的周转,但是先拿出五十万两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煤矿和煤栈那边。官府一早就已经派人去查账了,这会儿倒也便利了也不少。
于是过了短短三日,事情就都安排好了,五十万辆银子送了出去,燕北境内的煤矿和煤栈账务的事情也与官府派来的人进行了交接。
于是这一日中午,任家诸人终于迎回了任老太爷。
上一次任大老爷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扶回来的,而任老太爷差不多是被人架回来的。
任瑶期也一早就与李氏和任瑶华等人一起等在了荣华院了,只是第一眼看到任老太爷的时候她几乎有些认不住来了。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任老太爷那一头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就已经斑驳了,两鬓给上布满了银丝,他的脸颊两侧凹进去了一块,竟像是大病了一场的人,额头上的纹路也深了不少,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精神矍铄目光如炬的威严模样?说是街上乞讨为生的老乞丐也是有人信的。
任老太太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捂住嘴哭了起来,其他女眷也都抹起了眼泪,一屋子的人都愁云惨淡。
任大老爷跪倒任老太爷面前,声音哽咽道:“父亲,您这是又病了一场吗?儿子不过是几日没有见到您,您怎么……”
任大老爷也觉得任老太爷比起他之前见到的那一次,又衰老虚弱了不少。他上次见到任老太爷的时候就觉得任老太爷比他刚离开的时候要衰老一些,还以为是多日未曾梳洗,加上又病了一场的缘故,却不想今日再见到,竟是会这副模样了,任大老爷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难受,想着是不是因为任老太爷又病倒了没有人照顾导致的。
可是之前他明明打点过杨师爷,请他给任老太爷请了大夫的。
任老太爷虚弱地摆了摆手,正要说什么,却是突然弯子“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众人见状都是一惊,站在前面的任瑶玉因为被血给喷到了鞋尖,吓得尖叫了一声。任瑶玉的叫声,让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惊恐起来。
任老太太扑过去,抖着手去给任老太爷擦嘴角的血,哭道:“老太爷,你这是怎么了?大郎不是说你的病好了吗?”。
任老太爷却是头一偏,晕了过去。
大太太立即跑出去吩咐了人去叫大夫进府来。
任瑶期在一边看着任老太爷的症状,心下有些奇怪,怎么一下子就病得这么严重了?
这段时日,大夫几乎是天天都往任家跑,所以这次大夫来的很快。
任老太爷的病倒给任家众人的心里蒙上一层阴影,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忧虑,原本因为任老太爷回来是喜悦也冲淡了。
大夫很快就给任老太爷把完了脉,给出的结论是因为受寒而伤了肺,所以才会咳血。大夫说的长篇大论云里雾里,任老太太听不懂,急的直接问道:“大夫,您就说他到底有没有事,要怎么才能治好。”
大夫道说有事也没事,说没事又不尽然,一句话就是要好好休息,少劳心劳力,用药调养并且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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