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就看你儿子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舒虺璩丣”萧天佐火气更大了。两个人都只给对方留下侧脸暗自较劲。
过了一会儿,轩辕寒首先说话“天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已经不在年轻了。”低沉的语气透露了浓浓的辛酸。
“放心吧,我好着呢,现在有妻有子烦心事没有,越活越年轻,倒是你等你走了以后我会给你坟前添柱香的。”话说的绝,但是眸光却也黯淡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时光不等人啊!”
“天佐,我也有件事要拜托你。”他最信任的人现在只有萧天佐了,若是托付什么事就只有让他多烦心了。
萧天佐制止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但是别说,你到现在也该明白了,有些事不是强加给他他就会接受,不论你的初衷是什么,还是先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过后在说吧。”
轩辕寒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端起桌子上的茶一口一口的轻啄,他有一个爱好,喝茶不是为了体验品茶的香气,从中寻找那样的一份闲适安逸的乐趣,也不是单纯的口渴了说以饮茶,那样的时候他更喜欢喝一杯白开水,因为效果更好一些,曾经就有人告诉他白开水才是最好的饮品。而现在端起茶来饮只是在思考或是沉思时的一种习惯。
萧天佐也不催他,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腮,右手伸出中间的三个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他很了解轩辕寒的习惯,知道他在思考问题,自己也是无聊的很,起初还只是随便的敲打,之后不觉间就带上了节奏,这红木的桌子敲打出来的声音还是满清脆的,萧天佐仔细研究了一下,得出的结论“要不要给婉儿的梳妆台也换一个红木的呢。”又看看那张金丝楠木的御案。不好还是直接换成金丝楠木的吧,”打定主意就走到御案那里蹲下细细的敲打轩辕寒用来批改奏折的金丝楠木桌案。
“这个就比刚才的好多了,就拿这个吧!”嘀咕完也不管轩辕寒还有没有思考直接了当的告诉他“你的库房里一会给我拿十根金丝楠木出来,我要用。”
轩辕寒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以后当场跳脚“你说什么,你要那么多的楠木做什么?”
“我看你的楠木桌子还不错,回头我给婉儿还有歌儿一人做一张梳妆台。”萧天佐一脸骄傲样明摆着告诉他“老子用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
火气更大了,“你确定做是两张梳妆台而不是定制两口棺材?”不怪他嘴贱,是金丝楠木历来产量就是极少的,历年的进贡采伐所得,库房里统共不超过百根,这木头可以避蛇虫鼠蚁,木身千年不腐,皇家对这木头看得尤为贵重,历来都是用来皇帝殡天之后的寿材,就连皇后都没这待遇,此时萧天佐好大的胃口,十根楠木他也真的好意思张口要。
“不过,”轩辕寒眼睛骨碌碌的转打着金算盘“要是你现在直接同意无极和歌儿的婚事,我就当做事聘礼了,怎么样,分量不轻了。”
“你丫说梦话呢吧?”不提还好一提萧天佐就一肚子的火“你拿几根破木头就想换我的宝贝疙瘩?我呸你丫的,就是给我盖一座楠木殿老子都不稀罕。”
轩辕寒高兴了,“反正你家的闺女我们无极是十拿九稳了,不送楠木也省了一笔资源。”这话不敢出口就只是偷偷的笑。
萧天佐知道那老小子没打好心眼,不过他也不计较“嘿,第一次见过这么二的人嘿,现在笑的开怀,就怕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自己的宝贝那是什么人啊,流氓的做派,痞子的风格,强盗的本性,现在跟你要十根你不给,等我将来在她耳边一说,那就是连十根都没有留给你了。
谁都不说话打着各自的小算计。
屋子外的阳关缓缓地下移,穿过院子里那个梧桐树,穿过气势恢宏建筑高大的宫殿的梁角,金色的柔光中逐渐增添了几分淡红,透过门上薄薄的窗纱,照在屋子里的人的脸上。
“天佐,我想该是封王的时候了。”轩辕寒的语气坚决,不容他人质疑。
萧天佐也只是点头称是“可以了,若是要用到我的时候,这没有什么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念着敏儿对我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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