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的金老板不复刚才的模样,严肃认真的矗立一边等着他们二人说话。舒虺璩丣
轩辕无极模模萧清歌的头发,把她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在耳后,“清儿,这是金叔。”沙哑磁性的声音就贴在萧清歌的耳畔,说完面对金老板“金叔,你们彼此也不陌生,不过我今天还是要为你们介绍一下。”
萧清歌不屑的撇撇嘴,她六岁的时候就认识金老板,和他熟得也不能再熟了,不过轩辕无极给两人重新介绍了,又说是金叔那几是金叔吧,于是也老老实实的叫了声“金叔”。
“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让金老板内里波涛汹涌,双手在握在胸前不停的措,激动地心情暴露的很明显。上天到底是没有完全抛弃这个孩子的,当初那个心似坚冰的孩子也终于找到可以走进他心里的人了。
看看萧清歌,这孩子六岁的时候就经常来他这里玩,小小的年纪总是挂着痞痞的笑容,每次都是大杀四方,从他这里捞个金满钵满,不过自己从来没有找过她麻烦,如今都是和自己的主子一块进来了。
萧清歌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到哪里都会不自觉的吸引人,而金老板名叫金进,打从来这里的第一次起就见到了金老板坐庄和别人赌钱,当时的金老板儒衫翩翩,一把折扇在手,还长着一张温柔的脸孔把对手输的底裤都快用来抵债了。那时的他让她哈了好久,后来自己经常从这里赢钱吸引了他的注意,后来自己有时来的时候会和他赌两把,有输有赢,不过结果两人都不在乎。后来萧清歌打败金老板成了这里的常胜将军,再后来萧清歌和金老板就成了朋友,有时候有人来找茬赌博,自己还会帮忙玩两手,赢钱自己拿走金老板也不在乎,再后来就是轩辕无极看到的这样···
“喂,老不死的,你至于这么激动吗,不就是叫你一声金叔,平时怎么没看到你这么热情。”说话没大没小是她和金老板相处的模式。
“屁,小丫头你懂个啥?”就算主子在这儿他也没和她客气。
“爷是什么都不懂,不像你,连屁这么高深的学问都懂。”慵懒的往身后的椅背上靠,端过茶来也不喝,就那么放在嘴边,上下打量他,眼含戏谑“啧、啧,有些日子没见了,以为您老会收敛点,别总是披着文弱书生的行头,做着比莽夫还不如的动作,还真是给人家读书人丢份啊!啧、啧……说您是老不羞好像都是对您的一种夸奖了。”
“你···”金老板手指萧清歌你了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毒嘴说出来的话也毒,一句话就能把对手干没电了。
“你什么你啊!爷说的你还不服气是不,瞧瞧,瞧瞧,要是没有这青衣纶巾戴着,您呀,也就是一强盗土匪,还是给人家扛旗的那种。”
“放屁,老子可是良民,良良民你懂不懂。”被逼急了的人还是能憋出几个字来的。
“呦,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良民,良民有开赌坊的么,良民有您这样对着一个小姑娘张口闭口就是屁啊屁的么?”
要说金进称不上一张铁嘴好歹也饱读诗书,庞博史籍,说几句精彩的话,和人聊天的时候扯出几句“鹅、鹅、鹅曲颈向天歌”什么的估计都不用打草稿。
可有的时候不是自己太渺小,而是敌人太强大,萧清歌任凭三寸不烂之舌和人吵架从来就没有输过啊!为啥,因为咱是女主角啊,咱是穿越来的啊,咱有靠山可以开外挂让亲妈偏帮一下自己啊!
“噗,”不淡定的是轩辕无极,喝茶的时候想笑没忍住就喷了,“清儿,那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孩子啊,女孩子会张口闭口和别人讨论屁的么?”
金进估计是被气的大脑缺氧供血不足了,这么明显的问题没有注意到,只是老脸通红瞪着萧清歌。
过了把坏人的瘾萧清歌言归正传,“这该不会也是你的地盘吧,还是你娘留给你的产业。”问话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轩辕无极点头“是。”
金叔也不再和萧清歌置气,(他也气不起)独自哼哼着。
“那我今天带你来这···”剩下的话她没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带我来这我很开心,因为这是了解你生活的一部分,同时我也想把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跟你分享。”得了,剩下的有人说了。
闷头不说,可以夹死苍蝇的额头丝毫不掩饰她的小纠结。
温暖的大手一点点按抚她的额头“我现在什么也不和你说,我们继续,什么是我都等到你想明白为止,可好?”轩辕无极明白,萧清歌是一个聪明敏慧的女孩儿,但是有些事她不懂,没有关系,他会一点一点的让她了解。
轻轻地点头答应“不过,一码归一码,就算是你的产业,欠老子的钱也是要还的。”
金进一抽“她刚刚不会再纠结钱的问题吧?”
轩辕无极可不管什么钱不钱的问题,满口答应“没问题,我一会儿就把你输的金子赔给你,还有你下注的那两万两我在赔你两万。”
金进“······”这败家子我不认识。
“那还有那个庄家呢,你想怎么办?”女人心比针鼻儿还小,敢坑她是这么就完事的么。
金进一听连忙给轩辕无极打眼色“赔钱就可以了呗,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轩辕无极也有这个心思哄劝说:“你看,钱也赔偿了,他的门牙也被我打掉两颗,这还是我的地盘,你就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放过他吧,好不好嘛?”撒娇卖萌装无辜,抓着萧清歌的胳膊来回摇晃,小声调还婉转绵长。看得金进一愣一愣的,太惊悚了,这还是自家那个什么时候都冰山敷脸的主子吗?
萧清歌很不给面子的拽回自己的手一阵猛搓,这丫什么时候会这一招了,可要了奴家的亲亲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