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和芦芦是自由恋爱,现在,又是结婚的夫妻啊!”王大力说。
“哼,说得出口!娶芦芦家去,连一挂喜气的雷子,都没有放一放,呲呲晦气,俺芦芦跟上你,才摊上这么倒霉的事!你和芦芦没有登着记,法律上不承认你们的婚姻,去法院打官司,你们也赢不了!”芦芦母亲说。
“那……,我究竟咋样做,你们才让我把芦芦接回家去?”
“给俺芦芦穿红带花,来大车小辆,贴上红喜字,扎上红绸子,一路敲打锣鼓,把俺芦芦当出嫁的新媳妇,娶回去才行!到你们的家门口,还得放喜雷子!我要给俺芦芦了了这个,闺女一辈子就一回的出嫁时,应该享受的礼节!”芦芦母亲想给王大力一个搬不动,让他知难而退。
“行,只要你划出道来,我就走!我也本想这么做的!”王大力没有半点犹豫地说。
“还有,俺芦芦出嫁的时候,没有跟你们家要多少彩礼,这我要替俺芦芦要上!出太阳前,凑两万块钱来!”芦芦母亲看看没有难住王大力,又提条件地说。
“等着!”说完,王大力即拧身而出,上了王二强等在门口的小车。出村上公路的时候,看到正有一辆轿车,驶下公路,去了芦家洼。
“你还嫌折腾得芦芦不够,是不是?”芦华还真以为母亲又改变主意,不将芦芦说给苟二呆做阴亲。“深更半夜的,你让大力去哪儿找车凑钱的?”
“知道他做不来,我才这样说!要不,能把大力支走吗!你骑车和我去找一下苟立光的,让他来人把芦芦接去,和他兄弟埋在一起。到时候,大力就是来了车,来了人,也没办法!”母亲说着,拽着芦华就向外走。
芦华就不去:“难道你一个人丢人,还不够吗!我不去!”
就是在这个时候,苟立光推开屋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啊,是立光呀!大婶和你都没有福气,芦芦……,那人你还要吗?”芦芦母亲一看是苟立光来了,仿佛看到救星似的。
苟立光故作悲痛地抹了一下眼角:“现在,婶,芦华哥,嫂子,叔,咱啥也不说了!我立光是个混世面的人,活的就是这张脸!你们不能让我竹篮打水,两手空空,双不得啊!本来,我想让芦芦和你们两家,过一番好日子的!哎,我的父母老了,弟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兄弟,都知道,出了车祸,不在了,还没有成上个亲……。这样的话,咱们两家还是亲家,一切还照旧……”
苟立光一进门,就瞪红了双眼的芦华,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下去。扑上来,将苟立光摁倒,没头没腚地打了起来:“苟立光,你欺人太甚!我日你家八辈祖宗,看我今天打不死你,给我小妹对命!”
“芦华哥,只要你能解气,有种的,你就把我打死,我决不求饶!”苟立光没有还手,任凭芦华打着,但是,嘴上却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