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立光自语地说:“啥的八根腿呀?”
王大力也是自说自话地说:“螃蟹一个呀!螃蟹不是他妈的八根腿吗?”
苟立光又说:“啥的八根腿,螃蟹不是十根腿吗?”
“加上前边的那两只大鳌,才算十根呢!那两只大鳌,只能算螃蟹的两只手的,不能算腿的!你老爹田得雨,是不给你起名叫田进水啊?我看你不是田进水呀,是脑子进水了!是不连你被窝子里,几根腿都数不过来呀?”王大力吃一口面包,要一口火腿肠,又喝一口酒地,依然是自言自语地说。
呀呵,这小子,还真的把我当成是,看水闸的老田头的儿子了。呵,这家伙,吃喝我的,还打磨起我来了!只要他,没有把我认出来,他喜欢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吧!现在,咱们两个人,谁的脑子进了水,还不一定呢!苟立光想着,感觉有些不服!自己平时,啥事都落在了他的后边,输给了他;在他大脑和思维,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划拳自己还输给了他一局!想着,苟立光又出拳地说:“哥们,再跟你划一拳!哥俩那个好呀——”
王大力接着苟立光的话茬说:“好了个好呀,好不了啊——!四季来财呀——”
“九九重阳呀——”苟立光出拳地喊着。
“七个巧呀——”王大力喊着,伸出三根手指,没有瞅着对面的苟立光,就说。“你又输啦,哈酒吧!”
苟立光一看自己,正伸了四根手指,还没有喊四季来财呀,又先让他,又赢了自己一拳。没有办法,抬头又灌了自己一口酒。
王大力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下了几口酒。之后说:“不跟你划拳了!你不行的!酒都让你哈了,我赢了,酒却捞不着哈啦!”说着,王大力又一仰脖子,又和喝凉水似地,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好几口酒!往下吞咽的时候,听到嗓子眼里,还咕咚咕咚地响着。
王大力的馋像、吃像和喝酒的出洋相的样子,又把对面的苟立光,逗得小声笑了一会儿。心说,你还别说,这个家伙,好大的酒量!50多度的白酒,一口气,喝上快一瓶了,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没有呈现出醉酒的样子来。自己历经酒场无数,也没见过这么样喝酒,而不醉的!没有费多少时间,就见王大力,呛上了有二斤的面包,整整一包十根的火腿肠,那一瓶白酒,也快喝得底儿朝天了!苟立光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就也是自言自语地说:“这儿,是你以前,和你的恋人,常来约会的好地方哩?你们是不是,为这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呀?”
王大力的脑袋,拨愣了一下,不再僵硬的脸上,表情也是愣怔了一下。这次,破例地抬起头来,看了对面的苟立光一眼说:“听老人们说,咱们这儿,以前有一座,为迎接凤凰起落的凤凰台!我和芦芦,是为这儿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因为这儿,是咱们家乡的制高点,是一个迎接凤凰起落的好地方!我们就给这儿,起名叫做凤凰台!”顿了一会儿,王大力又说。“芦芦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两个,结婚以前,不瞒你说,我们约会,每次都是到这儿来的!在这里,谈情说爱,观风景,两不误,多带劲呀!芦芦还真是有主意,我们谈恋爱七八年,她都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做啥都行,就是不能做那样!”
苟立光听着听着,来了兴致,愈发好奇地问:“就是不能做哪样?咹——,快说说——”
王大力抬头,又看了看苟立光,却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