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晨在她水女敕的小脸上轻轻地捏了一把,无奈拉她起来,扯过衣服,给她披上外衣,吩咐丫环准备午膳。
惜然潋滟水眸一直笑望着他,她笑起来极美,精致的小脸显得越发动人,他虽是看得有些痴了,但总觉得怪怪的,他没多想,看着她笑呵呵,他总归是满足开心。
惜然主动牵着他的手,离若晨一怔,反握住她小手,两人相视而笑,满室都温暖起来,在丫环看来,两人真是恩爱无比。
在丫环们认为王妃因为多年没有诞下子嗣而失宠,水夫人进入王府,王爷夜夜宿在梅兰阁,谁知王爷转变得这么快,听得王妃发烧,每日每夜亲自照顾,两人日日相拥在一起,总听得见王妃的轻笑声。
而这段时间,王爷都未踏进水夫人的梅兰阁。
丫环觉得王爷的心真的很难猜测……
惜然夹了一块香酥鸡放进离若晨碗里,眉眼弯弯,凝着他,轻笑道:“四郎,多吃点,这几日谢谢你照顾我。”
离若晨眼眸微眯,被她几句好话弄得甜到心里,淡笑:“你我之间说什么谢?”
在一边的丫环掩嘴笑,两人客气而恩爱的样子。
离若晨也觉得两人之间温馨无比,若她一直是这样该多好,若她的心都在他身上,若她愿意生个孩子,那他和她的家就完整了,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饭后,离若晨依旧是抱她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给她讲一个笑话:“一个书生带着书童赶考。途中帽子掉了。书童说:帽子落地(第)了。
书生忙说:不准说落地,要说及地。
书童帮书生把帽子捡起来牢牢系在书生头上,然后说:这次再也不会及地了。”
惜然听完轻笑出声:“四郎,这个书童真有趣,这书生要被这书童气死了。”
“可不是嘛。”离若晨见她喜欢,也是开心,低头吻住她。
她微一怔,旋即微张口,任由他舌进入纠缠在一起,直到不能呼吸才推开他:“还有什么笑话?”
离若晨神秘笑道:“这个笑话还没讲完……”
“后面还有什么故事?”惜然笑望着他,他又卖关子了,她双手掐他腰,“快说!”
“这个笑话里的书生就是当今的柳状元。”离若晨轻笑出声。
“啊?”惜然不可思异地瞪着美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柳状元怎会如此有趣?”
离若晨轻弹她水女敕脸颊,嗤笑道:“逗你的!改天带你见见柳状元!”
“哦。”惜然呐呐地道,趴在他胸口,她对柳状元倒有了几分兴趣,不知能当状元的人是怎样的一种人。
离若晨低头,轻咬她红唇,她张嘴诱他舌尖进来,稍用力咬了下,离若晨吃疼,她一副得逞的笑意,谁让他总是逗她:“四郎,你该去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