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雨桐走近镜子,仔细的看了看脖颈处,整理了一下毛衣的领口,还好她选择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刚好能够遮住脖颈出的吻痕,
床头柜上的电话,嘟嘟的响了好几声,戚雨桐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最后还是决定叫一声“你的电话响了。”
她现在都不想去叫他小舅舅了,那称呼就是在提醒着她天理常伦,只是无论她怎么的想要避开他,他却还是会把她囚禁起来,
浴室里面传来了低沉的声音,道“不用管——”
“哦”戚雨桐的水眸看了一眼还继续响起的电话,最后没有再理会,而是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布,窗外的雨开始由小雨转为大雨,听着那急促的雨滴声,她的水眸中闪过一丝的悲伤,她想她父亲了,听瞳心说过,她与父亲是在十六年前离婚的,那时她才三岁,三岁的小孩根本没有什么记忆里,只是后来慢慢长大后,每每一到下雨天,瞳心的心情就会很不好,情绪波动很大,一不高兴就会骂她,有时候甚至会动手打她,她时常会拿出一幅画来,自言自语道,问着:你为什么要那么的狠心?
而她有次好奇趁着瞳心不在家时,翻看了那幅画,那是一幅雨中漫步的情景,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他们没有打伞,身上的衣服被雨淋湿着,但是他们的脸上却都挂着幸福的笑意,画的右下角有一署名,戚恺,那时的她才知道原来她的父亲叫戚恺,而那张画是她父亲唯一留下的东西,因为其他的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被瞳心一把火给烧了,这些事还是瞳心有次哭泣的时候说的,她说想要烧光他所留下的一切,却唯独这幅画她舍不得,母亲真的很爱父亲,只是后来所有的爱都转为了恨,
站在窗前,戚雨桐不知道失神了多久,直到自己掉进了一硬躺的怀抱里,硬躺的怀抱里充满着沐浴露香味和男人独有的气味。
头顶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怎么了?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恩?是吗?可能是想的太入神了”戚雨桐轻轻的撇过了头,眼神停留在他的胸口处,一个扎眼的字母印入了她的眼里,她好奇的伸出右手,在他胸口处描绘了一遍那个字母,是一个J
“这是什么意思?”呼眨的羽翼中透着疑惑感,前几次都是在黑夜里,她没有看到,这次白天看得是那么的清晰,一般能够刻入身上的图案都是有着重大的代表意义的,
瞳韩洛的额头紧蹙,悲伤的神情在眼眸中很快滑过,伸出右手抬起了戚雨桐尖尖的下巴,那妖孽般的脸上泛着绝色倾城的笑意,语气带着暧昧的神色道“这个是——代号,你小舅舅我可是黑道的”
“啊?”不是吧,戚雨桐仔细的打量着瞳韩洛的表情,想到了那次在魅色救自己时,他是有枪的,顿时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心里胡乱想来,这些事情,她这个小朋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吗?
瞳韩洛的笑意更甚,牵着戚雨桐的手来到了一楼的大厅,捡起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从一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项链,那是上次戚雨桐遗落在酒店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