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地淡了,天空中泛起微微地白,许是昨夜的那场大雨涤洗了幕色中的暗尘,空气变得净朗了许多,窗外的蔷薇花白得格外清新,唯有那架子残败得垂落,显得孤零零的。
天空越来越亮,一道道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清荷的脸上,她的双眼略感不适,眯了起来
这片刻的温暖被颈间的湿漉,满目的苍夷所取代,她心碎不已,轻抚着浅鸢的身后,只盼能让她感知些许的宽慰.
许久过后,一道清冷而压抑的声音传到清荷的耳中,“为我沐浴更衣,我要去五王府!”
“小姐!你?”清荷难以置信地望着浅鸢,却再也没有勇气问出底下的话,只是执拗地站在榻前,不肯移出一步。
浅鸢缓缓地合上了双眸,似是用尽了浑身气力,不再多说一句。
房中传出一声叹息,随即走出一位清俊少女,她一面朝院外慢慢移着,一面甚是不舍地向房里望去,似乎在等待屋中人的召唤,只是当她走出了院子,她所期待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房门紧闭着,一切都是悄悄然的
溪墨苑
“笃笃笃”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旖旎。
“什么事?”一道清冷划过耳际。
“大少爷,是夫是卫浅鸢要出府!”语毕,管家的额上已经溢出一丝冷汗。他一边稍拭额间,一边竖耳倾听屋中的响动。
“呵呵呵~~”不同于刚才的清冷,传来一道娇媚入骨却带着浓浓讥讽的声音,“牧卿,看不出她那卫浅鸢这样的饥渴!两天侍了六、七个男人还不够,一大早就眼巴巴地又去寻了!”
“她要去哪里?”听不出别样的波动,只觉清冷中更加了抹阴郁。
“说是去,去五王府!”一句话说完,管家顿时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不停地拭着额上的汗珠。
长久的静异,令人窒息。“让她去吧!”就在他认为等不到答案准备放弃的时候,屋里传来奚牧卿清冷的语调。
为着少爷的决定,管家有一丝诧异,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弓着身子退了出来。出了院门,他不屑的往里撇了撇眼睛,哼!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留宿在有家室的男子房中不说,在外人面前也不藏着掖着,居然还讲出这样的荤段子,还长公主呢!我呸!要不是夫人哎!再多的想法,终究化做一声叹息。
屋里,只见一位娇艳欲滴的女子果*露着身体靠在奚牧卿同样未着寸屡的怀里,一抹艳色的幔纱掩住了她的下月复,她满身的青紫昭示着昨夜床第间的激烈。她那柔似春水的眸中透着别样**,雪白的柔荑在奚牧卿的胸膛上不停地划着圈圈,唇瓣若有似无的划过他的赤朱。
“怎么?昨夜还没喂饱你吗?”奚牧卿恢复了往日放荡不羁的调调。
“你!你好坏!人家只是只是”顿时,女子面上就泛起了异样的红晕,显得娇羞无比,与刚才盘问管家的尖酸那是大相径庭的。
“噢!原来妍儿也会害羞呢?说我坏!马上让你看看更坏的!”他邪魅的笑道,一个翻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