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夫人来到院子西首,推开第二间屋门,径直步了进去后靠着圆几坐了下来。少时,下仆奉茶于前便退下了。
那黑衣男子把早已昏阙的小童置于榻上,转身来到她身前曰,“不知夫人可认得这个?”他从袖中亮出一枚精致菡玉,但见其色泽温润,通体晶泽,上雕着一枝菡莲,栩栩如生,那弯曲的弧度可以想象它在风中摇曳的身姿,实乃尚品。
莲夫人见此,猛然从椅中立起,急步于门前,头探至门外,左右环顾了一下,见着没人,便合上了门子,栓了起来。随即,她从那黑衣男子的手中接过那枚玉石,修皙的指尖似触到什么,微微一颤,玉被翻了过来,但现一“菡”字,她微闭双眸,细细地研磨着。
少顷,她挣开泛着晶光的眸子道,“不知是恩公来使,夏初菡先前失礼了!”微福了子,续一道清冷的声音阻去了先前的温婉,“敢问来使,此次为何?”
“莲夫人谦礼,下人不敢当!”那黑衣男子作揖道,“家主确有一事相请,莲夫人且看……”
男子引她于榻前,但见一个三、四岁眉目颇为俊秀的男童,长长的睫毛下还泛着晶莹的泪珠,许是哭得累了,竟是睡着了。
“这?……”初菡不解道。
“此子乃卫大将军府唯一的遗男,卫浅鸢的么弟!”语毕,男子深深地望着初菡,小心地探察着,似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是鸿儿!他还活着?!”初菡的眸中闪过一道讶然,稍逝即被惊喜所取代,“没想到他都这般大了,模样还这般俊俏!”
她不经意抬起含悦的星眸,却撞上了男子略带探究的深邃眸子,心头不由得缩了一下,只一瞬,便掩下了眼中溢出的情愫道,“不知恩公,意欲何为?”
“家主想请莲夫人收留该子!您瞧这皮相,绝是万中无一的!……”男子含笑道。
“你?!……该子身份尊贵,岂可做那药童?我敬恩公救我一命,但在世为人万不能泯了良心!浅鸢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忆当年,若不是她……断不会有我夏初菡的今日!即是恩公所托,也不能违我当年对小姐诺下的誓言!”初菡面上却平静,却止不住微颤的身子与指尖沁入掌心的绯色,“劳你回去代传一言与恩公,‘人在做,天在看!望恩公好自为之,这玉,初菡收回了!’语尽于此,初菡不便远送!来使请回!”言毕,她便转身作势要走……
“啪啪啪!”那黑衣男子微击掌心称,“莲夫人且慢!是下人擅自主张,怕虚言误事,便违了家主的本意,并未道出实情。夫人高义!伯言这般见礼了!”语毕,他深深地曲腰,拜下了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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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本坏了!很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