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轶事 赵有福出丑

作者 : 老头六十

娇娇坐好后,富贵抓着缰绳站在里圈里,拿起鞭子喊一声“打”,让俩骡子拉着娇娇走起来。娇娇坐在大耙上,俩骡子一走,马上吓的心里砰砰跳,惊慌起来,急忙大声说:“让骡子走慢点、我害怕。”“别害怕,用手抓住齿顶,保证没事”,富贵告诉她。娇娇被富贵这一提醒,立马两手抓牢固齿顶。“坐着还害怕,让你站着还不得吓的尿到裤子里”,富贵笑话她。“俺是个女人吗、又是第一回玩耙”,娇娇还嘴硬。这样转了一圈,娇娇适应了,精神就放松了,脸色有了笑模样。富贵看着娇娇不紧张了,就告诉娇娇说:“你抓牢固、我让骡子走快点了?”娇娇微笑着说:“快点就快点,反正我不害怕了。”富贵在空中打个响鞭、又大声喊一声“打”,俩骡子听到命令,在场里拉着大耙和娇娇跑起来。娇娇坐在大耙上,开头心里还是紧张,双手用力抓牢齿顶,转了一圈后,便欣喜若狂,喜笑颜开,无拘无束了。“真好玩,像坐船一样,摇摇摆摆、飘飘悠悠”,娇娇满脸堆笑地说。“别大意、抓牢齿顶、坐稳身子”,富贵提醒她。“放心吧,没问题,摔不着。”又转了几圈,娇娇紧张的脸上出了汗。“过足瘾了吗?停下来吧”,富贵问娇娇。“再来几圈”,娇娇没过够瘾告诉富贵。“别玩不够,快下来吧”,富贵又问她。“再继续转,我还没玩够呢?”,娇娇对富贵耍泥腿。“真是个玩不够,越玩越上瘾”,富贵说。他没辙,只能撵着俩骡子继续跑,……

快晌午了,赵有福从里院走出来,他站在二门口阴凉处,看见娇娇坐在大耙上玩的很恣,心里就蠢蠢欲动,也想到大耙上玩玩。他看看富贵,急不可待的大声说:“快把马停下!我也玩玩大耙。”富贵不敢慢待他,他敢得罪娇娇也不敢得罪赵有福。等骡子走到二门口时,就大喊一声“吁”,让骡子停住。又对娇娇说:“下来吧,让东家再玩玩。”“你个老东西、我还没玩够呢,你从那里钻出来,坏了我的雅兴”,娇娇抱怨他。说着慢慢站起来,小心谨慎的从大耙上走下来。“你一个娘们价逞什么能?不在屋子里好好待着,跑到场院里来疯什么?”赵有福阴着脸,冷声冷气地说。“只兴许你爷们乱蹿,就不兴许俺女人到场院里来玩玩,真是个贱骨头”,娇娇反驳他。赵有福回头瞪他一眼,慢慢走上大耙。

“东家、你自个撵还是我替你撵”,富贵问他。“我自个能行,不用你管”,赵有福傲慢地说。富贵听后赶快把鞭子和缰绳递给他。然后走到二门口阴凉处蹲下凉快。赵有福接过鞭子和缰绳走到大耙前,他心里没数、底气不足、有点打怵,看一眼娇娇,抬脚站到二梁上。他选择好站的位置,叉开腿、扯扯缰绳、晃晃鞭子就准备开始。“东家、你先蹲下撵试试,千万注意着安全”,富贵真心提醒他。他不是害怕赵有福摔着,真正关心他的安全;而是怕赵有福摔着了乱找茬骂他,为何事先不提醒他。“我干过这种活,不用你瞎操心”,赵有福又傲气的说。他怕在富贵、娇娇面前丢人,娇娇日后说他没本事,笑话他。赵有福也想在富贵、娇娇面前谝亮、谝亮自己,显示一下能耐,让娇娇夸奖他有本事、有能耐。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他坚持站着撵牲畜。赵有福扬起鞭子打一下‘乌眼青’,同时又喊声“打”,‘乌眼青’挨了打,猛然用力拉起来。‘杂毛片’没挨打、一看换了主人,它欺生,就不听话,站着不动。霎时大耙被‘乌眼青’拉的变成了斜形。赵有福着了慌、急忙又打‘杂毛片’。‘杂毛片’性子烈,一挨打后腿踢起来。它踢不着赵有福,只能踢大耙框,赵有福越打它越踢,这两个喘气的东西都是犟脾气,一个是犟剜眼,一个是犟断筋,谁也不服谁。这样犟下去可就热闹了。赵有福气歪了鼻子,照准‘杂毛片’的头就抽鞭子,他连抽两鞭子,‘杂毛片’痛的跑起来。‘乌眼青’走的慢,‘杂毛片’跑的快,这一快一慢,大耙就失去平衡,耙身一会儿向左斜、一会儿又向右斜。‘乌眼青’和‘杂毛片’拉着大耙在场院里像玩“龙灯”,曲里拐弯地往前跑。赵有福吓傻了,一时惊慌失措,脸色变黄。吓的竟然忘记了大喊“吁”和拽缰绳,让骡子停住。只是傻站在大耙上像踩高跷那样双脚移动,临时掌握着身子平衡。娇娇看不出门道,还认为赵有福在逞能,说:“富贵你看,老小子在出洋相。”富贵回头一看,马上心里就明白了,赵有福不是在出洋相,他是双脚站不稳当、乱了方寸,他马上就有好戏看了。富贵微微一笑,心想:刚才我真心实意地关心他,他不听我的,拿着好心当了驴肝肺,俺要少管闲事,别自找没趣,摔着活该。他看着他冷笑笑,就把头又回过去,假装没看见。果然没出富贵所料,他刚回过头去,就听见赵有福“哎呀”一声大叫,从大耙上摔下来。娇娇马上扯一下富贵,说:“不好了,当家的从大耙上摔下来了,快过去把骡子吁住。”富贵不能再假装不知道了,随着娇娇急忙走过去。这时骡子还没停住,拉着大耙、拖着赵有福继续往前走。富贵口里大声喊着“吁、吁、吁”,跑到骡子面前,俩骡子这才停住。娇娇、富贵喘着粗气走到赵有福跟前。原来赵有福的裤子挂在了齿顶上,耙走拖着他也走。赵有福被拖的满身是土,脸破了、出了血;胳膊痛的抬不起来,大概月兑臼了。他躺在地上,不能动,口里只是不停的“哎吆“着,有时也大骂俩骡子。“你这两个畜牲,我宰了你吃了肉,我活扒了你们。”“怎么办?”富贵问娇娇。“快套车、拉着他去找郎中。”“不要套车,我躺在车上颠得痛”,赵有福制止她。“那怎么办?”娇娇没辙了。“我骑着马去请郎中”,富贵说,说完转身就去牵枣红马。

“怎么了”,梢门口突然有人问。娇娇回头一看、是下地干活的伙计们回来了。“东家从大耙上摔下来了,摔的不轻”,富贵告诉他们。伙计们马上走到赵有福跟前,围拢着观看。“周大哥、你干啥去?”狗子问富贵。“我去请郎中”富贵答。“你不能去”,赵有福大声说,“场院里的活不能停,让别人去吧,下午你还要继续耙麦场”,说完又“哎吆”起来。让谁去呢?娇娇拿不定主意。沉默了一会儿,赵有福对长工王有礼说:“地里活不紧,可撤下一个人来去请郎中”,说完又“哎吆”起来。王有礼听后看看三个伙计,他们都低着头不想去。王有礼明白:赵有福平时对他们不好,刚干完一上午活,又累又饿,谁愿意去?这是可以理解的。他犯愁了。沉默了一会儿,王有礼说:“没人去我去吧。”“你也不能去“,赵有福停住“哎吆”马上说,“你要领着干活。”“这个不能去、那个不能去,到底谁去合适?”娇娇问他。他看看狗子说:“你去吧,你干活不赶趟。”“我不去”,狗子马上推辞,稍稍又找理由说:“我又不会骑马。”他确实不会骑马,狗子说的是实话。“那就叫大贵去吧”,说完又“哎吆”起来。“大贵去行,他会骑马”,王有礼也附和着赵有福说。“我很饿、我要吃了饭再去”,大贵提出条件。“快到厨房里拿上两个我吃的大白馍馍,骑在马上吃着走”,赵有福说。他不得不地给伙计大白馍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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